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年过后,三叔张爱民因新疆的产业需要亲自回去打理,不得不先行离开。然而,张启和张昀修在尝试修炼《引气导元诀》基础后,展现出了令人惊喜的天赋。
张启年方十八,气血旺盛,心思相对纯粹,没有太多杂念。短短一个多月,他竟然已经能清晰地感应到体内气感,并能初步引导那一丝微弱的灵气,沿着张一凡指定的几条基础经脉缓缓运行。
效果是显而易见的,他原本就挺拔的身姿更加矫健,双目炯炯有神,精力充沛得仿佛用不完,皮肤下隐隐流动着一层健康的光泽。
张昀修年纪小些,性子也更腼腆,但在静坐凝神方面却展现了过人的天赋。
他很容易就能摒除杂念,进入那种空灵宁静的状态,心神澄澈如水晶。
虽然引导灵气运行不如哥哥快,但根基打得极为牢固,进步稳定。
目睹了两个儿子翻天覆地的变化,亲身感受了云山庄园这如同神迹般的环境,三婶阿依古丽内心的震撼与激动无以复加。
她本就是虔诚的信仰者,面对这片远超自然理解的净土,她将其视为胡大的恩赐和不容错过的圣地。
她主动且坚定地与张爱民商量,恳求留下来照顾两个孩子,同时也想在这片祥和的土地上多沾沾福气,洗涤身心。
张爱民见儿子前途光明,妻子心意已决,与张建国、张一凡深谈之后,便欣然同意。
于是,三婶阿依古丽和两个儿子便正式在云山庄园住了下来,张爱民约定忙完手头事务便常回来团聚。
阿依古丽的融入,为庄园增添了新的色彩。她是个勤劳爽朗的人,闲不住,主动帮着李秀英料理家务,更是对药圃旁那几垄普通菜畦和自家带来的新疆特色作物种子上了心。
在灵气环境的滋养和她精心的照料下,这些作物长势喜人,郁郁葱葱,为庄园的餐桌带来了独特的新疆风味。她的存在,让这个大家庭的家味更加浓郁醇厚。
张启和张昀修则上午由墨小七安排文化课学习,确保他们不与社会脱节,下午则专心修炼基础。他们很快成为了壮壮和苗苗修行路上的师兄和玩伴,几个孩子在一起,给这片仙境带来了更多的朝气与活力。
孩子们的成长更是有目共睹。壮壮和苗苗如今在安汉市最好的实验小学就读,体验着普通学生的生活——有学业的压力,有同学的友谊,也有成长的烦恼。
张一凡坚持文武之道,一张一弛,绝不让他们与现代社会脱节。每天放学归来,完成学业后,壮壮和苗苗便会来到父亲或者墨小七面前,进行每日的修行功课。
壮壮性子活泼,更喜欢跟着墨小七练习《引气导元诀》中强健体魄的动功,小拳头虎虎生风,虽然稚嫩,却已隐隐有了些架式。
苗苗则文静许多,更擅长静坐凝神,感应气机,她的进步速度甚至比哥哥还要快上一丝,周身气息纯净剔透。
墨小七如今肩上的担子更重了些,除了维护庄园大阵、处理外围琐事,还要兼任文化课老师和修炼辅导员。
但他乐在其中,在教导他人的过程中,自身对阵法的理解、对修炼体系的梳理也愈发精深,气息愈发沉凝内敛。
龙虎山、青城山、蜀山等派的研修弟子,在稳定且优越的灵韵环境中修行,又有张一凡偶尔看似随意、实则直指大道的点拨,个个进境神速。
他们对张一凡的感激与忠诚与日俱增,云山庄园在他们心中,已不仅仅是修行圣地,更是一种精神上的归属。
与此同时,回春堂的特殊地位也日益凸显。在龙魂局与更高层面卫生部门的默许甚至支持下,它已然成为处理那些令现代医学束手无策的特殊疑难杂症的最后屏障。
无论是诡异的基因缺陷、不明能量的侵蚀,还是修炼不当留下的后遗症,只要有一线生机,最终都会被引荐到这里。张一凡神医之名,在上层社会和特定圈子里悄然流传,带着一丝神秘与敬畏,地位超然。
大哥张凌峰和大嫂罗奕在庄园住到正月十五后,便准备返回老家,重整旗鼓,实践张一凡和周伟帮忙规划的农业计划。
看着三婶一家顺理成章地留下,享受着庄园的一切,再对比自己回乡创业的失败和未来不确定的艰辛,罗奕的心理渐渐失衡了。
她学历不高,早年在外务工,见识了人情冷暖,也养成了些喜欢占点小便宜、说话偶尔带着点酸溜溜味道的习惯,人品本质不坏,只是现实的打磨让她有时显得格局不大。
强烈的对比让她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很不是滋味。
临行前夜,客房中,压抑了许久的情绪终于爆发了。
“看看人家三婶,多会来事,带着儿子就住下了,心安理得。”罗奕一边收拾行李,一边语气酸溜溜地说,
“这地方多好啊,吸口气都觉得能多活几年。小启和昀修这以后怕是都要成神仙了,哪像我们,还得回去面对那堆烂摊子。”
张凌峰皱了皱眉,放下手中的东西:“你少说两句行不行?三婶他们是情况特殊,小启和昀修有那个天赋,一凡看重。一凡对咱们已经够意思了,帮我们出主意,找销路,还给了我们后路,你还想怎么样?”
