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路上说说笑笑，今儿是周末，路上来往的人还挺多的，何雨柱想到好久没去淘宝了。
“唉，青儿，要不要去趟琉璃厂？”
“琉璃厂？”沈青有些疑惑的看向何雨柱，“去那儿干什么，那地方不都是什么文人骚客喜欢去的地方么。”
“不不不，”何雨柱举起一根手指摇了摇，“你说的这也是以前了，那地方原先就是进京赶考还有一些自诩文人的喜欢去的地方。”
“但是你看看现在前朝都完蛋多少年了，现在哪里还有那些个文人骚客，现在那边最多的就是什么。”
“你知道么，”何雨柱故作神秘邪魅一笑。
沈青看着何雨柱这样装模作样的样子，也是笑着配合道，“是什么？”
“捡漏，唉不能这么说，因为叫做传递，”何雨柱不由摸了摸下巴道。
“你看如果一件好物件放在这些个练摊的手里，可能十天半拉月或者半年一年的都没无人关注。”
“但是，放在我手里就不一样了，我觉得这种东西我可以把他展现给更好更多的人，例如送人，这样活招牌就打出去了。”
“之前，娄云山也就是娄半城，不是给了我很多黄白之物，我后面趁着人生日在这儿给他找了个好物件，就当还礼了。”
“毕竟人情债是最难还的，”何雨柱说完把手伸出衣服口袋，伸入空间把原先艾爷送给他的那枚扳指戴在了大拇指上。
沈青白了一眼何雨柱，“你这把捡漏说的这么光明正大，还叫什么传递。”
“我呸，你还真是不要脸啊？”
“传递这两个词，怎么想出来的，用你口袋里的钱跟人家手里的物件互换一下位置？”
“好家伙，真有你的啊，啧啧啧。”
何雨柱无奈笑笑，把手掏出来对着沈青晃了晃，“青儿，你看这东西，如何。”
沈青原本还有些不怎么上心，但是看到那个扳指那一刹那，不由得惊呼一声，一把抓住了何雨柱的手，用手指着扳指，人脸看向何雨柱。
“这东西哪儿来的？”
看着情绪波动有些波动的沈青，何雨柱也是有些震惊，“青儿你这是？”
“你干嘛这么激动，难不成你认识这东西啊？”
“我小时候看见我姥爷有一枚，跟这个应该很像，甚至可以说是一模一样的，”沈青此时的目光还是停留在何雨柱大拇指上的扳指上。
“啥？不能吧，这个是我之前认识一个老先生给的，他原本好像是前朝贵族，我机缘巧合下，跟他相识，然后两人算是忘年交。”
何雨柱大脑里仔细回忆着艾爷的模样，然后与张岚还是沈青姐妹进行对比，但是他这台人体照相机并没有发现这几人的相似之处。
何雨柱取下手里扳指递给沈青，“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个可能是一对？”
接过扳指，沈青仔细打量着，然后又看了看扳指的外部，印着的红色走线纹路的梅花篆字。
“额，好像又是不一样的字，我当时问我姥爷这是什么字体，姥爷说是这个是小篆，是秦始皇时候的丞相李斯创立的。”
“我记得那个字偏圆滑，你这个宛如张开的。”
沈青仿佛陷入的回忆仔细想想，然后又看了看扳指道，“没错，确实是不一样的。”
“只不过后面姥爷去世，我也就没见过这玩意儿了。”
“青儿，那照你这么说，这个怕是就是一对了，”何雨柱接过沈青递过来的扳指重新戴上，然后嘿嘿一笑。
“好家伙，咱姥爷看来真的是阔过啊，这玩意儿都有。”
“你的意思是这东西很值钱么？”沈青无所谓的说了一句，毕竟她也不知道具体的价值，只是知道她姥爷宝贝的很。
“唉，这已经不是用值不值钱的来说，”何雨柱苦笑一声，然后不禁想到文武扳指，总不能是那对吧。
“我听人说，前朝麻子皇帝身前最喜欢的物件就有一对扳指，俗称文武扳指，据说这两玩意儿能调兵，不知道真假。”
“主要是康麻子喜欢的那个好像是西汉时期留下的物件，据说是汉武帝赏给下面将军的。”
“不过传言到底是传言，我们也不知道真假不是，管他呢，反正是个好物件。”
何雨柱见沈青的情绪有些不佳，怕是想到姥姥姥爷了，“青儿，你待会儿回去问一下张姨看看，没准就知道了。”
“嗯，也是，”沈青点了点头，两人又朝着琉璃厂走去，许是下午时间，太阳还算不错，今天练摊的还有来往的人还行。
没啥叫卖声，大多都是把手套在袖子里，懒洋洋的躺着那边，来往的人反正看得多买的少他们也懒得吆喝。
“这地方倒是有趣，人多但也不怎么喧闹，”沈青扫了一圈感慨一句。
何雨柱笑着点点头，“毕竟这边大多数，要么为了坑人，要么为的捡漏，都是千年狐狸哪里会大张旗鼓的。”
“除非给那些个冤大头，做局的那种，才会有好戏看。”
何雨柱话音刚落，就听到一句吵闹声，“唉，你这人怎么回事，这是我先看到的，只不过我没带够钱，等我先去取钱。”
“你没现钱，出来玩什么，想打白条啊？”
“咱们这一行的规矩你不知道？那叫钱货两清，你没钱趁早滚蛋。”
何雨柱饶有兴趣笑了笑，对着沈青眼神示意一下，“看到没，刚说完，就来好戏了。”
“这没带够钱的还有另外一个，跟那个货主三人都是做局的，为的就是骗这群看热闹的。”
“而且，我觉得这东西可能刚开始就是好物件，但是被这货主给掉了包了。”
“你信不信，如果我们围上去，怕是要被人当猪宰？”
沈青愣了愣，“哦？跟你一起出来，还真是长见识了，走走走上去瞧瞧。”
“唉，等等...”何雨柱才喊了一句然后这沈青已经挤到人群那边去了，苦笑一声，“这爱看戏的样子倒是咱们的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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