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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疑云探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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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声轻响,圆珠一亮一闪之间,化为一团直径丈许的五彩霞雾——翠色灵光在其中最为浓郁,混着银白、淡蓝、赤红、褐黄四色,如同五行灵气交融流转,往下飞快遁去,转眼间钻入了石山之中,不见了踪影。同时附近的风雨雷电等天象,瞬间消失不见,天地间只余下淡淡的翠色灵气,一切都恢复了正常。

这一下,附近众修士大眼瞪小眼,一个个不知如何才好,目光都紧紧盯着石山入口,连大气都不敢喘。

就在这时,从石山之中传来一阵仿若龙吟之音,直升九天云霄,天地随后为之色变,一个高约百丈的人形光影,浮现在了石山之上。这正是宁不凡凝结元婴后显化的法相。

宁不凡光影以翠色为基,周身闪烁着银白、淡蓝、赤红、褐黄四色灵光,手脚粗大惊人,如同擎天巨柱般稳稳立在石山之上。因为自己面目被浓郁的翠色灵光包裹,光华太过炽盛,下方竟无一人能看清楚自己光影的面容分毫,只觉得其自身光影散发出的气势威严之极,如同山岳压顶,让人不敢仰视而望。更让这些修士惊骇的是,宁不凡光影微一颔首,双眸中骤然射出两道森然光柱——那光柱带着翠色主调,裹挟着其他四色微光,如同孙悟空火眼金睛扫视妖魔鬼怪般,凌厉地从众人身上缓缓扫过,所过之处,修士们只觉全身气血都仿佛凝固,瞬间屏住呼吸。

“噗通”之声接连响起,一些修为较低的修士全身一沉,如同被泰山压顶一般半跪在地,双臂撑着地面,却怎么也无法起身分毫。

几名修为高深些的筑基修士,虽然勉强站稳了身形,但是双膝仍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额上青筋突突跳动,脸上满是吃力之色,一副勉强支撑的样子。

就在这些修士心惊胆颤,暗暗叫苦不迭之际,宁不凡巨大人影嘴角似乎微微上扬,仿佛带着一丝了然的笑意,下一刻,身体蓦然化为了漫天的星光——其中翠色光点最为密集,如同萤火虫般在空中稍作盘旋,便溃散不见。

这一幕,让所有人都僵在原地,陷入目瞪口呆之中,连先前的恐惧都忘了大半。

落云宗天泉峰后山药园石山的静室内,灵气萦绕如薄雾。宁不凡盘坐在地,双目紧闭,头顶天灵盖处悬浮着一道莹润青光,内有个寸许高的迷你婴儿——白白嫩嫩的小脸满是雀跃,正踩着他的发髻攀爬戏耍,眉眼与宁不凡一模一样,只是少了几分沉稳,多了些古灵精怪,正是刚凝成的元婴。

元婴下方的宁不凡,面色红润如暖玉,呼吸匀长似深潭,神情安详得仿佛沉眠。唯有周身流转的淡淡灵气,如丝线般与元婴相连,每一次灵气脉动,都让两者的联结更紧密一分。片刻后,元婴似是玩得倦了,打了个裹着灵气的哈欠,青光骤然收敛,如流光般从天灵盖钻入他体内。

宁不凡睫毛微颤,眼睫上沾着的细碎灵雾缓缓消散,他缓缓睁开双目——眸中先闪过一抹元婴的莹润青光,随即沉淀为温莹内敛的澄澈,似含山涧清泉,又藏着突破后的沉稳力量。醒后他没有立刻起身,指尖轻轻摩挲着衣摆,脸上掠过古怪与狂喜交织的神色:先是抬掌在眼前翻覆,看掌心凝聚的灵气比往日浑厚数倍,又抬手摸向头顶,仿佛还能触到元婴戏耍时留下的灵温,眼底满是难以置信的鲜活。

一盏茶的工夫过去,宁不凡脸上的亢奋渐渐平复,重新沉淀出惯常的从容。他扫过室内灵气渐敛的聚灵星盘与灵眼之木,伸了个懒腰,骨节舒展间泄出几缕精纯灵韵,随即便指尖一弹,一道青光如灵蛇般射向石门。光华流转处,厚重的石门无声升起,门外的灵风裹挟着药园特有的草木清香涌入,也吹来了银月立在光晕中的身影——而室内那道分神化出的银月,正随着主身的靠近渐渐淡化,化作一缕银光飘出门外,与绛紫纱裙的身影融为一体,她发间银饰随即亮起细碎流光,是器灵本源合一时的温润微光。