“是是是,就我不知足!就我眼皮子浅!”罗奕的声音不由得提高了几分,带着委屈和不甘,
“我们累死累活图个什么?当初承包山地,投进去的钱都快打水漂了!要是……要是我们脸皮再厚点,多在爸和一凡面前诉诉苦,说不定……说不定我们也能留下来,哪怕是在这庄园里帮忙打打杂,扫扫地,也比回去强啊!至少……至少不用那么累,还能沾上光……”
“你胡闹!”张凌峰猛地打断她,压低声音,脸上带着压抑的怒气,
“罗奕!你听听你说的这是什么话!一凡帮我们是情分,不帮是本分!我们自己没本事,把日子过成这样,还能赖上兄弟不成?这种占便宜没够的话你也说得出口!”
他喘了口气,继续道:“留下来?我们以什么名义留下来?像三婶一样说照顾孩子?壮壮苗苗有娟子和小静照顾。还是像小七一样有本事看家护院、布置阵法?我们什么都不会!留下来当蛀虫吗?让一凡养着我们?我张凌峰还要不要这张脸了?”
罗奕被丈夫连珠炮似的质问戳到了痛处,尤其是蛀虫两个字,让她眼圈瞬间红了,带着哭腔道
:“我就是不甘心嘛!在外面看人脸色,回家种地也搞不好……我就是想过点安生日子,不用那么提心吊胆,有错吗?看着别人都好,就我们……我心里难受……”
说到最后,已是泣不成声。
张凌峰看着妻子抽动的肩膀,满腔的怒火化为了无力的叹息。
他知道妻子不是坏人,只是被现实压得喘不过气,心生妄念罢了。
他走过去,轻轻揽住她的肩膀,声音低沉:
“好了,别哭了……一凡不是给了我们机会吗?回去好好干,只要我们把产品弄好了,销路有大姐夫帮忙,未必没有出路。就算……就算真的不行,一凡也说了,可以回来帮忙。但我们不能一开始就想着靠别人,得自己先立起来,知道吗?”
争吵在压抑的抽泣和无奈的安慰中渐渐平息。
但这番动静,又怎能瞒过神识笼罩整个庄园的张一凡。
他并非刻意窥探,但如此近的距离,情绪激烈的波动如同水面的涟漪,清晰可感。
他静静地听完了整个过程,对大哥的坚持和嫂子的委屈了然于胸。
翌日清晨,张凌峰和罗奕收拾停当,准备告辞。罗奕眼睛还有些红肿,低着头不敢看人。
张一凡仿佛什么都没发生,神色如常地送他们到前庭。
“大哥,嫂子,回去路上小心。”张一凡说着,递过去一个小布袋,
“这里面是我用边角料做的几个小玩意儿,带在身上,能宁神静气,驱赶寻常蛇虫。另外,还有我写的一些关于土壤改良和生态养殖的详细笔记,你们可以参考。”
张凌峰接过布袋,感觉入手温润,知道绝非凡品,心中更是感激又惭愧:
“一凡,让你费心了。”
张一凡点点头,语气平和地继续说道:
“回去先按我们商量的计划做,脚踏实地。如果遇到解决不了的技术难题,或者销路一时半会儿打不开,别硬扛,随时给我打电话。
庄园里确实也需要些可靠的人手,帮忙记录作物生长数据、接待一些普通的外围访客,或者以后规模大了,管理普通工人,这些工作总需要信得过的人。
如果你们那边暂时不顺利,想换个环境试试,随时可以过来。这里,永远有你们的位置。”
他没有施舍,而是提供了工作和合作的可能,也没有点破昨晚的争吵,保全了哥嫂的尊严。
他将选择权交给了他们自己,只在他们需要时提供一个退路和新的方向。
张凌峰闻言,虎目微红,重重地点头,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句:
“哥知道了!谢谢你,一凡!”
罗奕也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着张一凡,嘴唇动了动,最终低声道:
“谢谢……一凡。”
送走了心思沉重却也有了新希望的大哥一家,张一凡回到庭院。
阳光正好,洒在阿依古丽正帮忙打理的花草上,洒在远处墨小七指导着张启、壮壮练习基础拳脚的身影上,洒在湖边安静写生的苗苗和可欣身上……
他享受着这份亲手铸就的宁静,身影在阳光下仿佛与整个庄园的呼吸融为一体。
筑基后期的境界早已彻底稳固,丹田内的星辰之海浩瀚无垠,缓缓旋转,吸纳着周天星力与地脉灵气。
《周天星辰衍道经》的更深层奥义如同画卷般在他心间徐徐展开。
他开始修习更为精妙的法术。星辉遁影已初窥门径,心念动处,身形可化一道淡金色星辉,瞬息间跨越百丈距离,近乎短距离瞬移,速度远超从前。
北斗诛邪剑罡的凝练之法也在日夜推演,一旦功成,引动北斗星力,凝成无坚不摧、专破邪祟的煌煌剑罡,威力将远超以往随手发出的星辰指风,乃是真正的仙家攻伐大术。
张一凡在《万象星枢医典》上的钻研也从未停止。
回春堂的实践与传承理论不断印证结合,使得他的医术已臻化境,几有生死人肉白骨之能。
他甚至开始尝试以自身精纯的星辰之力为引,温和地引导和培育药圃中的灵药,观察其药性在星力滋养下的微妙变化,为日后炼制更高级的丹药打下基础。
最大的成果,是他成功炼制出了适用于父母、王娟等未曾深入修行家人的星灵丹。
此丹以温和的灵药为主材,辅以精炼的星辰精华,药性极其柔和,能潜移默化地滋养他们的肉身,涤荡沉疴,延缓衰老,提升生命本源。
虽不能让人立地修行,却是实实在在的延年益寿、
祛病强身的保命灵药,
远超世俗任何所谓保健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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