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子垣正欲将这采花贼五花大绑,突然,被人从身后紧紧抱住。
一个温热柔软的娇躯紧紧地贴着他的后背,仿佛要将他融化一般。
风子垣回过头,只见孟云儿赤裸着上身,青丝散乱,面色潮红,眼神迷离,樱唇微张,轻轻舔舐着红唇,娇声说道:“公子,我……我要……”
风子垣心中暗道:不好,这迷药如此猛烈,得赶紧帮她解毒才行!
他扭过身,想要抽出手,推开她,却发现孟云儿如同八爪鱼一般,死死地缠着他,香软的身躯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带着少女特有的幽香,令人心猿意马。
那张樱桃小口凑了上来,想要亲吻他。
风子垣慌忙侧过头躲开,然而,吃了迷药的孟云儿力气大得出奇,见风子垣躲开,更加用力地抱住他。
香软的娇躯在他身上不安分地扭动着,两条白皙的玉臂如同藤蔓一般缠绕着他的脖颈,樱唇在他脸上胡乱地搜寻着,想要找到他的唇,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可风子垣毕竟是修士,见状立刻运起内力,挣脱孟云儿的纠缠,一把扯过床上的锦被,将她一捆,裹得如同粽子一般,动弹不得。
可是孟云儿的嘴巴里依旧含糊不清地喊着:“公子,我要……”
风子垣无奈,只好暂时用一块干净的布塞住她的嘴巴,免得她胡言乱语,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然后,他一脚踹在那人的身上,厉声质问道:“说,你叫什么名字?你给她吃了什么?”
那人吃痛,闷哼一声,挣扎着说道:“大侠饶命!小的名叫刘桂,给孟小娘子服下的,是……是合欢丹……”
果不其然,风子垣又问道:“解药呢?”
“在……在小的内衣口袋里……”刘桂忍着痛,颤声说道。
风子垣闻言,便伸手去搜那刘桂的衣物口袋。
谁知他刚一探手,那刘桂竟不知从何处又摸出一把短刀,猛地朝风子垣的太阳穴刺了过来。
风子垣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持刀的手腕,用力一捏。
只听得“咔嚓”一声脆响,刘桂的手腕应声而断。
“啊!”
剧烈的疼痛让刘桂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额头上汗珠滚滚而下,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风子垣冷冷地看着他,厉声说道:“你这登徒子,竟敢在小爷面前耍花招,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说着,从刘桂的内衣口袋中果然掏出一枚褐色的丹药,想来便是那合欢丹的解药。
同时,他还掏出一张折叠整齐的纸,展开一看,竟然是一张悬赏令。
只见上面用工整的楷书写着:
神武国大正七年,祥瑞虽布,然江湖有恶,扰我安宁。
今有采花大盗横行于世,常于夜深人静之时,潜入良家闺阁,行那淫邪之事,所到之处,闺中女子惊惧啼哭,百姓惶惶不可终日,声誉受损,贞洁蒙尘,此等恶行,天理难容!
此贼惯以轻纱蒙面,着玄色劲装,身形瘦削,轻功卓绝。
为保百姓安宁,彰神武律法之威严,今朝廷特颁此悬赏令,悬赏缉拿此贼。
凡能提供此贼确切行踪者,赏银五十两;若能将其生擒或击毙者,赏银五百两。
若有知情不报、包庇藏匿者,一经查实,与贼同罪,绝不姑息!
望天下豪杰、江湖义士,踊跃响应,共除此害,还我神武国朗朗乾坤。
特此令!
风子垣抖了抖手中的悬赏令,厉声说道:“你这王八蛋,不知糟蹋了多少良家女子!今日若非我及时赶到,孟小娘子的清白便要毁于你手!”
“大……大侠饶命!我……我今后再也不敢了!”刘桂面如土色,龇牙咧嘴,低声求饶道。
风子垣不去理会他,走到床榻前,将孟云儿口中塞着的布条取出。
孟云儿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继续呻吟着:“公子,放开我……我要……”
风子垣无奈地摇了摇头,将解药塞进她的口中,又喂她喝了些清水。
很快,药效便发挥了作用,孟云儿面色渐渐恢复了正常,沉沉睡去。
风子垣见状,解开了捆绑在她身上的锦被,然后把头扭到一边,半闭着眼睛,替她将衣衫穿好。
安顿好孟云儿后,风子垣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刘桂,冷冷地说道:“你的账,也该好好算算了。”
“大……大侠,小的再也不敢了……”刘桂惊恐地说道,声音颤抖,如同筛糠一般。
风子垣搓着下巴,冷笑道:“杀了你,未免太过便宜你了。”
说着,他抬脚对着刘桂的穴道用力一踹,将他踢晕过去。
然后三下五除二,剥掉他的衣服,捆得结结实实,如同粽子一般。
最后,风子垣拎着刘桂出了门,直奔县衙而去。
趁着夜深人静,四下无人,他将刘桂扔在了县衙门口,然后展开那张悬赏令,盖在他的身上。
“小子,明日就让全临江城的人看看你是个什么好鸟!”