“恭喜主人,终成元婴。”

银月微微俯身,绛紫纱裙的裙摆轻扫过青石地面,衬得露在外面的脚踝肌肤胜雪。发间银饰随着动作叮当作响,语气里的恭敬恰到好处地裹着雀跃,抬眸时眼尾泛着自然的绯红,目光落在宁不凡身上,便似生了根般再也移不开——那目光里有久候的释然,更有对并肩的期盼。

宁不凡上前一步,指尖轻轻勾住她纱裙领口的系带,指腹蹭过微凉的丝质布料,语气染着几分结婴后的慵懒笑意:“银月道友这声‘主人’,倒比往日多了几分急切。怎么,等不及要验验,我这元婴修士的模样,是否合你心意?”

,是她盼了半百年的安稳眼底却盛着与他共情的剔透凡扛着,连份安心都不敢奢求既想晓得与你并肩担着轻轻早已刻入彼此灵韵,是岁月沉淀的默契,而非刻意算计银月顺势往他怀中靠去,双手环住他的腰时,掌心特意贴着他衣下丹田的位置——那里有元婴初成的温热搏动,这触感顺着器灵本源直抵她心尖,无需多言,她便知他此刻的安稳与畅快,正如他也懂她半百年的等候。声音柔得像浸了百年灵蜜,眼底是灵韵共鸣下的澄澈:“银月等能心意相伴的主人这一日,已有数万年了。自从遇到结丹期的主人,便知晓主人当初许多事需独自隐忍;如今主人踏足元婴境,银月既想与主人温存,更想让主人安心——往后主人的前路,有银月分担。便是将来遇到南宫仙子那样与主人同心求道的道侣,银月也能做你们最省心的臂助,毕竟她要的是心仪相通的道侣,你要的是共赴大道的伙伴,咱们本就不是相悖的。”她说着,指尖悄然划过他腰侧灵脉,引动一丝器灵本源与他体内元婴轻轻呼应,那股共鸣熟稔得仿佛已刻入彼此灵韵,是无需言说的心意相通。

宁不凡低头看着怀中的人,拇指摩挲着她细腻的脸颊,眼底的纵容几乎要溢出来:“你呀,总把什么都算得周全。这静室里,能让我彻底卸下防备,还替我把后路铺好的,也只有你这灵伴。”话音未落,他抬手揽紧银月的腰,体内元婴轻轻震颤,与她掌心的器灵本源缠缠绵绵地共鸣,满是无需言说的亲近与信赖。

银月仰头望他,眼尾自然勾出魅惑的弧度,主动凑近他耳边,气息带着灵韵的温热,却又不失自尊的骄傲:“主人既知银月心意,那银月可要好好‘讨好’主人了。主人闭关修炼,银月便守在门外护法,不让半分惊扰近身;主人外出历练,银月便陪在左右,帮主人勘破险局、避开暗算——绝不会让主人再像从前那般孤单。”她说着,微微踮起脚尖,轻轻吻上宁不凡的嘴唇,动作里满是久候的珍视与灵韵共鸣的亲近,却无半分卑微——他们从不是依附的主仆,本就该是并肩踏碎云海的伴侣。

宁不凡轻笑出声,指尖挑起她的下巴,目光深邃如蕴着星辰的夜空:“好啊,那我便等着,看你这灵伴,能给我多少惊喜。”他俯身靠近,唇瓣擦过她的发梢,灵脉与她的器灵本源彻底共鸣,静室外的药园灵风轻拂,将两人交缠的气息,悄悄裹进了漫山遍野的灵气里。

天泉峰后山药园外,慕沛灵混在人群中匆匆赶到,目光紧盯着药园方向,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袖角。她将附近异景尽收眼底,心底翻涌不止——那天地灵气的异常波动,那隐约可见的霞光异象,怎么看都不似寻常动静,一个念头不受控制地冒出来:这莫非和韩师侄有关?毕竟药园是他在打理,他本就是试剑大会后负责此处的炼气弟子,往日自己来药园查探灵植长势时,见他打理灵草、制符都极有条理,倒不似寻常低阶弟子那般毛躁,此刻天兆偏偏现于药园附近,让她按捺不住地心神激荡,既好奇又隐隐有些期待。

就在这时,数道异色光芒破空而来,光华敛去后,五六名结丹期修士现身,神色皆凝重不已。为首的落云宗代掌门冯长老脸色阴沉似水,身侧是天泉峰峰主段长老、白凤峰峰主宋玉及其他四峰峰主,周身灵力暗自流转,显然也对眼前异状极为重视。

