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杀妖族,猜测授神令到了妖族手中,却不敢去妖界直接抢夺,因为妖族有妖皇和王族坐镇。
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罔顾苍生,和当年对付上元宗如出一辙。
“这是上元宗主下的命令吗?”谢清语气没有任何起伏地问了一句。
“自然。”叶莺点头。
谢清了然,笑着低头,将另一碗阳春面从托盘上端到桌面,侧头问年糕:“还要吃吗?”
“吃!”小兽坚定地回了一个字,飞快跳到桌面,趴在碗边大快朵颐。
谢清欣赏着小兽吃东西,搭在桌面的手指轻轻敲了两下。
叶莺看到谢清的反应,总觉得有些危险。
但,她只是起身抱着草儿去厕屋的榻上,什么都没多问。
等叶莺放下草儿,从里屋出来,外边已经没有谢清和年糕的影子,只在桌上留下两个空碗和几颗上品灵石。
女子走上前平静地将灵石收起来,收拾桌上的面碗,好似故人从未出现过似的。
从空荡的巷子回到繁华的街道,年糕维持着兽形,蹲在谢清头顶用爪子撑着下巴若有所思。
“媳妇,你说咱们要怎么混进琼华宗呀?”
“参加宗门试炼,成为琼华宗弟子?”
就像之前一样?
站在繁华的街道旁,看着来来往往的修者,最后谢清锁定几个修为不高的小弟子。
“就扮成这个宗门的人去参加结亲大典。”
那几个小弟子衣着朴素,领头的弟子修为也不过堪堪金丹期,混进这种小门派,既能不引人注意,进了琼华宗也方便脱身,方便探查。
心念一动,谢清悄悄隔着人群悄悄跟了上去。
四个弟子,穿过两条街道,拐进了一家客栈。
他们并未上楼,而是坐在一楼的木桌前,要了饭菜。
“师兄,这坤城可真无聊,琼华宗的地界也不过如此。”
“坤城无聊,琼华宗更无聊,那些人一个个都板着一张脸,狗眼看人低。”
“就是,以往我们在上元宗,谁敢给我们冷脸?”
“区区几个小弟子,都不将我们放在眼里了。”
“别放在心上。”坐在正东的青年弟子看着师弟师妹们安抚道,“等结亲大典开始,送了礼咱们就离开。”
“玉阳仙尊和荡愿仙尊为人高傲,门下弟子如此,也不奇怪。”
“哼,要不是师尊非要我们来,谁爱来。”少女冷哼。
“琼华宗如今总归是第一仙门,咱们还是要给点颜面。”青年耐心地解释,“如今的太平,琼华宗也算是功不可没。”
“也就那样。”少女很不屑,“行事太过狠辣,难以定论。”
太平?有什么太平的?
对妖族的屠杀,让原本温顺的妖族也开始暴动,短短三百年死在妖物手中的无辜者,可一点也不比以往少。
按照琼华宗的行事,想要修真界安宁,那岂不是要把所有妖族都杀绝。
这根本不可能,长此以往下去,人妖两族终究要爆发战事。
妖界那么多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大妖,可不是那么好惹的。
“好了,琼华宗有仙尊坐镇,仙尊这么做,自有他们的道理。”看着因为气愤脸颊泛起红晕,青年无奈地叹气。
谢清跟随进出的客人,也进了门,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下。
年糕从谢清头顶跳下,看着桌上的菜单,伸爪指了指:“这个这个这个,都要!”
等谢清回神,小二已经抄好菜单退下。
“点这么多?你不是才吃了吗?”谢清瞄到了小二册子上写的那大半页墨迹。
“对呀。”年糕坐下,将菜单推到一边,抬头对上谢清的眼睛,“我以为你带我准备再吃一顿呢。”
谢清:“……”
四名弟子在一楼简单用完饭,就朝着楼上而去。
谢清一把拎起碗里的小兽,赶紧跟上。
“哎呀,我的烧鸡!”身体腾空,年糕只抓到一只鸡腿,看着越来越远的餐桌,满是遗憾。
“唉,客官,你们还没给饭钱!”一直留意客人的小二追上来。
谢清随手掏出一颗上品灵石丢到小二的怀里:“不用找了。”
“不是,客官这不够啊?”
“十颗上品灵石。”
谢清踩在木梯上的脚停下,回头诧异地看向小二:“十颗上品灵石?坤城的市价这么高?”
十颗上品灵石都足够换一品上品丹药了。
“客官,这不,你也说了这是坤城,市价当然高。”
“况且我们用的都是最好的灵兽肉和灵泉给您做的吃食。”
谢清抿唇,扫向那一桌没有任何灵力波动的餐食。
“给你给你!”年糕见自家媳妇被为难,连忙从空间掏出九块上品灵石,“你对我媳妇客气一点,本兽有的是灵石。”
“是是,小的哪敢惹仙长不快。”小二连连点头,态度一直十分客气。
二楼。
傅衣同师兄师姐们告别后,回到自己的房里。
关上房门,一转身就发现自己的房间多了一个人。
“什么人?敢擅闯我的屋子!”傅衣一惊,立马朝腰间摸去,去取别在腰间的玉笛。
擅闯者速度很快,她的手刚搭在玉笛上,脖子就被对方重重劈了一下。
傅衣痛得脸色一白,低骂一声,抓着玉笛拍向对方:“找死!”
谢清快速后退,诧异地看着捂住脖子的少女。
谢清一退,傅衣当即将笛子置于身前,吹奏出一曲旋律肃杀的旋律。
旋律立马化为数千道凌厉的尖刃冲向谢清。
谢清抬起手挡住尖刃,落在灵气罩上的尖刃,逼得结界凹陷变形。
这女弟子,明明只是筑基期,怎么会爆发出这么强悍的灵力?根本不是筑基期的修为。
旋律声不断,房间内的尖刃越来越多。
怕引来其他人,谢清不敢出手,她一手称着结界,另一手掐指一转,一根金色的绳子飞出,将少女捆住。
傅衣被捆仙绳绑成了一个粽子,整个栽倒在地上。
她怒视谢清:“你是谁?我们无冤无仇,为何偷袭我?”
谢清上前,摸向傅衣腰间,拽下一块令牌和一个乾坤袋:“得罪了,借你的身份一用,我不会伤害你,你别怕。”
令牌上刻着“万沅”二字,一个没听过的门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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