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一行正欲辞别下山,丘处机却含笑挽留,称有位故人在此,随后引众人转至后殿。
但见周伯通正手持树枝,与两名年轻道人追逐打闹
耶律齐当即整衣上前,恭敬下拜行礼:“弟子耶律齐,拜见师父。”]
“什么?!耶律少侠竟然是周老前辈的徒弟?” 一个年轻弟子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
“难怪!难怪耶律少侠年纪轻轻,武功却如此扎实,招式精妙!原来是得了周老前辈的真传!”
全真教这边,马钰先是愕然,随即抚须苦笑,对着丘处机等人叹道:“原来…这位耶律少侠,竟是师叔的弟子.......难怪如此出众…”
丘处机也是面露复杂之色,点了点头,语气带着几分自嘲,也带着几分与有荣焉:“是也!想来也只有师叔这般…嗯…不拘一格的高人,方能教出这等武功、人品俱佳的少年英侠,相比之下,我等…唉…”
他这话引得马钰、王处一等人纷纷点头,脸上都有些火辣辣的,想起自家那些不成器的徒子徒孙,更是惭愧。
瑛姑看着天幕上英挺沉稳的耶律齐,又看看身边抓耳挠腮的周伯通,她扯了扯周伯通的袖子,语气带着难得的赞许
“伯通!你看你教的这徒弟,多好!英俊潇洒,武功高强,还这般知礼数!比你强多啦!”
而被众人目光聚焦的周伯通,却是一脸茫然,他用手指着自己鼻子,眼睛瞪得溜圆:“我?老顽童我什么时候收了这么个徒弟?我怎么不记得了?”
他使劲挠着头发,努力回想,却毫无头绪,随即又撇了撇嘴,看着耶律齐那副恭敬守礼的模样,嫌弃地嘀咕
“而且…这小子看着太老实,太规矩了,一点都不好玩!老顽童我才不喜欢这种徒弟呢!”
王重阳看着天幕上这戏剧性的一幕,再听听自家师弟这糊涂又嫌弃的言语,也是怔住了,随即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却泛起一丝极淡的笑意
低语道:“没想到…伯通…竟也悄悄收了传人。只是这性子…倒是南辕北辙。”
洪七公哈哈大笑,指着周伯通:“老顽童!你自己收的徒弟都忘了?我看你是玩糊涂了吧!”
[周伯通一见耶律齐恭敬行礼,立刻板着脸连连摆手,嘴里嘟囔着“规矩太多,没意思”
转眼却蹦跳到黄蓉面前,眉开眼笑地拉着她叙起旧来。
正说笑间,丘处机神色凝重地宣布,为避蒙古兵锋,全真教即将撤离终南山。
周伯通指着大殿直嚷这是王重阳毕生心血,万万不可舍弃]
“周前辈虽然平日里没个正形,但对王真人留下的基业,却是真心实意地在乎啊。”一位年长的江湖人感慨道。
洪七公收起了玩笑之色,点头叹道:“老顽童这话说得在理。重阳宫确实是老王一辈子的心血,就这么舍弃,实在可惜。”
但当天幕上黄蓉轻声细语地分析局势,点明“保存实力、以图后计”的道理时,空间内多数人都露出了了然和赞同的神色。
“黄帮主说得对!”一个较为理智的丐帮长老率先出声
“如今蒙古势大,硬拼只是徒增伤亡。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是啊,若是连人都没了,还谈何重振宗门?”另一人附和道。
黄药师微微颔首,对自己女儿清晰冷静的分析表示认可:“审时度势,方为智者。蓉儿看得透彻。”
[天幕一转,黄蓉一行人与山下的李莫愁会合
李莫愁将他们引至一处隐蔽水潭,简短说明此为通往古墓的密道。
黄蓉因产后体虚,不便涉水,耶律燕与完颜萍留下陪她。
其余人则跟随李莫愁下水]
“遭了遭了!这下真要坏事!” 一个性子急的弟子直接喊了出来,指着天幕上陆续下水的身影
“杨少侠和龙姑娘正在疗伤的关键时刻,这伙人闯进去,万一惊扰了可怎么得了!”
他旁边一人立刻接口,语气充满了不信任和担忧:“黄帮主怎么没下去?就让李莫愁带着耶律齐他们几个下去?这…这能行吗?”
“李莫愁是那么好相与的?她要是想耍花样,耶律少侠他们玩得过她?”
“玩?” 另一人嗤笑一声,语气夸张,“李莫愁玩他们几个,怕不是跟老鹰抓小鸡一样简单!”
“耶律少侠武功是不错,可古墓里头机关重重,路径复杂,李莫愁在那儿住了多少年?她想做点手脚,那还不是轻而易举?”
也有人试图乐观一点:“不至于吧?耶律少侠毕竟是周伯通的弟子,武功高强,而且他们人多,总能互相照应…”
这话立刻被反驳:“人多顶什么用?在人家地盘上,又是水下密道,李莫愁要是想的话,有好多种方式能弄死他们吧!”
黄蓉看着天幕上未来的自己做出这个安排,忍不住抬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又是懊恼又是无奈
“糊涂啊!未来的我怎么会如此糊涂!竟让李莫愁领着这么几个…唉,说得好听是年轻正直,说得不好听就是无勇无谋!这不是送羊入虎口吗!”
郭靖也是眉头紧锁,大手紧紧握着,沉声道:“现在只希望他们下去后,莫要莽撞,千万别影响到过儿他们疗伤才好.....”
洪七公收起了玩笑之色,咂嘴道:“小蓉儿这回可是失算了!老叫花我看着都悬!”