“所有弟子听好,此山十里之内,即刻划为禁地!滞留者,以违反门规论处,严惩不贷!”胡姓老者扫见周遭低阶弟子,双眉一挑,语气骤寒。低阶弟子们虽满心疑惑,却不敢违逆师祖命令,纷纷御器离去,片刻后,此地便空旷下来。

“慕师侄,你暂且留下。”宋玉忽然开口,叫住了正欲转身飞离的慕沛灵,目光在她身上稍作停留,似有考量。

慕沛灵一怔,随即迅速回过神,急忙飞至几位结丹修士面前,躬身行礼,语气恭敬:“弟子谨听师伯吩咐!”

“慕师侄,这药园,是你负责管辖的?”宋玉神色稍缓,缓缓问道。

“是!此药园由本峰一名唤作‘韩立’的外门弟子管理。”慕沛灵如实应答,只是提及“韩立”之名时,心底又想起方才药园外的天兆,想起他打理药园时的沉稳模样,忍不住多了几分思虑。

“韩立?此人此刻在何处?”冯长老眉头微蹙,追问一句,目光扫过药园方向,带着探究。

“这……弟子方才进药园查看过,那名弟子并不在园内。”慕沛灵迟疑片刻,如实回道,心底却愈发笃定:若天兆真与他有关,他此刻不在药园,或许正是在冲击关键境界——以他平日做事的稳妥性子,若要突破,定会寻个隐秘去处。

“韩立?莫非是二十多年前试剑大会,闯入前十的那名外门弟子?”段长老神情一动,略带诧异,当年他带队参加试剑大会,对这个能以炼气期闯入前十的弟子还有些印象。

“段师伯所言不差,正是他。”宋玉接口道,语气依旧平稳如旧,不见半分波澜,只是垂在广袖下的指尖,悄然划过衣料暗纹——二十年前试剑大会,此子以炼气期闯入前十,便让她暗自记了一笔,觉其异于寻常低阶弟子。而试剑大会前数月,宗门选拔比试落幕,他曾入朝凤阁,受她三日指点。

彼时她以神识细细探查,只觉他神识澄澈如未染尘的溪流,带着炼气弟子特有的稚拙;背诵《玄冰诀》时完整流利,连生僻注解都无错漏;问及难题,也尽是炼气期初涉神识操控的寻常困惑,半点看不出能隐藏修为的痕迹。可如今药园外突现结婴天兆,再将过往种种串起,她眼底悄然掠过一丝沉吟:难不成那日的“纯粹”,全是他刻意伪装?能以炼气期修为瞒过她的神识探查,还能在宗门内悄然冲击元婴,这份心智与隐忍,远超出她此前对他的判断。

只是她素来注重规矩,又自负身份,未得实证前不愿妄下断言,只暗自忖度:若天兆真与他有关,此人日后在宗门的分量,怕是要彻底重新估量。但此事关乎元婴修士,非她这结丹峰主能擅自定论,终究还得等两位师叔前来决断,眼下只需静观其变便好。

“炼气期弟子能进试剑大会前十,本就透着古怪。难道方才的结婴天兆,真是此人引发的?”冯长老望着药园后方的石山,神情复杂地喃喃自语,语气中带着不确定,却又有几分倾向。身旁的结丹长老们闻言,也个个神色肃然,若真有弟子在宗门内悄然结婴,此事可大可小。

“结婴天兆?!”慕沛灵听到这四个字,如遭雷击,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满脸震惊与愕然。她呆呆地站在原地,脑海中一片混乱:结婴!竟是有人结婴了!若真的是韩师侄,那他隐藏的修为也太深了!可他为何要一直扮作炼气期弟子?诸多疑问涌上心头,让她心乱如麻,同时又生出一丝隐秘的念头:若他真已成元婴修士,那自己是否能借此机会向他求助?虽与他交集不多,仅止于药园查探时的几句寒暄,但元婴修士在宗门内话语权重,若能得他提点或相助,或许比自己独自对抗家族婚约更有希望——那门婚事压得她喘不过气,若有元婴大能的他能为她撑住场面,家族与言家或许便不敢再逼迫。

“冯师兄,观方才异景,那人应已结婴成功,如今已是元婴修士。我等该如何应对?”段长老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凝重,元婴修士的实力远非他们结丹期能比,处理不当,恐会得罪对方。