说罢,风子垣拍拍手,转身回了武馆。
折腾了半宿,他终于感到困倦,倒头便睡,很快便进入了梦乡。
……
晨曦透过窗棂,在风子垣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将他从睡梦中唤醒。
他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起身下床。
“该去给季大夫送酒了,也不知他老人家能不能满意。”
风子垣心中暗道,他拎起昨晚精心准备的酒坛,刚踏出院门,便撞见了一脸憔悴的孟云儿,从外面回来,身后跟着同样萎靡不振的丫鬟。
她一见到风子垣,不知怎的,立刻红了脸,低垂着头,不敢与他对视,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风子垣见状,面色如常地上前打了招呼,“孟小娘子,出去啦?”
孟云儿支支吾吾地说道:“今早起床,顿感头晕目眩,浑身乏力,故而出去寻大夫瞧瞧。”
“哦?大夫怎么说?”风子垣关切地问道。
“啊,嗯,大夫说……许是近日没有休息好,身子有些虚弱……”孟云儿低声说道,声音细若蚊蝇。
风子垣心道:“吃了那合欢丹,副作用自然不小,也难为你了。”
可他并没有点破,只是安慰道:“既如此,那今日便好好休息一番吧。”
“嗯,我也是这般想的。”说着,她看见风子垣手里抱着一个酒坛子,便好奇地问道:“公子这是要去做什么?”
“我给城东的季大夫送一坛自家酿造的酒水。”风子垣解释道。
“哦,我说你这院子里最近怎么总是香气四溢,原来是酒香啊?”孟云儿恍然大悟。
风子垣扬了扬手中的酒坛,得意地说:“怎么样,这气味还不错吧?我可是花了不少心思酿造的呢。”
孟云儿掩着鼻子轻嗅了几下,赞叹道:“嗯,确实香醇浓郁,比临江城最好的酒楼‘樊春楼’酿的酒还要好闻。”
“那是自然,”风子垣挑了挑眉,“这可是我酿的‘星河醉’,一般人我还不舍得给他喝呢。”
想到这,风子垣怕她再问东问西,便忙道:“时候不早了,我还要送酒去,就先告辞了。”
“嗯,风公子慢走。”
孟云儿回了个礼,然后目送着风子垣离开。
望着风子垣渐渐远去的背影,她清澈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
之所以见到风子垣会脸红,是因为孟云儿昨晚做了一个旖旎的梦,梦里她与一名男子行那云雨之事。
那男子,正是风子垣。
梦中的景象是那般的真实,她甚至还能感受到男子炽热的呼吸和强健的臂膀。
而清晨醒来时,更是发现自己衣衫不整,浑身酸痛,头痛欲裂。
让她不禁怀疑,昨夜是否真的与风子垣发生了什么不可告人之事。
惊慌失措之下,她连忙去医馆找大夫诊治,可大夫却说,她依旧是完璧之身。
“难道……难道真的只是一场梦?可为何会如此真实……”
孟云儿心中满是疑惑,呆呆地站在原地。
望着风子垣的身影消失在街角,才缓缓收回目光,轻轻叹了口气,转身回到了自己的药园之中。
……
风子垣一路向城东的“杏林堂”走去,穿过几条熙熙攘攘的街巷,远远便看见“杏林堂”的招牌,只是今日的杏林堂,似乎有些不太平……
还没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瓷器碎裂声,夹杂着季大夫中气十足的怒吼:
“这是什么污糟玩意儿?也配称作酒?拿去喂猪猪都不喝!”
风子垣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这老头子,该不会是又喝到了什么烂酒,正在发脾气吧?
这“星河醉”虽然他自诩是难得的佳酿,但能不能合那怪老头的胃口,他突然变得有些没有把握了。
风子垣赶紧加快脚步,刚踏进“杏林堂”的大门,就见季大夫的药童慌慌张张地跑出来,差点撞个满怀。
“哎哟,风公子,您可算来了!”那小药童是看到救星一般,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您快去看看吧,季大夫他……他又发脾气了!”
风子垣被那药童连拖带拽地拉进了“杏林堂”后院,只见满地狼藉,碎瓷片和酒水混杂在一起,散发着刺鼻的酒味。
季大夫正坐在院中的石桌旁,脸色铁青,手里还紧紧攥着一个酒杯,看样子是准备随时把下一个倒霉的酒坛子给砸了。
“季大夫,您这是怎么了?何人惹您如此生气?”风子垣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自然。
季大夫闻声抬头看了风子垣一眼,没好气地冷哼一声,吹胡子瞪眼地说道:
“别提了!想这偌大的临江城,竟没有一家像样的酒家,酿的都是些什么糟粕玩意儿!这酒喝到嘴里,简直比喝马尿还难受!”
风子垣看着桌子上那几个歪倒的酒坛,上面依稀可见“吴家正店”“刘家正店”的字样,看来都是临江城里数一数二的酒家了,竟然都被季大夫贬得一文不值,看来他的嘴的确是挑剔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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