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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铜镜泛血咒现百年怨柳氏设局藏假影冰窖秘卷初露解咒痕暗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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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铜镜现血咒

柳氏的脚步声消失在回廊尽头时,我才缓缓转过身,重新看向那面铜镜。

镜面的红光已经褪去,那些扭曲的符文沉寂下来,像睡着了的蛇。我伸手抚过镜缘,指尖触到一处凹陷,是个极小的“柳”字,刻得极深,边缘都磨圆了,显然被人摸过无数次。

妆台的抽屉还敞着半扇,刚才柳氏取药丸时没关紧。我走过去,借着窗缝透进来的天光往里看——最底层铺着块黑布,布上放着个紫檀木盒,锁是黄铜的,上面刻着缠枝莲纹,和母亲当年的首饰盒一个样式。

“谁让你动主母的东西?”

身后突然传来声音,是个小丫鬟,手里端着铜盆,见我盯着抽屉,脸都白了,盆沿的水珠滴在地上,洇出个小水点。

我缩回手,转身时袖口扫过妆台,碰掉了支银簪。簪子落地的脆响里,我瞥见她耳后有颗红痣,像粒没熟透的樱桃——八年前按住我的那个侍女,耳后也有这么颗痣。

“抱歉,手滑。”我弯腰捡簪子,指尖故意碰到她的手腕,冰凉的,像刚从井里捞出来的,“这簪子倒是别致,是柳主母常用的?”

小丫鬟慌忙抽回手,抱起铜盆就往门外走,声音细得像蚊子哼:“是……是主母的陪嫁。”

陪嫁?柳氏嫁入镇国公府时,我虽被禁足,却也记得她的嫁妆清单,里面明明只有些寻常首饰,没见过这支银簪。

她走后,我重新拉开抽屉,用乌木簪的断口去撬那紫檀木盒的锁。“咔哒”一声,锁开了。里面铺着层软绒,放着两物:一卷泛黄的纸,还有半块玉佩——和我袖中那半块能对上,只是这半块的缺口处,沾着点暗红的东西,像干涸的血。

展开纸卷,是幅画,画的是座宅院,飞檐翘角,门口挂着块匾,写着“柳府”二字。画右下角有行小字:“宣和三年,敬之赠轻鸢”。

宣和三年,是百年前。敬之,是沈家先祖沈敬之的字。轻鸢,该是柳氏的本名。

原来这镜子,是沈敬之送给柳家先祖的。

正看着,窗外传来孩童的笑声,清脆得像风铃。我走到窗边,撩开半角窗纱——沈明轩正蹲在玉兰树下,用树枝划着泥地,他的小丫鬟跟在旁边,手里拿着个拨浪鼓,摇得咚咚响。

柳氏说他是柳家血脉,可他身上穿着沈家的锦衣,玩着镇国公府的玩意儿,眉眼间甚至有几分像父亲。这荒唐的血脉,倒像是场解不开的困局。

“苏老板怎么在这儿?”

沈明轩突然抬头,看见我时眼睛亮了亮,丢下树枝就往这边跑,小靴子踩在水洼里,溅了满身泥。他后颈的衣领歪着,露出片细嫩的皮肤,那里干干净净,没有红斑——柳氏果然用药物压着血咒。

“二公子。”我退后半步,避开他扑过来的势头,“怎么不去读书?”

“先生说我病了,让我歇着。”他仰着脸,鼻尖沾着泥,像只刚滚过泥潭的小狗,“姐姐,你能陪我玩吗?我娘总不让我出门,说外面有坏人。”

“坏人?”我想起周小三后颈的红斑,“什么样的坏人?”

他皱着小眉头,手指在胸前比划:“就是……身上有红印子的人,我娘说见了要躲远点。”

话音刚落,柳氏的声音就从廊下传来:“明轩,谁让你乱跑的?”

沈明轩吓得一哆嗦,慌忙躲到我身后,小手紧紧攥着我的衣角。柳氏走过来,脸色比刚才好看些,只是眼底的青黑更重了,看见我手里的画,脸色又沉了下去。

“谁让你动木盒的?”她的声音冷得像冰。

“不小心碰开的。”我把画放回盒里,“倒是这画,沈敬之赠柳轻鸢……柳主母的先祖,和我沈家先祖是旧识?”

柳氏没说话,拉起沈明轩的手就要走,孩子却不依,拽着我的袖子喊:“娘,我想让姐姐陪我玩投壶!”

“不许胡闹!”柳氏的语气重了些,沈明轩的嘴立刻瘪起来,眼圈红了。她看着孩子,语气又软下来,“明轩乖,娘晚上给你做你爱吃的糖糕。”

“我不!”沈明轩突然跺脚,“我就要姐姐陪!上次那个江南来的苏老板,还说要教我叠纸船呢!”