“对方虽是新晋元婴,但实力已非我等能敌。估计两位师叔不久便会亲自前来处理。我等此刻只需守住本分,万不可触怒对方。咦!两位师叔已经到了!”冯长老沉吟片刻,刚定下应对之策,目光忽然望向天际,神情一松,轻声呼道。

众人闻言,心中一安,连忙抬首望去。只见天际两道长虹疾驰而来,一白一黄,瞬息便至眼前,光芒散去,洛姓与吕姓两位元婴修士现身,周身气息沉稳而强大。

冯长老等人见状,立刻分侍两侧,面露敬色,躬身行礼。

“这里的事,交由我二人处理即可。你们各司其职,无需在此滞留。”吕姓元婴修士目光扫过众人,语气淡然,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冯长老等人口中称是,纷纷御器离去。慕沛灵也不敢多留,向两位师祖深施一礼后,便匆匆御器离开。只是飞离之际,她忍不住回首望了一眼药园方向,心底的念头愈发清晰:言家昨日又派人来催婚,说再不应下便要请长老出面施压,若结婴者真是“韩立”,这或许是她摆脱家族婚姻的唯一机会。往后需想办法与他再接触一番,哪怕只是多聊几句丹术、灵植,也要看看能否寻得契机——毕竟,这是她眼下能抓住的唯一救命稻草了。

此时药园后山洞府大厅内,宁不凡将银月搂在怀中,正与她商议后续修行事宜。两人神色间透着几分默契,忽闻外面传来一道悠长的苍老传音:“在下落云宗程天坤,恭喜道友元婴结成,不知老夫和师弟吕洛,可否让我二人进府一叙。”

听到传音,宁不凡脸上露出一丝喜色,对怀中银月吩咐道:“银月,你且将禁制放开,请两位长老进府。借地结婴总归要给对方一个交代,只是开启禁制后,你便不要再露面了。你这妖狐之体虽擅隐匿与幻术,但妖气瞒不过元婴修士,先返回剑体吧。”

“好的,主人。”银月笑盈盈应道,从宁不凡怀中轻盈一跃,钻入其袖中不再言语。

片刻后,等候在木屋外的程天坤与吕洛,忽见屋后石山景色骤变——原本普通的山石岩壁间,蓦然浮现大片青光雾,将整座小山笼罩,雾中煞气冲天、符文飘动,显然设有厉害禁制。这时,光雾中传来宁不凡淡然的声音:“宁某此次借贵宗灵地修炼,未曾提前通禀,多有冒失,还望二位道友莫怪。这就放开禁制,请两位进府一叙。”

程天坤闻言哈哈一笑,语气爽朗:“道友说的是哪里话!能看中我落云宗灵地结婴,是本宗地幸事,我二人怎会不满?倒是我们来得匆忙,未备成婴贺礼,实在惭愧。”他并未深究对方此前“韩立”之名如今改称“宁”姓。

“道兄说笑了,能在此处结婴,宁某已受大恩。”宁不凡平静回应。话音落时,青色光雾剧烈翻滚,在二人面前自行分出一条两三丈宽的通道。

程天坤与吕洛毫不迟疑,当即飞遁入通道,转瞬便至一扇青石大门前。石门敞开,门前立着位二十余岁的青袍青年,相貌普通,嘴角含笑,正是出府迎接的宁不凡。

“在下宁不凡,两位道友,请了!”宁不凡冲二人一笑,侧身引他们入内。

“那我二人就叨扰了。”程天坤与吕洛略一拱手,紧随宁不凡进入洞府。身后青色光雾再度翻滚,通道消失,禁制弥合如初。二长老虽感应到这一幕,却自持此地是落云宗地界,并未有丝毫担忧。

三人走过一小段通道,进入一间宽敞厅堂。待二长老落座,宁不凡神识微动,蜘蛛傀儡御使微弱灵力托着茶盘,沿地面快速爬行而入,将茶盘上三杯刚沏好的清茶一一摆放在三人面前,随后离去。

程天坤浅啜一口清茶,目光望向蜘蛛傀儡离去的方向,语气带着几分讶异:“好茶!没想到宁道友竟还修炼了机关傀儡术,这等可自主完成精细活计的低阶傀儡,虽未达筑基级别威能,但若用于日常打理洞府、照料灵植灵虫,放在一般宗门对炼气、筑基修士而言,已是省心力的助力了。”

