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别把自己说的像个正义大英雄一样,明明是你把我囚禁在这里的,忧酱。”
“需要我道歉吗?”
冷泉忧木掀起眼皮冷冷的看着他。
津岛修治夸张地摊手,笑容灿烂却淬着冰:“哈,怎么能劳烦尊贵的大小姐向我道歉呢?像我们这种凡夫俗子,就应该遵从你的意愿,不是吗?”】
[毒舌二人组]
[忧酱说话格外能惹人生气,而津岛君说话阴阳怪气,两个天生一对]
[要是他俩当着我面前嘲讽我,我嘎巴一下就死掉了]
“他们就不能好好说话吗?把所有事情摊开来讲清楚不行吗?”
钉崎野蔷薇忍不住大声吐槽,她来这里可不是为了看这种让人胃疼的纠结场面,更何况这似乎还是他人真实经历过的人生。
“问题在于,即便讲清楚了,对方也未必会接受。”
伏黑惠相对冷静地分析道。
尽管他也讨厌这种因误解与偏执而导致的僵局。
【“现在让开,然后我们再也不见。”
“不可能。”
冷泉忧木回答的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犹豫。】
“啧。”
与谢野晶子其实想说点什么,比如劝诫这种扭曲的关系对双方都是伤害,但当她转头看到太宰治那张没什么表情、仿佛事不关己的脸时,又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她轻轻叹了口气。
毕竟,屏幕上是年幼且心智尚未成熟的太宰治,而冷泉忧木的做法也确实过分。
他们这些局外人,无论说什么,恐怕都难以改变既定的事实和人物根深蒂固的性格。
【津岛修治那双鸢色瞳孔紧紧盯着她,他不知道她究竟有多少底牌,忧酱手里的那些奇妙的工具,亦或者她现在藏在身后的枪。
全部无法判断。
所以先下手为强吧。
砰!
枪声响起,冷泉忧木只站在原地完全没有动,那颗子弹擦着她的发梢飞驰而过,扬起的几根发丝被子弹烧焦切断。
冷泉忧木抬起眼看他:“你究竟在打哪呢?难道在地下室那几天竟让你连瞄准头颅都不会了吗?”
“怎么会。”
津岛修治杨起一个阳光灿烂的笑容,说道:“只是练手而已。”】
[双方都有充足的确信,一个笃定对方的枪口绝不会真正瞄准自己,一个笃定对方会信任自己到绝不闪躲。]
[是的,如果忧酱当时选择躲避,那颗子弹的轨迹恰好会击中她。]
[你的动作还在爱她,津岛君!]
“这种行为……也能被称之为‘爱’?简直是疯了。”
降谷零目光沉沉地盯着屏幕上那两个行为极端的孩子,眉头紧锁。
他刚被拉入这个影院时,还以为是黑衣组织又弄出了什么诡异的实验。
直到脑海中被动灌入了“看完电影即可离开”的信息,才稍微安定下来。
他刚刚好也错过了最精彩的一部分,比如某个金发大小姐大声宣扬这个国家是属于她的国家。
“或许……在某些扭曲的定义里,这就算是吧。”
一道熟悉的声音从身旁传来。
降谷零猛地扭头,看到了那张他以为再也见不到的脸,一瞬间瞳孔骤缩。
景光!
不,不是他那个世界已经殉职的景光,而是看起来更年轻、还在警校时期的景光。
一瞬间,所有话语都卡在了喉咙里,降谷零的嘴角不自然地抽动了一下
他迅速用余光扫视周围,除了前排那个熟悉的卷毛背影,没有发现其他熟悉的面孔。
松田阵平……他也还“活着”。
降谷零深吸一口气,略带生硬地开口:“我不是你那个世界里的人。”
“我知道,” 诸伏景光温和地笑了笑,似乎理解了他的戒备,“你看起很疲惫,就在这里暂时休息一下吧。”
他体贴地没有多问,显然猜到对方可能正在执行危险任务。
“这里除了松田,就没有别的熟人了。”
“阵平他……”
“喂,金发混蛋,在背后念叨谁呢?”