黄药师冷哼一声:“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她终究是算漏了人心险恶,尤其是…李莫愁这等反复无常之人。”
[众人随李莫愁潜入古墓,她突然启动机关将其他人拦住,独自向内走去
很快便在寒玉室中发现正在疗伤的杨过与小龙女。
见李莫愁逼近,杨过心知此刻正值疗伤关键。
他想以玉女心经为饵,暗忖李莫愁定会心动。
只待拖过这几个时辰,待小龙女周身大穴打通,便再无后顾之忧。]
“遭了!遭了!怎么偏偏就在这个节骨眼上!” 一个年轻弟子急得直跺脚,声音都带着颤,“龙姑娘眼看就要好了啊!”
“这李莫愁!真是…真是最大的祸害!阴魂不散!” 旁边的人更是气得咬牙切齿,将所有的担忧与愤怒都倾泻在了李莫愁身上。
也有人双手合十,带着一丝渺茫的期盼低声祈祷:“但愿…但愿李莫愁还能念及一点点同门之情,看在龙姑娘叫她一声师姐的份上,千万别动手啊…”
“杨少侠这招太险了!” 一个较为理智的老成武者眉头紧锁,语气沉重
“《玉女心经》确实是李莫愁梦寐以求的东西,可这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谁知道她会不会上一秒答应,下一秒就下毒手?”
站在前方的黄蓉看着天幕上李莫愁果然用机关拦住了耶律齐等人,无奈地摇了摇头:“果然…未来的我还是低估了李莫愁的心狠手辣!”
郭靖紧握着拳,试图往好的方面想,带着一丝希望说道:“以过儿如今的武功,若是单独对上李莫愁,应该…应该能将其打退吧?”
他话音刚落,旁边的黄药师便冷冷瞥了他一眼,毫不客气地斥道:“蠢材!你忘了杨过体内情花之毒未解....更何况此刻他正全力为小龙女疗伤,心神内力皆系于她一身,如何能分心对敌?”
冯蘅见郭靖被斥责得面色发白,连忙温声打圆场,轻轻拉住黄药师的袖子,柔声道:“药师,郭少侠他也是关心则乱,一时没想到这许多。”
而一旁的杨康与穆念慈早已是面无血色,两人紧紧靠在一起,眼睛一眨不眨地死死盯着天幕,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穆念慈的指甲深深掐入杨康的手臂而不自知,呼吸都屏住了,仿佛他们稍一喘息,就会惊扰到天幕中那命悬一线的儿子和小龙女
[天幕上,李莫愁看出他们是在疗伤,冷笑间骤发冰魄银针
杨过挥袖拂落暗器,反手与她硬拼一掌
两股内力轰然相撞,激荡的真气竟意外冲开小龙女周身大穴。]
眼见两股内力相撞竟意外冲开小龙女周身大穴,众人纷纷松了口气
洪七公猛地一拍大腿:“嘿!这李莫愁倒是坏心办了好事!阴差阳错帮龙丫头打通了关隘!”
欧阳锋也微微颔首,独眼中精光一闪:“周身大穴既通,内力运转再无滞涩,伤势痊愈指日可待。”
周伯通挠着头嚷嚷:“啊?那咱们还得谢谢这个恶婆娘不成?”
[就在众人面露喜色时,天幕中小龙女突然吐血!!]
天幕定格,熟悉的声音响起,宣告着今日观影结束,让众人离场
郭靖脸色骤变:“怎么会这样?!”
黄蓉瞳孔一缩,急声道:“不好!李莫愁的赤练神掌带毒!方才对掌时毒气已随内力侵入龙姑娘经脉!”
这话如同惊雷炸响,郭靖顿时急得双目赤红,穆念慈腿一软险些跌倒,被杨康死死扶住
角落里的欧阳锋周身杀气暴涨,眼神冷冷地盯着古墓派方向的李莫愁
而此刻站在林朝英身旁的李莫愁,早已哭得梨花带雨:“我、我怎么会这么坏...每次都害师妹...”
她看着天幕上吐血的小龙女,又看看自己双手,哭得几乎喘不过气
林丫鬟一边轻拍她的背,一边严厉道:“这只是未来的影像,但你要记住这般悔恨的滋味!”
林朝英虽也心急如焚,却仍维持着冷静,沉声道:“莫愁,记住今日。只要你日后心存善念,便不会重蹈覆辙。”
“这…这怎么又吐血了?!” 一个年轻弟子失声叫道,刚刚放松的心情瞬间又提到了嗓子眼。
“完了完了!龙姑娘刚有好转,这下又…” 旁边的人急得直搓手,话都说不利索了。
洪七公猛地放下酒葫芦,浓眉拧成了疙瘩:“他娘的!怎么把这茬忘了!李莫愁那女娃娃的掌力带毒!这下可麻烦了!”
周伯通也收起了嬉皮笑脸,抓着头发团团转:“有毒?那怎么办?老顽童我最怕这些毒啊药的了!不好玩,一点不好玩!”
一灯大师双掌合十,面露悲悯,长诵佛号:“阿弥陀佛!毒气侵入经脉,与正在疗愈的内息相冲,如冰火交攻,龙姑娘此刻…危矣!需得立刻设法解毒,稳住心脉!”
黄药师目光锐利,迅速判断:“毒质已随内力震荡渗入周身大穴,寻常解毒之法恐难奏效。”
“必须找到对症解药,或以更强内力引导逼毒,但此刻杨过自身难保…”
冯蘅依偎在黄药师身侧,看着天幕上小龙女苍白染血的面容,眼中满是心疼与担忧,轻声道:“这姑娘…太苦了。好不容易有了转机,却又…唉,只盼吉人天相。”
包惜弱早已泪眼婆娑,她本性柔弱,最见不得这般情景,尤其是见穆念慈几乎晕厥,更是感同身受,轻声啜泣道:“怎么会这样…那孩子…那孩子太可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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