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看向来人，一愣。
“傅总……”
傅湛神色寡淡，没什么情绪的打断，“让她继续睡，别吵。”
秦西昀干巴巴将剩下的话咽了回去。
傅湛便自顾坐到休息椅上，他有些洁癖，看着陈助拿两块洁净布干干净净擦了一遍后，仍略微皱了下眉，又让陈助擦一遍，才往上坐。
陈助笔直站在一旁，傅湛悠哉坐着。
两双眼睛直勾勾盯着秦西昀的一举一动，比头顶的监控摄像头还亮。
秦西昀拿着外套，尴尬杵在原地不知是放还是穿。
此刻正好赶上一个下课段，周围学生陆陆续续出门。
朝玻璃门里一瞅。
先是一米九的青春男大站在收银台，再是戴着眼镜的斯文西装精英站在休息桌前，坐在椅子上的那个更不要说了。
带着上位者的平静气息，气质非凡，不动声色摩挲着手中的菩提戒指，视线停留在收银台里正在闷头睡觉的少女身上。
三个大帅哥集聚一堂。
百年一遇名场面！
女孩们纷纷借着买东西的由头来回看，恨自己只长了两只眼，根本不够来回看的，绕一圈货架，脑袋都快比摄像头转的快了。
店里营业额大涨。
听着动静，谭宁迷迷瞪瞪被迫站起来营业结账，看到不知何时出现的傅湛，无奈叹了口气。
就知道是他。
来都是些年轻小姑娘，排队愣是排到了门外。
到最后越排人越多，许多不明真相的群众还以为有什么优惠福利，纷纷跑过来排队凑热闹，乌泱泱排了一条长龙。
等跟谭宁换班的学生来到现场看着乌泱泱的人群后，震惊了。
秦西昀、陈助，一个赛过一个帅。再转头，看见坐在休息桌上拿着避孕套当叠叠乐玩的傅湛，更震惊了，不自觉吞咽了下口水。
这是什么情况……
走错了？
走男模厅来了？
这么高质量！
谭宁从人堆中挤出来，“姐！换班！”
她咽了下口水，“欸……欸，来了！”
谭宁脱了工作服，就抓着傅湛的手往外走，一副要跟他算账的样子，“你跟我出来。”
“这么凶，不能温柔点？”
谭宁反唇，“对待你不需要温柔。”
傅湛也任由她拽着，没什么脾气笑了，边笑边摇头。
快到出门时，他掀起眼皮，过了眼那还被挤在人群里的秦西昀。
秦西昀正盯着他，往日单纯无害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危险。
他恍若未见，淡道，“陈洋，拿东西，结账。”
陈助立马将他叠的那一堆叠叠乐避孕套摆到收银台前，刚换好工作服的女学生看着桌面上一大堆东西，惊住了。
这么多？得多精力旺盛的男人才能用完？？？
“来找我干什么？”谭宁打了个哈欠，明显还没醒神，娴熟把傅湛拽上了车。
“找你就一定要有事？”他反问。
想起上次不欢而散的场面，谭宁疑惑道：“你不跟我生气吗？上次你分明黑着脸就走了，我还以为你不打算搭理我了。”
傅湛淡淡乐了，“跟你生气，那不纯给自己找气生呢么。”
谭宁：“……？”
好优美的废话。
“下周周三，有空么。”傅湛淡声问。
谭宁愣了下，周三恰好是和秦西昀去商会的那一天……不会这么巧吧？
“怎么了？”她小心翼翼问。
“跟我去开个会。”
居然还真就这么巧。
秉着先来后到的原则，谭宁摇头：“没空，我有事，很重要的事。”
傅湛侧头看了她一眼，就在谭宁以为他要问出什么的时候，他却淡淡“哦”一声，“最近别乱跑。”
就这样？
谭宁疑惑，“你不问我干什么去吗？”
“不问。”傅湛没什么情绪。
谭宁简直不可思议，先给他打好预防针，“你要是不问，以后万一知道了可不准生气。”
不料傅湛抬了下眉，“我看起来像是容易生气的人么？”
像。
太像了。
简直就是个气罐头，看她不爽就洒点气出来。
谭宁心里默默吐槽了一顿，表面不敢显，清了清嗓子，问，“你现在要带我干什么去？”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一起，还能做些什么？”他看着她，不明情绪哂笑，“无外乎两件事。”
“哪两件？”
“口腹、两性。”
傅湛食指微曲，在她脸颊处轻轻蹭了下，眼神淡而深邃，“圆圆，你猜，这两件事对我来说哪个更急迫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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