松田阵平回过头,那头标志性的卷发在光影中显得有些不羁,嘴角挂着惯有的、带着点挑衅的笑容。
降谷零沉默了片刻,随即扬起一个一如往昔的、带着蜂蜜般甜腻假笑的表情,回敬道:“卷毛混蛋。”
他决定暂时放任自己,不再去思考那些沉重的现实。
此刻,两位早已逝去的友人正活生生地坐在他身边。
他只想……好好地看看他们,将这奢侈的幻影刻入心底。
【“哈哈哈哈哈哈你的脚这辈子都无法修复了,你只能当个瘸子了哈哈哈!!!”
冷泉忧木瞳孔无意识的扩大,爆发出笑声。
她彻底兴奋起来了。
这是与她平时完全不同的癫狂状态,亦或者这种怪物一般的姿态就是她的本性。
“永远留在我身边吧!修治君~~”
她像是在呼唤同伴一般,声音因兴奋而扭曲。】
[好疯!但是疯得好带感!]
[这才是她的真面目吗?平日里冷静自持的大小姐却如此疯狂!]
“真是出乎意料的感情丰富呢。如果她成为咒术师,以这种执念和癫狂,恐怕晋升为一级咒术师也并非难事。”
九十九由基撩了一下长发,靠在椅背上,带着审视的目光评价道,嘴角噙着一丝感兴趣的笑意。
“无论她做出什么,我都不会感到奇怪。”
伏黑惠睁着一双死鱼眼,看着屏幕上那道金色的、仿佛燃烧着偏执火焰的身影,语气平淡地说道。
毕竟,冷泉忧木所做的一切选择,归根结底,最核心的驱动力始终只有那一句——“她想要,所以她必须得到”。
【“为什么就不肯留下来呢?在这只要你配合我留在这里,你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冷泉忧木将小腿死死勒住,抬起眼睛看着他。
“金钱、权力……你想要的一切……我都能给你……”
这许诺像是毒蛇向亚当推荐她的苹果,假如你真的去咬一口,就会发现自己早就被她所掌控。
“哈哈哈哈哈哈——”
津岛修治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捂着肚子笑了起来,伤口因震动而涌出更多鲜血。
“没什么原因,就是不想继续和你一起生活了。”
他笑声骤停,扯出一个与此刻情境格格不入的、灿烂到刺眼的笑容。
冷泉忧木脸上也浮现出扭曲的笑容。
“所以呀,我才不管呢,无论你是不喜欢我,还是什么其他原因都无所谓,你只要留在我身边就好了。”
“哪怕我会恨你?”
“哪怕你会恨我。”
冷泉忧木毫不犹豫的回答,那双透露着血气的瞳孔逐渐扩大,用那种带着痴迷的目光盯着他。
“无论如何,你的恨意……你的痛苦……你的所有……我都会全盘接受。”】
[求求了!这种强制爱也请给我来一份吧,我只要钱就行!]
[我就不一样了,我要当笼中鸟,我想成为财务大臣!!]
[呜呼~没有极致的爱,哪来刻骨的恨?]
[恨比爱长久,当你抚摸着腿上的疤痕,第一时间想起的或许不是恨意,而是你灿烂的瞳孔。]
[“你的所有,我都会全盘接受”……太萌了,我将等待忧酱手办出荷]
“对此,我倒是有点不同的看法哦。”
五条悟此时才慢悠悠地开口,打破了短暂的沉寂。
“不过,如果小忧真的成为咒术师,以这样执着到近乎贪婪的、想要拥有一切的野心,成为特级对小忧来说恐怕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或者说,以小忧的性格,只会允许自己站在顶峰,成为特级。”
因为她想成为最强的,无论是哪个方面。
“执念太深了,这并非明智的选择。”
森鸥外目光幽深地注视着屏幕。
在他看来,一开始就果断放手是更“经济”的选择,或者一开始不让太宰君知道就好了。
但她依旧选择了迂回乃至最终走向囚禁,甚至在拥有回溯能力的情况下依旧做出如此极端的选择……
这执着到扭曲的感情,本身就是一种危险的信号。
所以这就是拥有可以无限回溯时间的人的选择吗?