“不过是略懂皮毛,炼制几具傀儡解闷罢了,哪入得了二位道友的法眼。”宁不凡语气平淡,并未多言。

吕洛接过话头,眼神中带着探究:“道友太过谦虚了。这具傀儡身上灵气凝而不散,若只论蛮力冲撞,倒能勉强挡一挡筑基初期修士的寻常攻击。”

“全力一击倒能与筑基修士相较,但战术行动僵硬、攻击手段单一,且炼制材料价值不菲,抵得上一件中阶法器,宁某也只炼了五具。”宁不凡漫不经心点出傀儡缺陷,对机甲傀儡军团之事只字未提。

“即便如此,也已非同小可。低阶弟子若带一具在身,防身足够,日常打理洞府、照料灵植……”吕洛话未说完,程天坤便屈指轻叩桌面,清越的声响将吕洛的话头打断。他话锋一转,目光沉定地落在宁不凡身上:“敢问宁道友,这机关傀儡术似源自极西千竹教,道友莫非出身极西之地?”

宁不凡闻言微微一笑,神色诚恳却难掩一丝怅然,语气也淡了几分:“傀儡术是早年击杀潜入宗门的千竹教内奸,从其身上玉简所学。极西之地,待宁某境界稳固后确要去一趟。至于出身,宁某本是天南修士,早年居于越国,后因魔道六宗入侵遭追杀,才遁走他国。”句句皆是实情,未有半分虚言。

程天坤与吕洛对视一眼,吕洛终是按捺不住好奇:“道友容颜这般年轻,不知修炼了多少岁月?莫非功法有驻颜之效?”在他看来,能结元婴者,至少已有三四百岁,如他便是近四百岁才入元婴期。

“功法无驻颜之能,只是早年机缘巧合服过一枚驻颜丹,容颜便定格在了那时。算来,宁某已修炼二百余载。”

“二百岁?”吕洛脸色骤变,瞳孔猛地收缩,端着茶盏的手都险些晃出弧度,满眼的骇然几乎要溢出来。程天坤虽比师弟沉得住气,但喉结滚动了两下,才勉强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缓声再问,声音都带着不易察觉的发紧:“道友当真只修炼了二百年,便凝结元婴?”

话刚出口,程天坤端着茶杯的手猛地一顿——眼底先是炸开一片震动,随即像被点燃的炮仗般,以神识疯狂向吕洛传音,那神识波动激烈得几乎要冲破识海:“二百年结婴!我的好师弟,你听见没有?区区二百年啊!纵观天南修仙史,也挑不出几个这样的修炼奇才!必须把他留在落云宗!”

吕洛指尖死死捻着杯沿,指节都泛了白,面上却硬撑着一派仙风道骨的平静,神识却像打了鸡血般急促回应,字字都带着破音的激动:“师兄!这哪是天才?这是祖宗级别的金大腿!能把他留在宗门,落云宗日后传承千年都指日可待啊!必须请他做第三位太上长老,资源?库房里的灵脉、丹药、天材地宝,他要多少给多少!”

两人表面上依旧是品茶对坐的从容模样,识海里的神识却早已扭作一团,全是毫无顾忌的狂喜与急切——程天坤瞬间盘算起宗门的家底,神识里吼着:“别说灵脉、丹药、天材地宝,就算今后这宗主之位让给他都行!”吕洛则抓耳挠腮地琢磨说辞,神识里全是“怎么夸才能说到他心坎里”的碎碎念,既怕太刻意吓走对方,又怕诚意不够显得宗门小气。

程天坤猛地用指节叩了叩茶案,像是在给自己压惊,茶盏中水汽被震得剧烈翻腾,识海里的神识却已激动得破音:“师弟你想!寻常修士结婴,哪个不是熬到三四百岁,才摸到门槛?他倒好,二百岁就一次结婴便成功,这资质要是放出去,古剑门、百巧院能把门槛踏破!咱们必须必须说服他!”

吕洛端着茶盏的手终于控制不住地颤了一下,几滴茶水洒在衣襟上也浑然不觉,神识里的兴奋几乎要溢出来:“师兄说得对!这等人物,将来冲击化神都是大有希望!他能在咱们落云宗结婴,不是咱们捡宝,是老天把天南的气运都塞给咱们了!”

“绝不能放他离开!”程天坤的神识陡然拔高,像炸响的惊雷,“刚结婴正是需要稳固境界的时候,他肯定没有你我结婴数百年的元婴修行心得,你我正好借此拉拢他!”

“师兄英明!”吕洛的神识立刻跟上,带着抑制不住的雀跃,“有他这位年轻元婴镇场子,日后看谁还敢小瞧咱们落云宗!”

