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索菲亚和石头就到了,杰克站起来,跟他们握手:“索菲亚执行长,石头主管,你们干得不错!金沙会的变化,连欧洲的朋友都知道了。”
索菲亚笑着说:“还得谢谢杰克先生帮忙,网吧的视频软件、官网的服务器,都是您找的资源。”
四人坐在农场里,聊着合作,聊着未来,风吹过麦田,沙沙作响,像在为这老友重逢、新生发展的日子喝彩。
9月26日的农场,陈默从抽屉里拿出一封泛黄的信封,递给索菲亚和石头:“昨天收到的,来自塞波加公国的马塞洛一世,四月份刚就任,说是关注咱们金沙会小半年了,祝贺咱们搞起了网络。”
“塞波加公国?”索菲亚和石头异口同声,眼里满是疑惑,“没听过啊,是哪个大国的附属国吗?”
陈默笑着坐下,倒了杯骆驼奶,慢慢解释:“不算大国,是意大利西北部的一个小地方,面积才几平方公里,人口几百人,没被联合国承认,跟咱们金沙会有点像——都是‘没被广泛承认’,但有自己的政府、法律,日子过得挺自在。马塞洛一世是他们选的‘国王’,听说挺关注小地区的发展。”
石头皱着眉:“没被承认,那他们的信有啥用?咱们跟他们合作,能有好处吗?”
“好处不一定在眼前,”陈默放下杯子,眼神深邃,“咱们金沙会要发展,不能一直关着门。跟塞波加这样的小地方打交道,一来能学他们的对外经验,二来能打开个口子,让更多人知道金沙会,以后跟其他地区合作,也有个跳板。我不是欧洲人,不懂那边的规矩,索菲亚你不一样,你有法国瑞士双国籍,跟欧洲人打交道方便。”
索菲亚心里一动:“您是想让我去访问他们?”
“对,”陈默点头,“去看看他们怎么搞的,聊聊能不能互派个‘联络人’(不算正式大使,先试试水),再谈谈贸易——咱们的再生材料、沙枣制品,说不定他们能帮着卖去欧洲;他们那边有小作坊的工艺品,咱们也能引进来,丰富百姓的生活。”
石头立刻说:“我跟你一起去!路上有个照应,而且财务上的事,我也能跟他们对接。”
陈默看着两人,笑着打趣:“也好,你们俩一起去,互相有个伴。不过得注意,塞波加虽小,但规矩不少,去之前多做点功课,别闹笑话。”
接下来的两天,三人反复商议——定了访问时间(10月),列了要谈的合作清单(再生材料贸易、文化交流、互派联络人),还让保罗查了塞波加的习俗:不能随便拍“国王”的肩膀,见面要行简单的礼节,喜欢喝本地的葡萄酒。
9月29日的集装箱官邸,索菲亚和石头忙着收拾行李。石头把财务报表、贸易清单塞进包里,还不忘往里面塞了几包沙枣糕:“娜姆阿姨做的,路上吃,也能给马塞洛一世带点,尝尝咱们金沙会的味道。”
索菲亚笑着接过,又放了瓶治晕车的药:“你上次坐火车都晕,这次要坐飞机、汽车,记得按时吃。对了,申根签我帮你办好了,加急的,法国领事馆那边我认识人,没费劲。”
保罗和热列茨也来帮忙。热列茨抱着个旧相机:“执行长,石头主管,你们多拍点照片,回来给咱们看看塞波加啥样!我还跟作坊的工人说,要带塞波加的小玩意儿回来呢!”
保罗则递过来一个笔记本:“里面记了塞波加的基本情况,还有咱们官网的后台密码,要是他们想访问官网,你就跟他们说网址,我已经调试好了,国外也能打开。”
10月1日,护卫队的车把他们送到金沙萨机场。杰克也来了,给了索菲亚一个联系方式:“这是我在罗马的朋友,你们到了罗马,有事儿随时找他。”
石头把行李搬上车,热列茨还在叮嘱:“记得带点塞波加的葡萄酒回来!我还没喝过外国酒呢!”
保罗拍了他一下:“别光顾着酒!让他们注意安全,谈合作别太急,慢慢来。”
10月2日的金沙萨机场,阳光正好。索菲亚穿着深蓝色的连衣裙(娜姆织的),石头穿着新做的浅灰色衬衫,背着装满文件和沙枣糕的包。两人站在登机口,跟保罗、杰克挥手。
“别担心!我们会尽快回来的!”索菲亚喊道,声音里带着期待。
石头也说:“官网有问题,随时给我们发邮件,我每天都会看!”
保罗点点头,眼里有点不舍:“一路平安,争取把合作谈成,让咱们金沙会的东西,也能卖到欧洲去!”
杰克笑着说:“等你们回来,我请你们喝好酒,庆祝你们满载而归!”
登机广播响起,索菲亚和石头转身,走进登机口。透过机场的窗户,他们能看到远处的沙漠,看到金沙会的方向——那里有他们的百姓,有他们的官邸,有他们一起建的铁路和网吧。
飞机起飞,慢慢离开地面,金沙萨的房子越来越小,沙漠越来越远。石头握住索菲亚的手,轻声说:“这是我第一次去这么远的地方,有点紧张,但有你在,就不怕了。”
索菲亚靠在他肩上,看着窗外的云:“咱们是为了金沙会的未来,为了百姓能过得更好,再远也值得。等咱们从塞波加回来,就能搞更多合作,让金沙会越来越强。”
包里的沙枣糕散发着甜香,像带着百姓的期待。他们知道,这趟远方的旅程,不仅是一次访问,更是金沙会打开大门、走向更广阔世界的开始。
而在金沙会,保罗已经回到作坊,对着电脑调试官网的国外访问功能;热列茨则在网吧里,跟百姓们说“执行长和石头主管去外国谈合作了,以后咱们能喝到外国酒了”;陈默坐在农场的石凳上,看着远处的铁路,嘴角带着笑——金沙会的故事,又翻开了新的一页,一页满是希望和远方的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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