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看着躺在怀里的慕容雪，心中心情难以言喻，这是他从来没有果的感觉。
“白老，快出来吧，告诉我该怎么办。”
“唉……”
白老飘然而出，看着眼前的凌天，流露出几分欣慰，再看看慕容雪现在的状态，不禁连连摇头。
“毒已入髓，老夫我也无能为力了。”
“白老，你骗我的对不对，你一定有办法的，快告诉我吧，我不想她死。”
白老摇摇头，再三强调，慕容雪已经难以救活，可凌天却怎么都不相信，这个日思夜想的人，自己再见她时，会是生离死别，他更不相信白老这种活了不知多少年的老怪物，会不知道解救的方法。
凌天苦苦哀求半天，白老也死不松口，说出解救之法，最后凌天也是乏了，不在说什么，只是默默坐在一旁。
白老一声叹息，看着颓废的凌天，他不禁想起自己的过去，不过也许是太过久远了，他只能想起一些残缺的画面。
从今也有那么一个人，自己看着她默默离去，却无能为力，只怪当时修为太弱……
“孩子，你救她可以？可想过代价！”
白老不忍凌天这样下去，终于松口说道。
“代价？”
凌天不由想到一命换一命，可这代价太大了，自己真的会愿意吗？
“白老，你说的代价是？”
白老顿了顿，“你的一滴精血。”
凌天眉头一松，不由舒了口气。
“一滴精血而已，我……”
“你懂个屁，你知道什么，你的一滴精血会决定你所能取得的高度……你的精血是无法恢复的！”
凌天从来没见过白老如此生气，白老给人的感觉都是慈祥和蔼，如今白老容颜大怒，就如雷霆一般击打着凌天的脑海，让凌天脑海一片空白。
白老骂完，心中也是五味杂陈，让他救也不是，不救也不是，就看凌天如何抉择了。
“对不起，白老，我让你失望了，今日，我若不救她，我或许能达到师尊那般境界，可我的心却会受一辈子谴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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