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你说当初你为什么去大学当教授啊？”姬子和杨坐在地上周围遍地都是虚数残骸的残肢。
“第二次崩坏之后受伤需要修养，我闲不下来所以就干脆去当一段时间老师了。”杨轻推眼镜说道，“不过我也没想到当初一个对外星人好奇的少女能成长到如今这种地步，你已经和S级女武神差不多了吧。”
说到外星人的时候杨眼中闪过一丝愧疚，但很快就收敛起来。
“早着呢。”姬子摇摇头，看向周围的残肢，“如果是幽兰黛尔或者丽塔，周围这些家伙早解决了。”
“我也没帮上什么忙。”杨无奈地说道，“能动用的理之律者权能不多，毕竟核心已经交给布洛妮娅了。”
“嗐，管他呢，解决了就行。”姬子拿出一个瓶子，正是萝莎莉娅拿出来的那两瓶‘酒’之一。
“这种情况下，应该还不是喝酒庆祝的时候。”杨面色复杂地看着姬子，他明明记得姬子以前对烟酒一类是敬而远之的。
“这两瓶也就萝莎莉娅会认为是酒了，就是水，我再怎么样也不至于在这个鬼地方喝酒啊。”姬子将另一个瓶子扔给杨，“这鬼地方也不知道该怎么出去。”
“奥托......”杨面色难看，一想到奥托把她们送到这里杨眼中闪过一丝忌惮。
“咱们现在也出不去，想那么多咱也管不了。”姬子仰头一口将瓶子里的水喝完，擦下在嘴角残留的水。
“唉......”杨知道姬子说的有道理，他们在这里调查了那么久一点出去的信息都没有，除了那些由虚数能构成的生物之外再无其他。
“也不知道萝莎莉娅和莉莉娅她们怎么样了。”姬子突然想起和她们待在一起的萝莎莉娅和莉莉娅。
“萝莎莉娅和莉莉娅是接受过崩坏兽基因改造的，不用太过担心，只是.......”杨欲言又止，他能很清晰地感受到姬子自从来到这个空间之后体内不断上涨的崩坏能，但他不确定是不是奥托在他身上留的陷阱。
“只是什么？”姬子疑惑地看着杨，随后打趣道，“老师，你以前可不会担心这那的。”
“你能感受到吗？”杨听到姬子这话心下叹了口气，“你体内的崩坏能。”
“嗯？侵蚀吗？这不是很正常吗？”姬子疑惑地问道，“我们这种人不都多少有崩坏能侵蚀的痕迹吗。”
“不是，是你体内的崩坏能......已经开始外散了。”杨神情严肃地说道，“我不确定是不是因为奥托的某种手段使我感知出错，但的确在身上能感受到崩坏能强度的上升。”
“这样吗......”姬子皱了皱眉，“我并没有感受到什么异常。”
“呼。”杨长舒一口气，“可能真是我多虑了吧，但如果是这样，奥托在我身上动手脚是为了什么？”
“不。”姬子摇了摇头，“可能不是你感知出错......”
“你是说......你？”杨犹豫片刻接着说道，“但哪怕是这样，仍然绕不过刚刚的问题，奥托那个家伙的目的是什么。”
“不知道。”姬子耸耸肩，“如果真有什么目的，我们现在什么也做不到。”
“......”杨听姬子这一番话顿时哑口无言。
“好啦，就这鬼地方一眼望去什么都没有，之前好歹还有这些家伙。”姬子从地上站起来将身旁的灰色残肢踢到一旁，“现在整个空间就咱两人。”
“继续走吧。”杨也站起来推了推眼镜，“总不能一直困在这里。”
“行。”姬子将一旁插在地上的神陨剑拔出背在身后，看着前方一望无际的荒漠深深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了，杨，你能做个表出来吗？”
“......可以，但不一定有用。”杨思考了一会儿，手中出现一块怀表，上面的指针不断转动，很显然并没有用处。
“好吧，看来是没办法计算时间了。”姬子只是略微失望，很快就恢复过来，毕竟这种事再正常不过了。
姬子和瓦尔特·杨走在荒漠中，在她们刚刚停留的地方升起一团火焰将附近的残肢焚烧殆尽。
“杨叔，你和我老爸以前......应该是认识的吧。”在路上姬子突然开口说道，称呼同样发生了变化。
“......”杨先是一愣，随后便陷入了犹豫中，他没想到姬子会突然提起她父亲的事，“认识。”
对姬子的愧疚让杨无法说出不认识三个字。
“果然，我就说吗，老爸当初研究的东西除了太空还有崩坏和逆熵，怎么可能不认识。”姬子听到杨的回答笑了笑，“以前还以为他只是研究外星人的呢。”
“是啊，崩坏对于当时的你太过遥远了。”杨见姬子并没有知晓当初无量塔隆介所做的事心下顿时松了口气，“不过你父亲的确是一个......比较伟大的人。”
“或许吧。”姬子苦笑着摇了摇头，“对了，到底有没有外星人？”
“有。”杨点点头，“不过，我们现在还没有多余的力量和资源去研究这些。”
“是吗，也就是说等崩坏结束就会开始研究喽，那我倒要好好期待一下了，虽然已经过了那个年纪了，但对于外星人我还是很好奇的。”姬子笑着说道，“杨叔，总不能光让我找话题吧，这一路上不聊聊天未免也太无聊了。”
棋间杂谈：
“那个被你称为老师的人，她的父亲当年做了什么？瓦尔特·杨好像并不像说关于那个叫无量塔隆介的事。”齐夏朝墨尘星问道。
“......一个十分偏执的人，看到天外之人，一个步入太空的文明可以驾驭崩坏，想让人类也走那个外星文明的路子。”墨尘星解释道，“大体是这样，更具体的......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呵呵。”齐夏轻笑一声，“我可没感受到什么驾驭崩坏的外星文明啊。”
“哦，你说它们啊，人不人鬼不鬼的，好听点叫驾驭崩坏，难听点就是整个文明都被崩坏侵蚀了，我顺手灭了。”墨尘星摆了摆手，“当然，我承认，有私人恩怨的成分。”
“愿闻其详。”齐夏笑着看向墨尘星。
“众所周知，我第一讨厌的是纳努克，第二讨厌的是阿哈，第三讨厌的就是这个天外之人。”墨尘星手里把玩着刚提出来的白子，“当然，在这些之上还有一个，足以单独位列一档的人，就是奥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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