太宰治静静地看着屏幕上那个因为极致兴奋而嘴角上扬、瞳孔收缩的冷泉忧木。
他的心脏依旧在胸腔里平稳地跳动着,没有泛起一丝涟漪。
这种程度的执念,扭曲得令人窒息。
连旁观的伊地知洁高都暗自觉得,实在没有必要发展到如此地步。
但或许,这就是所谓“主角”注定要经历的、充满戏剧性的人生吧。
就在这情感与暴力交织的混乱顶点,一道意想不到的身影,悍然闯入了这片对峙的战场。
【一棵被连根拔起的大树裹挟着泥土和碎石,呼啸着直冲津岛修治而去。
他瞳孔骤缩,身体却因剧痛和失血完全来不及闪避,被狠狠砸飞出去。
与此同时,一道浴血身影出现在冷泉忧木面前。
黑发黑眼的女人浑身狼狈,精心裁剪的黑色西装被尖锐物刺穿,鲜血正在不断的渗出,将黑色西装浸染的湿润。
那张总是带着不耐烦和无语的脸上,此刻布满了擦伤和污迹。
精心打理的柳叶眉下是锐利的眉眼,正死死锁定着津岛修治的方向。
按照计算来说,小林多喜二应该不可能这么快过来。
等到中原中也过去,把她从陷阱里面解救出来,应该还要一段时间。
但是她看着她这一身触目惊心的血痕。
很明显,小林多喜二只为赶紧抓住津岛修治,干脆直接在陷阱中解除了异能,任由自己掉下去,被刺穿,然后从硬生生地从陷阱里面爬出来,忍着剧痛再次发动异能冲过来。
冷泉忧木几乎能想象出那个画面。
她那时一定一边咒骂着津岛修治和她这个惹麻烦的大小姐,一边又拼了命的想办法,但最终,小林选择了不顾一切地牺牲自己,只为抓住他。
她那时一定无比煎熬,掉下陷阱后极度恐慌的从剧痛中挣扎出来。】
【但是她选择了她。
小林多喜二选择了我。
这个认知让玩家从心底感觉到了愉悦。
果然!小林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真的超喜欢小林。
“大小姐,您可真狼狈呀。”
小林多喜二看着冷泉忧木用纱布扎紧的小腿以及溅在身上的血,发自内心的从心里露出了一个笑容。
“但是还好我来了,勉强是赶上了,所以我也不算笨,对吧?”】
[天呐,像小狗一样,摇着尾巴过来邀功了]
[好勇猛,小林]
[完了,小林,你彻底陷进去了,没救了啊!]
[在浑身是血剧痛的情况下,却对着自己的雇主问出“我也不算笨吧”,那种混杂着卑微祈求与一丝骄傲的态度,好萌!!]
屏幕下的小林多喜二瞬间瞳孔骤缩,她看着那个浑身浴血、仿佛从尸山血海中挣扎出来的自己,像个完成了艰难任务、急切想要得到主人认可的小狗一样,问出那个近乎愚蠢的问题。
她几乎想冲进屏幕里,揪住那个自己的领子疯狂摇晃并大喊:你是疯了吗?!乖乖等着别人来救你自己不行吗?!非得在这种时候冲上来逞英雄?!
根本没必要啊!
那个小鬼头能把自己照顾得很好!
她现在顶多就是脚受了伤,回去养养也就好了。
可你自己呢?受了这么重的伤,得养多久才能恢复?工资够付医药费吗?!
内心对冷泉忧木那一丝莫名其妙的紧张和担忧,在此刻彻底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对平行世界那个“自己”的、恨铁不成钢的鄙夷。
另外一个世界的我真的是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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