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家易忠海就是个老不正经的,伪君子,小人,去蹲监狱最好不过!”
“我看,十年都是轻的,应该直接枪毙了他。”
“你说啥?你再说一遍,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一大妈的脸也变得凶狠起来,
没了易忠海,她虽然还能过日子,但肯定不如以前了,此刻也是憋了一肚子火,
两人就这样对骂起来。
院子里的人看着他们,
直到两人激动得要动手,大家才上前拉住他们,
然后继续看他们对骂。
尤其是贾张氏,一边和一大妈吵架,一边还时不时回屋骂秦淮如,
简直就是个泼妇中的泼妇。
与此同时,轧钢厂的办公楼灯火通明,
所有厂领导都被叫回来开会了,
关系到李副厂长,关系到整个厂子的名声,自然不能马虎。
而许大茂和李副厂长则分别被人审问,
审问许大茂的是保卫处的人,
问题很简单,
是不是你许大茂拍的那段视频?
为啥要在大家面前放出来?
是不是跟李副厂长和秦淮如有仇?
知不知道这么做会对厂子造成多大影响?
是不是有意破坏?
啥时候知道李副厂长和秦淮如的事儿?为啥没第一时间上报?
从哪弄来的摄像机?
一个个问题,让许大茂头疼不已,好不容易缓过劲来的他,开始琢磨这事儿到底是谁干的。
是王锴吗?
王锴能拿出录音机和照相机,自然也能拿出摄像机。
事儿发生的地点是在食堂的仓库。
如果说谁是许大茂最先怀疑的人,那一定是王锴没错。
但胶片是啥时候被调换的,许大茂想不明白。
当时王锴是空手进来的,他看得一清二楚,走的时候也是空手离开的。
那么那盘被播放的胶片是从哪儿来的?被换下来的胶片又去哪儿了?
一时想不通的许大茂干脆不想了,只想把这个事儿推到王锴身上。
“不是**的!是王锴干的!肯定是他干的!”
同样被关在隔壁的李副厂长也听到了许大茂的喊声。
想到大年三十那天发生的事,李副厂长这才明白,
为啥当时王锴一进门就发现了他和秦淮如的事儿,却没到处说,也没告诉别人,
原来是打着这个算盘。
要是今天自己没找王锴的茬,他是不是就不会亮出那胶片?
可你王锴咋不早点吱一声呢?要是你手上有这东西,我还会找你的麻烦?
不把你当大爷供着就不错了。
李副厂长气得直咬牙,但很快就将王锴抛到九霄云外了。
现在对他来说,王锴已无关紧要,谁干的也不重要了。
事情已经传开,全厂都知道了,造成的后果已无法挽回,他现在该想的是如何应对接下来的事。
许大茂的情况和李副厂长不同,他现在只需证明这事不是自己干的就行。
所以面对厂长亲自来问,许大茂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是王锴干的!”
“你有什么证据是他干的?”厂长皱着眉问他。
现在大学生可金贵着呢,王锴这几个大学生能被分到轧钢厂,还是厂长亲自帮忙争取的呢,自然不希望这事扯上王锴。
“我他……”许大茂哪有证据证明是王锴干的,一下子说不出话来。
“没证据,这就是诬陷,懂不?”厂长的语气冷了下来。
要是这事不是当着全厂工人的面发生,而是直接送到他这儿,厂长不但不会生气,反而会很高兴。
李副厂长在厂里名声不好,还站在书记那边,
厂长本来就巴不得他倒霉。
但现在不一样了,当着全厂工人的面放出李副厂长和女工乱搞的画面,影响太坏了,也说明厂长管理有问题,
所以他当然要生气。做这事的人一点大局观都没有。
面对厂长冰冷的态度,许大茂也吓出了一身冷汗,赶紧把他的猜测一股脑儿说了出来。
“厂长,想拍电影,肯定得用摄像机,我哪买得起。”
“王锴不一样,他有录音机、照相机,肯定买得起摄像机。”
“还有,李副厂长和秦淮如……”看到厂长瞪过来的眼神,许大茂赶紧改口,“是在食堂仓库,而王锴是食堂的副主任。”
“最重要的是,王锴和李副厂长有仇,今天早上李副厂长还去查他了。”
“王锴也和我有仇,所以他这是‘一箭三雕’,栽赃陷害我!”
“厂长,你一定要给我洗清冤屈!我真的没干!”
听了许大茂的话,厂长直皱眉头,突然冷冷地问:
“我问你,胶片你有没有检查过?是你自己放进放映机的吗?有没有看见王锴偷换你的胶片?”