我的心猛地一跳。江南来的苏老板,是我的化名,可我从没对他说过叠纸船的事。

柳氏的脸色也变了,蹲下来按住沈明轩的肩:“明轩,你什么时候见过苏老板?”

“就是昨天啊。”孩子掰着手指,“在假山后面,她还给了我块桂花糖,说……说让我别告诉娘。”

假山后面?昨天我一直在花厅应酬,根本没去过假山。

柳氏猛地站起来,看向我的眼神像淬了毒:“是你安排的人?”

“我刚到京城,哪有这本事。”我盯着她,“倒是柳主母,府里藏着个和我同名同姓的人,该给我个说法吧?”

她没接话,拉着沈明轩就走,孩子的哭声在回廊里荡开,像根扯紧的线。我看着他们的背影,突然注意到柳氏的裙摆沾着点松针——假山那边种着松树。

看来,有人在暗中模仿我,想搅浑这潭水。

回到西跨院时,小石头正在门口等着,见我回来,慌忙递上张纸条,是用炭笔写的:“老军医说,柳家有本《血咒解》,藏在废人营的冰窖里,让您务必拿到。”

废人营的冰窖。我想起在那里的日子,零下三十度的严寒,冰窖的门永远锁着,据说里面冻着不听话的战俘。老军医总说“冰窖里有好东西”,原来指的是这个。

“知道了。”我把纸条凑到烛火上,看着它烧成灰烬,“你去备辆车,今晚我们出府。”

小石头刚走,张嬷嬷就来了,手里捧着套衣裳,是件石青色的锦袍,绣着暗纹:“主母说晚上有场家宴,请苏老板务必赏光。”

家宴?我刚回来,柳氏就摆家宴,分明是鸿门宴。

“替我谢过主母。”我接过锦袍,指尖抚过领口,那里绣着朵极小的梅花,和母亲常用的绣法一样,“只是我晚上还有笔生意要谈,怕是去不了了。”

张嬷嬷的脸沉了沉:“苏老板这是不给主母面子?”

“不敢。”我笑了笑,把锦袍放在桌上,“只是这生意关系到江南的茶叶销路,主母应该能理解。”

她盯着我看了半晌,突然笑了:“既如此,老奴回去回话。只是这衣裳……苏老板还是收着吧,主母的心意。”

她走后,我拿起锦袍闻了闻,领口的梅花绣线里,藏着点极淡的药味——是“牵机引”,种慢性毒药,皮肤接触多了会让人四肢发麻,最后瘫在床上,像摊烂泥。

柳氏这是想留我条命,却要废了我的手脚。

夜幕降临时,雨又下了起来,比清晨的更急,打在窗上噼啪响。我换了身夜行衣,把乌木簪别在腰间,刚要从后墙翻出去,就听见院墙外传来说话声。

“……主母说了,今晚务必让她去不成废人营。”是张嬷嬷的声音,“那镜子里的东西要是被她看见,咱们都得死。”

“放心吧嬷嬷。”另个声音很粗,像是个家丁,“我已经让人在去废人营的路上挖了坑,就等她自投罗网。”

“还有,”张嬷嬷的声音压得更低,“那个假扮苏老板的,处理干净了吗?”

“处理了,扔在后山的乱葬岗,喂野狗了。”

我的心沉了沉。果然有个假的“苏老板”,还被他们杀了。

等外面没了动静,我才翻出后墙,借着夜色往废人营的方向走。官道上静悄悄的,只有雨水打在树叶上的沙沙声,走了约莫半个时辰,果然看见前面的路面陷了块,上面铺着些树枝,像极了陷阱。

我绕开陷阱,继续往前走,快到废人营时,突然听见前面有打斗声。躲在树后一看,是小石头,正被两个黑衣人按在地上,他手里的刀掉在旁边,沾着血。

“说!沈清辞在哪?”其中个黑衣人嘶吼着,用刀抵住他的脖子。

我摸出乌木簪,悄无声息地绕到他们身后,猛地将簪子刺进左边那人的后心。他哼都没哼一声就倒了,另个黑衣人回头的瞬间,我捡起地上的刀,劈在他的肩上。

“苏老板!”小石头从地上爬起来,脸上沾着血,“他们是柳家的人,说要……要抢您手里的玉佩!”

我看着地上的尸体,他们的后颈都有红斑,是柳家的死士。柳氏一边用毒药算计我,一边派死士抢玉佩,她到底在怕什么?

