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吗?”她的脸停在距离他不到一拳的位置,红唇轻启,气息如兰。
“好看。”
风东亮坦率地回答,嘴角勾起一抹侵略性的笑。
“那我都回去几天了,你怎么不找我?”她笑意更深,又略带嗔怪地抱怨。
“你回去也没告诉我啊?”他丝毫不让,反而又往前靠近了些。
“你想干嘛?”江莱没躲,像是僵在原地。
“想。”
风东亮低笑一声,直白地回答。
“你不怕死?这么想的人,可是已经死了一个了。”
她眼里闪过一丝哀伤,声音倔强。
“是吗?我从小过继给石阿公,命硬得很。”
他眼神不变,再度逼近。
两人的鼻尖几乎相碰。
“哼,**!”江莱终于撑不住,迅速缩回身子,端正坐好。
风东亮眼中掠过一丝得意——小样,还想跟我斗?
“想知道他怎么死的吗?”江莱突然问。
“说说看。”
他漫不经心地点头,实则比她还清楚她前男友的事。
那不过是个心术不正的凤凰男,伪装自己欺骗天真富家女,结果被江浩坤抓住把柄,最终因恐惧和愤恨走上绝路,吸毒致幻后跳楼身亡。
“他是被人害死的,可凶手至今逍遥法外,连警方都找不到证据。”
江莱说道。
这个混蛋专门勾搭兄弟的女人,趁人家坐牢就把人对象撬走了。”
江莱扯了扯嘴角,笑容里满是苦涩和恨意。
风东亮默默听着,虽然知道实情,但此刻说出来显然不合适。
那人怎么死的?警方就算没证据,总该发现点蛛丝马迹吧?”
等她说完,风东亮沉默片刻才开口。
......那畜生有钱啊,花钱把现场布置得天衣无缝有什么难的?”
江莱眼泪滚下来,惨淡的笑容衬得她更加凄凉。
世上没有完美的犯罪,只要做了就一定会留下破绽。”
风东亮抽了张纸巾递过去。
谁知道呢,反正人就这么白白死了。”
江莱无所谓地摆摆手,眼里的恨意却愈发浓烈。
风东亮正要说话,许红豆推门进来,看见泪流满面的江莱愣了愣。
她刚睡醒时还有点懵,先是盯着陌生的天花板发怔,又看了看像八爪鱼似的缠着自己的闺蜜,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在别人家睡着了。
她懊恼地拍了拍脑门,暗骂自己怎么在风东亮面前这么没戒心。
听见楼下茶室有动静,她循声走来就撞见这一幕——要不是俩人衣着整齐,头发丝都没乱,她差点以为江莱今天的打扮让风东亮把持不住了。
毕竟连她都不得不承认,今天的江莱确实妖艳得过分。
睡醒了?她心情不好,你们女生之间好说话,帮我安慰安慰。”
风东亮看她一脸茫然,主动解释道。
许红豆还没完全清醒,下意识点头,抽出纸巾给江莱擦眼泪。
......
傍晚,风东亮接完谢之遥的电话,从躺椅上起身招呼几个正在逗猫的姑娘:马场有匹小马要生了,去不去看?”
不会又骗我们吧?”
这次真没骗人。”
走着!”
我给娜娜打电话。”
于是风东亮带着四个姑娘出门,半路又接上林娜。
一男五女的俊俏组合格外扎眼,路人还以为是哪个剧组在取景。村里熟人都打趣他——如今他在云苗村最出名的不是投资民宿,而是出门永远美女环绕。
村里传得更夸张,甚至有人说这些姑娘都是特地跑来追求风东亮的。
你在村里还挺受欢迎嘛?”江莱调整好情绪,又摆出那副千金小姐的傲娇模样。
没办法,个个都美若天仙,气质出众。要是以后我娶不到媳妇,你们可得负责。”
风东亮耸耸肩,一脸无所谓。
哦?那你觉得我们几个谁的责任最大?”江莱狡黠地笑着,故意提高嗓门。
这话果然吸引了另外四个女孩的注意,她们虽然还在说笑,但都竖起了耳朵。女人天生就是演技派。
雪崩时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
风东亮瞥了她一眼。
德行!”江莱翻了个白眼,回到女生队伍里。
六人溜达到马场时,兽医已经来了。”
泽清叔,遥哥,马生了吗?”风东亮向门口忙着准备草料的两人打招呼。
快啦,你们来得正好。”
泽清叔笑着说。他是桂婶的丈夫,被谢之遥请来马场工作。这正是谢之遥回乡创业的初衷——为村民创造就业机会,让他们不用常年在外打工。
这几位是我朋友,带她们来看看。”
风东亮介绍道。
听说过,听说过。”
泽清叔竖起大拇指,一切尽在不言中。
消毒后,众人走向马厩。远处传来母马又痛苦又兴奋的嘶鸣。女孩们跑去陪小月,风东亮站到叶森旁边,这家伙又在挤眉弄眼。
张站长,又是您来接生啊。”