“当然……”许大茂刚要开口,厂长又打断了他。
“我劝你实话实说,当时食堂那么多人,王锴有没有带胶片进去?走的时候有没有带走胶片?有没有动你的胶片?一问就知道。”厂长加重了语气,“你要是说假话,那就是诬陷。”
听到这话,许大茂立马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因为他什么都没看到。
看到这情况,厂长也没再继续追问下去的意思。这件事对他来说,不过是找个替罪羊,给其他领导一个交代罢了。是谁做的不重要,关键是处理李副厂长。所以相比许大茂这个电影放映员,厂长更希望王锴这个大学生能留在厂里。毕竟那可是他送了两瓶好酒才请来的。
看着厂长离去的背影,许大茂像是死了亲人一样,他知道这次是躲不掉了。
没多久,许大茂和李副厂长的处理结果就出来了。李副厂长被暂停所有职务,等上级调查后再做决定。而许大茂因为屡教不改,在留厂察看期间又做出损害轧钢厂名誉的事,影响极其恶劣,被直接开除出厂。
但还有一件事没解决,就是秦淮如的身份问题,还得进一步调查才能决定怎么处理。如果是李副厂长利用职权欺负她,那就好好安抚她,还她一个公道。但如果是秦淮如自己别有用心,故意接近李副厂长,那也直接开除出厂。
所以,秦淮如又有了一次反咬一口的机会。
当天晚上,厂里就派人把秦淮如“请”回了厂里。站在窗边,看着秦淮如离开的身影,王锴挑了挑眉,猜测她这次能不能成功反咬一口。没错,他百分之百确定,秦淮如还会反咬一口。对她来说,这已经不算什么难事了。只是这一次有点难,因为从视频来看,秦淮如当时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反而非常配合。
那一晚,整个大院的灯都亮着,没人睡觉,大家都在议论这件事,议论秦淮如的行为,议论王锴的狠辣。直到早上,大家才看到秦淮如失魂落魄地回来。从前院到中院,每扇窗户后面都有人盯着她看。秦淮如心里是什么滋味,王锴不知道,但他睡得特别香。起床后,他看到收入记录里不断刷新的秦淮如的负面情绪,也能猜到她现在的心情。
上班时,王锴也听到了厂里对秦淮如的处理结果。
秦淮如被开除出轧钢厂了。
所以这一次,她反咬一口失败了。
据保卫处的人说,秦淮如哭得眼泪都快流干了,各种哭诉,说自己是被李副厂长欺负才不得不那样做。可最后却被厂长一句话问得哑口无言:“你有没有把七八斤猪肉带回家?”她根本无法否认,因为保卫处的人记得大年三十那天,秦淮如确实带着一大块猪肉和其他东西离开了厂区。
所以,秦淮如的下场也就不言而喻了。如果不是怕影响太大,可能还要开个全厂批斗大会。但为了不让事情闹大,只能草草处理了。
对于这个结果,王锴并不觉得有多好,也不觉得有多坏。他原本的目标并不是秦淮如,而是李副厂长和许大茂。许大茂只是次要目标,主要还是要处理李副厂长。
李副厂长在厂里当主任这么多年,王锴一点都不放心,必须尽早把他弄走。万一真到了那个时候,光凭李副厂长一句话,就能让王锴被全厂批斗到死。这不是王锴想要的结果。
所以,趁早把危险扼杀在摇篮里,才是最保险的办法。
不过这一次,受伤害最深的可能不是李副厂长和许大茂,而是秦淮如了。从此以后,她在大院里再也抬不起头来。只要有人笑话她、讽刺她,甚至她自己想起来,都会产生负面情绪,而这正是王锴想要看到的。
这简直就像是另一个易忠海,虽然秦淮如没进监狱,但跟进了监狱也没什么两样。
除非秦淮如真的彻底放下了,连一点面子都不顾了,
以后再提起这件事的时候,她不但不会在意,反而还能跟人说笑。
王锴想到这里,愣了一下,
以秦淮如的性格来看,似乎还真有可能做到这一点。
不过目前还没到那一步,
因为系统里记录的秦淮如的负面情绪还在不断更新,
这说明她现在还有那么一丝脸面,对王锴的怨恨也一直没消。
这已经足够了。
咱们再瞅瞅许大茂,虽说没秦淮如那般卖力,但也差不离,两人半斤八两。
许大茂也就被炒了鱿鱼,没摊上秦淮如那种丢人现眼的事儿。
可许大茂啥德行,王锴估摸着他会记一辈子,只要还剩一口气,每天都会心情郁闷。
眼下在牢里的易忠海,他那些负面情绪都不值一提了。
估摸着秦淮如跟贾张氏嚼了什么舌根,
所以贾张氏现在的负面情绪比以前高涨了不少。
而且院子里其他人的负面情绪也涨了不少,
显然这事儿给他们心里都留下了阴影,
但跟那几个“大头”比起来,他们的情绪还是弱爆了,不够猛烈。
看来得加把油,
争取十年内,让院子里所有人对他的负面情绪都能赶上易忠海,还得持续不断,
最少也得十年。
之后的十年,他就能踏踏实实过日子了。
王锴正坐在办公室里瞎琢磨未来的日子呢,突然被厂长叫到办公室一顿训诫。
从厂长办公室出来,王锴心情没啥波动,
因为他早料到会这样,
本来就是许大茂背锅,许大茂不咬他才怪呢。
不过他没想到厂长竟然这么惯着他,只能说这年头,大学生是真吃香。
一天就这么晃过去了,
回到院子的王锴,又听见中院传来吵闹声,
不用听就知道是贾张氏那刺耳的嗓门。
这又咋了?