“别管他们,快走。”我拉起小石头,往废人营的冰窖跑。

冰窖的门果然锁着,锈迹斑斑的锁头挂在上面,像只睁着的眼。我用刀劈开锁,推门的瞬间,寒气扑面而来,冻得人骨头疼。

冰窖里堆着些麻袋,里面不知道装着什么,墙角有个木箱,锁是新的。我用刀撬开,里面果然放着本书,封皮上写着《血咒解》,纸页都泛黄了。

翻开第一页,是柳氏的笔迹:“沈敬之血咒,以柳家百人精血为引,咒沈家嫡女二十五岁横死,咒柳家血脉活不过二十五,生生世世,不得解脱。”

第二页,画着个奇怪的阵法,中间写着“解咒之法:需沈家嫡女心头血,混柳家男丁心头血,涂于咒源镜上,血相融,则咒解。”

咒源镜,该就是柳氏卧房里那面铜镜。

正看着,冰窖外突然传来脚步声,还有柳氏的声音:“清辞,别躲了,我知道你在里面。”

我把《血咒解》藏进怀里,握紧刀,转身看向门口。柳氏站在那里,身后跟着十几个黑衣人,手里的刀在火把的光下闪着冷光。

“你果然来了。”她笑了笑,火把的光映在她脸上,一半明一半暗,“这《血咒解》,你看得懂吗?”

“原来解咒要两个人的心头血。”我盯着她,“你怕我杀了明轩,所以才处处拦着我?”

“是,也不是。”她往前走了两步,火把的光晃得人睁不开眼,“我怕你知道真相后,会选择自己死。”

“我为什么要自己死?”

“因为你像你娘。”她的声音突然软下来,带着点哽咽,“你娘当年就想自己死,换你活下去,是我拦着她……也是我,把她的死伪装成急病。”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刀差点掉在地上:“你说什么?我娘是自己死的?”

“是。”柳氏的眼泪掉下来,混着雨水往下淌,“她偷偷攒了半年的鹤顶红,就在你十五岁生辰那天,要不是我发现得早,她早就……”

“那你为什么要诬陷我?”我嘶吼着,刀指向她,“为什么要把我扔进废人营?”

“因为你爹!”她突然拔高声音,“你爹知道你娘的打算,他想让你替你娘死!我不把你送走,你早就成了他的祭品!”

冰窖里静得可怕,只有火把燃烧的噼啪声,还有我自己的心跳,像擂鼓。原来母亲不是被害死的,父亲不是护着我,柳氏不是单纯的仇人——这八年的恨,像个笑话。

“现在你可以杀了我。”柳氏闭上眼睛,“拿着我的心头血,再加上明轩的,就能解咒。”

我举着刀,手却在抖。杀了她?这个用自己的方式护了我八年的女人?

就在这时,冰窖外突然传来马蹄声,还有父亲的声音:“柳氏!把《血咒解》交出来!”

柳氏猛地睁开眼,脸色惨白:“他怎么来了?”

“是我告诉他的。”我笑了笑,刀尖在火把下闪着光,“我早就派人送信,说你藏着解咒的秘密。”

柳氏的眼睛瞪得滚圆,像见了鬼:“你……”

“我不只想要解咒。”我往前走了两步,刀抵住她的胸口,“我要你们所有人,都为这荒唐的血咒,付出代价。”

父亲带着人冲进来时,正看见我举刀的样子。他嘶吼着扑过来:“清辞!住手!”

我没动,只是看着柳氏,她的嘴角突然勾起抹笑,像解脱了,然后猛地往前一撞——

刀尖刺穿了她的胸口,血溅在我的脸上,温热的,带着点铁锈味。

“清辞……好好活着……”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手最后指了指铜镜的方向,“镜……镜后……”

话没说完,她的头就歪了下去。

父亲抱住她的尸体,哭得像个孩子,声音嘶哑:“轻鸢……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让沈家活下去……”

我看着他,突然觉得很可笑。为了活下去,他们互相算计,互相残杀,把血脉变成枷锁,把爱变成毒药。

火把的光突然暗了下去,冰窖里的寒气越来越重。我摸出怀里的《血咒解》,借着最后一点光翻到最后一页,上面写着行小字,是母亲的笔迹:

“血咒本无解,执念是根源。”

原来如此。

我把书扔在地上,用刀挑起火把,点燃了它。火光舔着纸页,很快窜起来,映得每个人的脸都通红。

“这血咒,从今天起,断了。”我转身往外走,乌木簪在腰间晃着,断口的血已经干了,“谁也别想再用它,困住任何人。”

走出冰窖时,雨已经停了,月亮从云里钻出来,照在地上的水洼里,像面碎镜子。我摸了摸眼角的疤,那里的皮肤突然不疼了,像结了层痂。

或许,有些根扎得太深,拔不掉,那就让它烂在土里。

而我,该往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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