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8月的坦桑尼亚边境城镇“姆万扎”,突然多了几个“金沙会商人”——是鲁迪派来的情报组成员,穿着当地的康加布,背着装满陶罐的袋子,以“贸易”为借口,慢慢渗透。
“老板,这陶罐多少钱?”一个当地商人问,手里拿着鲁迪让作坊特制的“沙漠纹陶罐”——比当地的陶罐结实,还便宜。
“500刚果法郎一个,买得多还能便宜。”情报员笑着说,偷偷把一张纸条塞给商人,“要是你能帮我打听姆万扎镇长的行程,我再送你两个。”
商人犹豫了一下,接了纸条——他知道金沙会和坦桑尼亚的矛盾,但陶罐的利润太诱人。接下来的一个月,情报组用“低价商品”“美元贿赂”拉拢了不少当地商人、官员,甚至哨所的小兵:有人给他们通风报信,说坦桑尼亚的援军什么时候到;有人帮他们把情报藏在陶罐里,运出城镇;还有人偷偷把姆万扎镇的钥匙配了一把,交给情报组。
鲁迪的计划很简单:先用四国雇佣军拖垮坦桑尼亚的主力,再让情报组控制边境城镇,最后逼坦桑尼亚谈判。9月初,情报组已经控制了姆万扎镇的一半商铺、两个哨所的补给站,甚至能自由进出镇长的办公室——他们偷偷复印了坦桑尼亚的边境税收账本、官员的私人信息,包括镇长的家人住址、孩子上学的学校。
“执行长,姆万扎镇的官员都被咱们拿捏住了。”情报队队长汇报,手里拿着一叠照片——有官员收贿赂的,有官员跟情人幽会的,“只要您一句话,咱们就能把镇子彻底控制住。”
鲁迪正在咳嗽,接过照片,看了一眼,又咳了起来,手帕上沾了点血丝。“别着急。”他说,声音沙哑,“等坦桑尼亚的主力再疲惫点,咱们再动手——先把姆万扎镇的水、电断了,让他们知道厉害。”
9月中旬,姆万扎镇突然断水断电——是情报组偷偷破坏了水泵和变压器。百姓们慌了,在镇政府门口抗议;官员们也急了,镇长给坦桑尼亚首都打电话求助,却被告知“主力在应付莫名其妙冒出的雇佣军游击队,抽不出人”。
鲁迪知道,时机到了。他让情报组贴出告示:“只要坦桑尼亚归还失地,金沙会就恢复姆万扎镇的水、电,还能提供粮食援助。”百姓们看到告示,开始劝官员“赶紧谈判”,官员们走投无路,只能向首都施压。
2008年10月的坦桑尼亚首都达累斯萨拉姆,总统办公室里一片紧张。边境告急:雇佣军还在骚扰,姆万扎镇断水断电,百姓抗议,官员恐慌,再不谈判,边境就要彻底失控。总统最终决定——派外交部长去谈判,“能谈就谈,先稳住局势。”
谈判地点定在坦桑尼亚边境的“卡鲁拉哨所”,两边各带五个人。鲁迪带着阿力、李老头,还有两个情报组的人;坦桑尼亚方面是外交部长、国防部长,还有两个公证人。
“我们可以归还50平方公里,”外交部长先开口,脸色难看,“但你们得撤走雇佣军,恢复姆万扎镇的水、电。”
“50平方公里?不够。”鲁迪靠在椅子上,咳嗽了两声,“我要2005年割让的200平方公里,还要永久免费租借,就像赞比亚那样。不然,雇佣军不会撤,姆万扎镇的水、电也别想恢复。”
“你别太过分!”国防部长拍桌子,“我们还有正规军,大不了鱼死网破!”
“鱼死网破?”鲁迪笑了,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扔在桌上——是坦桑尼亚外交部长爷爷的照片,背景是姆万扎镇的学校,“你爷爷在姆万扎镇居住,老人恋家,不想和你去首都生活,这很正常,他每天下午4点出门散步,我的人已经在他家门口等着了。要是你不答应,明天你就见不到他了。”
外交部长的脸瞬间惨白,抓起照片,手都在抖:“你……你绑架我爷爷?你这是恐怖主义!”
“我只是让他‘做客’。”鲁迪说,语气平静却带着威胁,“只要你签了协议,我保证你爷爷安全回家;要是不签,后果你自己想。”
国防部长还想反对,却被外交部长拉住——他知道鲁迪说到做到,爷爷的命比土地重要。“我答应你。”外交部长深吸一口气,“200平方公里,永久免费租借,但是你得立刻撤走雇佣军,恢复姆万扎镇的水、电,放了我爷爷。”
“可以。”鲁迪拿出协议,“签字,按手印,我马上让人办。”
协议很快签完。鲁迪当场给情报组打电话,让他们放了外交部长的爷爷,恢复姆万扎镇的水、电;又给雇佣军头目打电话,让他们拿着5万美元撤兵——雇佣军拿到钱,当天就离开了,甚至还顺手洗劫坦桑尼亚的一个小哨所,算是“额外服务”。
谈判结束后,坦桑尼亚的官员们低着头离开,没说一句话。鲁迪拿着协议,站在边境线上,看着远处属于金沙会的土地,突然觉得一阵头晕,差点摔倒,阿力赶紧扶住他:“执行长,您没事吧?”
“没事。”鲁迪摆摆手,心里却清楚——从意大利回来后,他的身体越来越差了,咳嗽越来越频繁,晚上总失眠,伤口也隐隐作痛。但他不在乎,他赢了,收复了赞比亚、坦桑尼亚的失地,金沙会的版图扩大了350平方公里,他成了金沙会最有威望的执行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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