风东亮向里面检查马匹的中年人问好。这位大理古镇兽医站的站长负责周边农户的牲畜防治工作,上次小马驹出生也是他接生的。
是啊,今天正好有空,阿遥说需要接生我就来了。”
张站长笑着站起来。
还要等多久?”活泼的陈南星问道,这个社交达人跟谁都能聊得来。
快了,等它卧倒就是要生了。”
张站长笑着回答。女孩们已经架好手机,准备记录小马驹诞生的瞬间。
没过多久,母马嘶鸣着侧卧在地,呼吸急促,显得焦躁不安。
母马使劲发力,浅黄色的羊水大量涌出。随后出现一个布满血管的白色胎膜,还未破裂时像个气球。这是胎盘,里面裹着小马驹。
张站长紧张地弯下腰观察胎盘。直到隐约看见一对小小的马蹄伸出,他才明显松了口气——这意味着胎位正常,无需人工干预,母马也能安全分娩。大型马场通常备有剖腹产设施,但谢之遥这里没有。若胎位不正又无法调整,小马可能无法存活。
在场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待新生命降临。母马侧卧在地,时不时蹬动后腿或稍微站起调整姿势。每次用力时全身肌肉都在抖动,小马驹随之往外挪动一点。很快,完整的马蹄撑破了胎盘。
这时母马和小马驹都面临最大考验。母马更加用力地生产。”
不需要帮忙吗?”许红豆小声问。”
它们自己能行最好,风东亮轻声回答,自然分娩的马驹更健壮,这是它为自己的生命奋斗。”
可母马看起来好痛苦,血管都要爆开了。”
许红豆不忍道。”
生艰难死容易,这就是生命的顽强与脆弱。”
马爷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原来他不知何时也来了。但没人注意他,大家都紧张地为马儿加油。
陈南星紧握双拳,咬紧牙关,眼睛瞪得圆圆的,仿佛想亲自上场。随着母马再次发力,小马驹的头终于出来了。看到这里,张站长彻底放松,站起身来——既然看到马头,就算母马力竭也能帮忙拉出了。
之后生产变得顺畅,马身一大截一大截滑出,直到后蹄完全娩出。整个过程虽然艰难,但只用了十几分钟。疲惫的母马躺在地上喘息,而眼睛还没睁开的小马驹已抬起头,翕动鼻子在母亲身后嗅闻——这种气味会永远刻在它的记忆里。
马天生就能认出自己的妈妈和孩子。
张站长仔细检查了小马驹,确保它的呼吸没有被羊水堵住。确认没问题后,才把小马驹放到母马跟前,让母马舔干净孩子身上的黏液。
刚出生的小马驹特别活泼,四条腿不停地踢蹬。它试了好几次才站稳,一次比一次有力气。没过多久,小家伙就站起来**了。这匹小马很聪明,一下就找到了奶头,大口大口地吃起来。这第一口奶对小马特别重要,能帮它抵抗疾病。
走吧,生完了。”
风东亮看小马喝完奶,就叫大家离开。几个女生还舍不得走,举着手机拍个不停。风东亮没管她们,和叶森勾肩搭背地回屋喝茶。
阿东,这里面哪个是你女朋友啊?”叶森挤眉弄眼地问,一脸八卦相。
你先减减肥吧,这么爱打听。听说你和10楚楚有点意思?”风东亮瞄了眼他的肚子,立刻反击。
去你的,胡说什么呢!”叶森赶紧甩开他的手,坐到对面去了。风东亮撇撇嘴,没再追问。果然只有魔法才能打败魔法。
从马场回来天都黑了,风东亮懒得做饭,大家又去秀春婶饭店吃晚饭。饭后,风东亮照例送江莱回酒店。
可能是见证了小马出生,江莱情绪稳定多了,就是不怎么说话。到了酒店楼下,风东亮正要走,却被她紧紧拉住手。
我不想上去,陪我去喝酒。”
江莱撅着嘴撒娇。
风东亮欲言又止,叹了口气,还是点头答应了。
两人在镇上找了家酒吧。这里的酒吧都很安静,最多就是乐队唱唱摇滚。没想到一进门,就看见胡有鱼在台上唱歌,后面还有乐队伴奏。唱的是本地的歌,挺好听的。风东亮朝他挥挥手打招呼,然后和江莱找了张桌子坐下。
美女常有,但像江莱这样气质的确实罕见。要不是风东亮在一旁护着,那些直勾勾盯着她的男人恐怕早就冲上来要微信了。反过来,要是风东亮独自来这儿,情况也好不到哪去。刚坐下,江莱就急不可耐地叫来服务员,专挑最烈的**点,整个人像着了魔似的。酒一上桌,她就一杯接一杯地往肚子里灌。胡有鱼唱完歌,趁着休息过来搭话:东哥,这什么情况?”风东亮无奈地耸耸肩:心情不好,借酒浇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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