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远处的阳光还未苏醒过来，季宅门口的路灯便亮了起来。
黄澄的灯光照在地上，显得有些温馨。
雪佛兰安静地停在门口，清殇坐在车里，看着还在车外的季西晨，脸上露出了一抹微笑。
季西晨看着面前站成一排的佣人，深眸里没有一丝温度，“记住，无论谁要进书房都给我赶出季宅。”
“是，大少爷。”佣人们咽了咽口水，齐声说道。
季西晨抿着薄唇，冰冷地扫了他们一眼，才坐进了车里，“走吧。”
“是，大少爷。”司机应声答道。
她感觉今天的他好不一样，但是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
清殇偷偷地瞥了他一眼，心宛如小鹿乱撞般跳动着。
过了许久，季西晨似乎发现了她遮遮掩掩的目光，嘴角不自觉地扬起，“怎么，我脸上有什么？”
“嗯。”清殇用力地点了点头，秀眉微蹙，明眸微眯。
季西晨闻言，放在膝盖上的手下意识地握紧。
“比以前更好看了。”清殇微微倾身，猛地吸了一口气，小声地说道，“还有，你是不是喷了香水？”
“没有。”季西晨抿着薄唇，心跳在这一瞬顿了顿，低沉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颤抖。
“不是我身上的味道，也不是你身上的味道，难不成是司机身上的味道？”清殇又是猛地吸了一口气，闻着这股有些熟悉的香味，明眸里闪过一丝疑惑。
司机闻言，猛烈地咳嗽了起来，他是真的冤枉，车里的香味不是他身上的。
季西晨眯眸看着远处冉冉升起的太阳，不知从何处拿出一张面具戴了上去。
“到底哪里来的香味？”清殇没有注意到他的动作，自己四处寻找香味的源头。
“你是不是在箱子里放了什么？”季西晨想着今早拿箱子的时候，空气中荡起的香味，深眸里闪过一丝笑意。
清殇闻言，立马坐正了身子，明眸里闪过一丝懊恼，她竟然忘了她要销毁的证据！
“嗯？”季西晨看着她正襟危坐的样子，剑眉微挑等着她的回答。
“没什么，就是一些女孩子家用的香粉。”清殇轻咳了一声，白皙的脸上升起一抹红晕，那东西让她怎么说？
季西晨抿着薄唇，嘴角止不住地上扬，“我还以为夫人带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怎么会呢，我这次保证乖乖的，不给你惹麻烦。”清殇低下头，明眸朝着他瞥了一眼，似笑非笑地说道。
“那夫人这句话，我就记着了。”季西晨看着她窘迫的样子，深眸沉沉，却掩饰不住脸上的笑意。
你就记着呗！
反正你是没机会知道箱子里有什么的。
清殇耸了耸肩，明眸里闪过一丝狡黠。
他们前脚刚走，纪若明就来了，她行色匆匆，和平时温柔可人的大家闺秀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纪小姐，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来了？”守门的家丁看着纪若明，笑着说道。
“二姨太昨天在电话里说让我早点来。”纪若明理了理头发，温柔地说道，“我怕她记挂，便早些时候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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