“10！！！”
“开玩笑吧，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做得到！”
“没错，这……这个……这怎么可能……”
“我记得没错的话，他们半个月前才突破的6，这才多久，q值就破10了？开玩笑也不带这样的吧？”
“没错，孙部长，你们这……”众多专家代表都在震惊当中。
面对众人的震惊和质疑，孙正阳站着摆摆手，在众人瞩目中开口：“各位，事发突然，非常抱歉，今天的会议我想就此结束，我们现在需要立刻离开，大家也知道，在这特殊时候，既然可控聚变已经到了商业落地标准，那么就需要尽快将可控核聚变进行落地实施。”
“接下来我们可能会相当繁忙，这样吧，大家也都回去准备准备，消化一下这个消息。”孙正阳伸出手掌，“五天，五天后，我们再次展开会议，到时候，我们再针对合作协议的内容进行进一步的商讨。”
“就这样吧。”
说完，也不作过多纠缠，孙正阳何有光等人干脆利落的快速离场。
“哎，孙部长，先别走啊……”
“孙部长！”
剩下的众人看着离场的孙正阳等人，脑子里都是懵的，眼中也充满了怨念，尤其是各国聚变领域的专家，此时的内心就跟有一万只毛毛虫在心底抓挠一样，既是对先进技术的向往，同时也是怎么也想不通，大夏的聚变科技，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完成质的腾飞。
查尔斯脑子还是懵的，“罗伯特，这……这会是真的吗？“
罗伯特看着孙正阳离开的通道口，目光中还是深深的惊骇，听到查尔斯的问话，目光幽幽，深深吸了口气，“几天前，我收到的消息，大夏合市聚变反应堆实验基地安保力度大幅提升。”
这不着边际的话，看上去没有逻辑，但是，已经能够说明一些东西。
查尔斯嘴唇蠕动没有说话，有些事情，当时摸不透的，事后分析起来，却显得非常容易。
“这么说，我们……”
“走，先离开这里……”罗伯特看了眼周围，立刻起身。
聚变突破10这个消息来的实在太过突然，但是，也绝对非常重要。
随着罗伯特等人带头离开，各方代表也是快速离开。
坐到自家专车内。
查尔斯终于忍不住说话了：“罗伯特，五天后，难道我们真的要答应大夏先前的那份协议？”
罗伯特脸上表情一沉，摇头道：“五天？我们没有五天了……”
“刚刚那孙正阳说的不是五天吗？”查尔斯不解。
对于查尔斯的不敏感性，罗伯特没有多说什么，研究人员更专注的是研究，所以凝重摇摇头解释道：“他说的五天，那是最后的截止时间。”
“最后截止时间？”查尔斯疑惑。
“没错，查尔斯教授，想想看，从聚变落地到全面展开，大夏能够对各方合作按照统一进度进行吗？”罗伯特问道。
查尔斯一听，顿时想到了其中关键：“应该不会……”
“不是应该不会，是绝对没办法做到全部统一进行，所以，这里面就必然有优先顺序了。”
“只剩四年多的时间了。”
“先前聚变还在开发过程中，我们各方专家组可以联合一起向大夏科学院施加压力。”
“但是现在……”罗伯特仰头一叹，分外无奈。
“查尔斯教授，你知道孙正阳为什么安排再次召开会议，需要五天准备时间这么久吗？”
“这是大夏科学院让我们相互竞标啊，顷刻间攻守易势，这五天时间内，谁给的条件更加符合大夏方面的希望，谁就更有优先排序的权利……”
“明白了吗，查尔斯教授……”罗伯特直言本质，让查尔斯目瞪口呆。
“这……”查尔斯瞠目结舌，有些说不出话来，短短片刻，罗伯特竟然从如此有限的信息内，分析出这么多。他想反驳，却发现非常的无力，“可是，我们真的要答应大夏通过输电网络输出能源吗？”
“我们本土和大夏之间，可是有一个太平洋的距离，哪怕按照飞机航线进行部署线路，经过熊国，穿过白令海峡，那也是一个浩大的工程，而且，即便是修建完毕了，哪怕以超高电压运输，输出能源的损耗也会是难以想象的巨大。”
“有那个损耗，还不如把高耗能工厂之间修在大夏！”查尔斯争辩说道，但是刚一说完，查尔斯自己立刻都呆住了……
先前压根就没想过合作，所以，更别提要到实施阶段的输电网络。现在，形势剧变之下，才觉得这又是一个深不见底的坑。
罗伯特抬头看向车顶：“教授，你说的很对，与其修建供电线路，还不如把工厂修在大夏。这一点，他们没考虑过吗？不，他们没可能没想过，只不过是想过了，却仍然这些写在条款里，目的很明确，就是为了避免我们提要求。”
“想想看，换作是你的话，是你来要求我们建设工厂在他们本土好，还是我们主动要求把工厂建设过去要好？”
查尔斯哑然。
罗伯特深深吸气：“先把消息带回去，从现在开始，接下来具体怎么会怎么合作，就不是你我能够决定的了。”
……
站在办公室窗户边，孙正阳和何有光目送各方代表乘车离去。
两人此刻表情也是非常凝重。
“老孙，你说接下来，他们会按照我们设想的去做吗？”何有光想了想问道。
孙正阳微微吸了口气，脸上比起何有光多了几分镇定：“不是他们会不会按照我们设想的去做。”
“而是他们没有更好的选择可以选择，而我们，也有足够的实力来保护我们的技术成果，在小陈成功突破的那一刻开始，一切已经注定……”
“所以，合作，在我们的框架下合作，是唯一的选择。”
“至于合作到什么程度，就看接下来这几天，他们自己做出的选择了。”
“看着吧，我们该做的都做了。”
“接下来，就看他们怎么选，未来相当长一段时间，我们恐怕会非常的忙碌，老何，你得做好准备……”
何有光凝重点点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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