昨天不是已经吵过、骂过了吗?
王锴本来不想掺和,但隐约听见自己的名字,
只好过去瞅瞅。
这时的中院围了不少人,
有点头脸的基本都来了。
可大伙儿都在围观,围观的对象正是贾张氏和一大妈,
两人面对面站着,跟泼妇骂街似的互相咒骂。
看她们那凌乱的头发和衣服,之前肯定撕扯过,估摸着被人拉开了,现在又继续对骂。
这院子的人,真当这是在看戏呢?
撕扯的时候就拉开,不撕扯就等着看她们骂,也没人去劝劝。
让王锴没想到的是,原本还在对骂的两人,看见他过来突然停了,一起恶狠狠地瞪着他。
“王锴来了,问问他!”一大妈没好气地对贾张氏说。
“问就问!”贾张氏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这又是唱的哪出?
王锴一脸懵,完全不知道啥情况。
而且满院子围观的人也跟着看向他,眼神一点都不友好。
这让他更摸不着头脑了。
你们不是在看热闹吗,怎么我一来,都冲着我来了?
是不是惹众怒了?
王锴这才反应过来,
这种情况可不妙,要是全院的人都联合起来,他只能硬碰硬,反而难处理,
万一搞砸了,犯了罪咋办,到时候进去的是他,乐呵的就是院里这些人了。
“王锴,我问你,我们咋得罪你了,你要这么对我们?”贾张氏冲着他嚷嚷,打断了他的思绪。
听到贾张氏说“我们”,王锴皱了皱眉,
“我们”到底是说秦淮如一家,还是整个院里的人,意思可差远了。
“你们?”王锴疑惑地问。
“对,就是我们大家!”贾张氏坚定地说,还朝院子里的人瞅了瞅,好像这些人能给她壮胆似的。
“原来是这样。”王锴想了想,也环顾了一下四周,想看看在场都有谁。
他没想到的是,他的目光扫到哪,哪就一片寂静,人们都低头躲闪,没人敢和他对视。
贾张氏刚才那点信心,一下子全没了。
王锴重新看向她,问道:“那你说说,我咋得罪你们了?”
贾张氏一听这话,立马想到之前发生的一系列事儿,还有现在家里的状况,直接坐地上哭起来:
“哎呀妈呀,你还好意思问我咋得罪你?”
“你看我们家现在这个样子,棒梗的……”
王锴直接打断她:“棒梗的手,不是他自己偷东西被夹的吗?就算我不放老鼠夹,亲自抓到他偷东西,把他的手打断也不为过吧?”
贾张氏愣了一下,接着又哭嚎起来:“我们家淮如……”
“你想说啥?”王锴又打断她,“是说秦淮如陷害我的事儿?还是她跟易忠海乱搞的事儿?或者她跟李副厂长有染?”
他冷哼一声,继续说道:“和着秦淮如自己干的那些龌龊事儿,还能赖到我头上?”
“我们家小当和槐花还那么小,你……”贾张氏还在哭。
“是我让她们吃我做的辣椒炒肉吗?”王锴嘴角带着一丝讥笑,“难道你想追究她们偷东西的事儿?”
贾张氏一下就把嘴闭上了。
这次开口的是大娘,她似乎也想说啥,但王锴没给她机会,仿佛早就知道她要说啥,直接怼回去:
“咋,一大爷和秦淮如乱搞的事儿,你还有啥好说的?怪我不该带三大爷去撞破他们俩的好事?还是怪我打扰了那天晚上你的好梦?”
院子里不少人想笑,但知道现在不是时候,只好憋着,但还是有人忍不住嗤笑出声。
显然,他们想起了那天晚上,易忠海和秦淮如在屋里干那种事儿,而大娘居然睡得跟死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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