话音未落,两人的神识在识海里彻底没了章法,化作一阵狂放的大笑交织在一起,震得彼此识海都嗡嗡作响:“留住他!必须留住他!落云宗的百年根基,全在他身上了!哈哈哈!”而面面上,他们依旧是慢条斯理品茶的模样,只是眼底深处那抹亮得惊人的精光,像两颗烧红的炭火,彻底泄露了这份从天而降的天大惊喜。

待神识交流毕,程天坤放下茶杯,看向宁不凡的目光已多了几分郑重,缓缓开口:“宁道友这般天赋,实乃天降英才。不知道友结婴后,可有长远的修行打算?”

“长远打算?宁某此刻倒还未细想。”宁不凡话音稍顿,无半分隐瞒,坦然道,“越国如今已是魔道地界,在下早年在越国时,曾因正魔大战与魔道结下过节,至今仍在其通缉之列——这也是宁某此前不愿轻易透露本名的缘由。”话语坦荡无遮掩更显实诚。

“被通缉?”程天坤端着茶杯的手几不可察地一顿,指节微微收紧,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意外,随即迅速被喜色取代,连此前维持的从容都淡了几分。他放下茶杯时,指尖在桌面轻轻敲了两下。一旁的吕洛也没藏住情绪,原本微垂的眼帘猛地抬起,目光落在宁不凡身上,带着几分确认的意味,随即与程天坤交换了个眼神。

程天坤当即向前欠身,清了清嗓子,语气比刚才又热络三分,连称呼都悄然近了些:“宁道友这话实在!被魔道通缉又如何?天道盟本就与魔道不和,道友与魔道有隙,恰好与我落云宗立场一致!若道友不嫌弃落云宗势弱,便请加入本宗!”他顿了顿,语气郑重又带着几分急切,“我宗虽不及天道盟其他宗门强盛,但无固定功法束缚,向来集百家之长。道友入宗后,便与我兄弟二人平起平坐,绝无半分外待,往后有宗门和盟中势力撑腰,量魔道也不敢越界寻事!入宗之事,我二人定当全力促成,绝不让道友受半分委屈!”

吕洛在旁连忙点头附和,目光中满是期待,显然二人因宁不凡的“实诚”与“立场契合”,更迫切、更笃定地想要将他留在落云宗。

看到宁不凡没有一口回绝的意思,程天坤心中暗喜,面上愈发诚恳:“道友放心,今后在宗内虽挂着太上长老之名,实则无需处理任何俗务,仅作威慑之用,尽可专心于自身修行。每年宗内弟子会供奉上千灵石,供道友修炼;若需灵药、特殊材料,也可吩咐门下弟子寻觅,无需自己费心。总而言之,道友若入我落云宗任长老,待遇绝不会逊于其他宗门半分。”

“师兄所言极是。”吕洛亦缓缓开口,语气带着几分恳切,“宁兄弟虽成功结婴,晋入元婴期,但对元婴凝炼之法,想必仍有陌生之处。不瞒道友,我二人虽数百年来困于元婴初期,未能再进一步,却也在修炼上积累了些独到体会。若道友肯入本宗,我二人自会坦然相告,助道友少走些弯路。”

宁不凡听着二人的劝说,对吕洛提及的“元婴凝炼体会”暗自心动——他虽知晓修炼脉络,却也需贴合当前境界的实操经验,这番话恰好说到了他的顾虑上。至于留在落云宗,本就是他早有的打算,只是不便立刻应下。他低头沉吟片刻,抬首时神色郑重:“二位道友的好意,宁某心领。只是在下刚结婴不久,心绪尚未平复,还望二位容我斟酌几日,三日后再给二位答复,如何?”

听到这话,程天坤与吕洛对视一眼,程天坤略一思索,带着几分歉意笑道:“是我师兄弟太过心急了,此事本就该让道友郑重考虑。这样,这几日我会将此地划为禁区,免得宗内弟子打扰道友清修。三日后,我二人再来拜访。”说罢,二人又与宁不凡闲聊了几句无关紧要的修仙界琐事,便识趣地起身告辞。

宁不凡客气地将二人送至洞府外,看着他们御使遁光离去,才转身回到大厅坐下。他指尖轻叩桌面,思绪已飘向三日后的答复——留在落云宗既能借宗门庇护规避一些潜在风险,又能借助宗门资源稳固境界,更可暗中布局,为日后应对天南变局埋下伏笔,这步棋显然走得稳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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