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的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像是破旧的风箱在抽拉，他死死盯着老祖，眼珠因极致的怨毒而微微凸起，血沫顺着嘴角不断往下淌：“老不死……你还不明白吗？”
“种地挖矿……活得比阴沟里的蛆虫还不如……”他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磨砂，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硬生生剜出来的，“这日子……比死了还惨！”
他猛地拔高声音，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嘶吼，血沫喷溅在老祖的脸上：“你踏马还在这儿爱国！爱天宫！真他妈是个大傻逼！”
“他们把你当牛马使唤……你还把他们当爹娘供奉……”青年的笑声凄厉得像鬼哭，“我要是你……早一头撞死在矿洞的岩壁上了……也免得看着子孙后代……跟你一样做这永世不得超生的美梦！”
紫衣女修闻言，眼中寒芒骤盛。她指尖轻轻一挑，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既然如此，我便帮帮你们——让周家断子绝孙，免得世世代代再做牛马。”
话音未落，她袖袍猛然翻卷，灵元境威压如滔天巨浪轰然砸下。庭院里顿时响起一片撕心裂肺的惨叫——
“啊啊啊——！”
数十名周家男子同时蜷缩倒地，裤裆处爆开一团团血雾。命根子与睾丸在威压挤压下接连炸裂，碎肉混着血沫溅在青砖上，像被踩烂的浆果。有人痛得用头撞地，有人直接昏死过去，更多人像虾米般痉挛着，喉咙里挤出非人的嚎叫。
紫衣女修看着脚下翻滚哀嚎的人，眉梢轻挑，声音带着穿透耳膜的寒意：“急什么？这才刚开始。”
她环视四周，目光扫过那些瑟瑟发抖的幸存者，慢悠悠地开口：“周家男子统共六百有余，眼下折在这里的不过零头，后头还有五百多等着‘清净’呢。” 视线转向缩在墙角的女人们，她笑得更冷，“至于你们，五百来号女子，且睁大眼睛看着——看这些男人是怎么断了念想。”
话音刚落，她侧头对身侧的绿裙女子扬了扬下巴：“动手吧，别浪费时间。”
绿裙女子立刻会意，身后六道灵元境气息骤然暴涨，三十五名真元级修士也齐齐释放出骇人的威压。紫衣女修自身的威压率先铺展，如乌云压顶般笼罩整个庭院，紧接着，绿裙女子与其他修士的力量层层叠加，瞬间将剩余的周家男子——无论老少，甚至包括被母亲抱在怀里的男婴——尽数笼罩。
无形的威压如万千重锤落下，专朝着男子下体碾去。惨叫声、孩童的啼哭与血肉爆碎的闷响瞬间交织成一片炼狱之音。成年男子裤裆处炸开血雾，连尚在襁褓中的男婴也未能幸免，脆弱的身体在威压下扭曲，一声短促的啼哭后便没了声息，小小的包裹里渗出刺目的红。有个刚学会走路的男童，跌跌撞撞想躲到祖母身后，却被威压狠狠摁在地上，下身瞬间被碾成肉泥，连哼都没哼一声便没了气息。
混乱中，紫衣女修指尖微动，一缕元力刻意避开了人群边缘一个约莫十岁的少年。
片刻后，威压散去。庭院里已是一片血海，满地都是蜷缩的身影与破碎的血肉，那些曾经鲜活的男丁，此刻都成了断了根的废人，连婴儿也未能留下一个完整的。
唯有那名被刻意留下的少年，瘫在血泊旁，亲眼看着父兄、幼弟连同襁褓中的侄儿一同遭此惨祸，吓得浑身僵直，嘴角淌着涎水，眼神空洞得如同枯井，连哭喊的力气都没了。
老祖趴在冰冷的青砖上，浑浊的老眼被血与泪糊住，喉咙里嗬嗬作响，像是有团烧红的烙铁在反复碾磨。他看着满地血肉模糊的子孙，看着那些尚在襁褓中便遭此毒手的婴孩，看着那个吓傻了的少年，积压在胸腔里的血气终于冲破了喉咙。
“贱……贱人！！！”
他猛地撑起半截身子，声音嘶哑得如同破裂的铜锣，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沫喷溅而出：“你这披着人皮的恶鬼！天杀的畜生！”
“他们是你的子民！是这朱雀国的根啊！”老祖的指甲深深抠进砖缝，指缝间渗出的血珠混着地上的污血，“你踏马的住手！住手啊——！！！”
他想扑过去，想撕碎那张带着残忍笑意的脸，可年迈的身体早已被重伤，刚直起腰便重重摔倒在地。他只能用额头撞着青砖，发出“砰砰”的闷响，像是在叩问天地，又像是在自残般发泄：“要杀要剐冲我来！我老周家欠了你们什么？要这么斩尽杀绝！要这么作贱我的子孙啊——！”
血从额头流下，糊住了他的视线，可那片刺目的红却愈发清晰。他像一头濒死的老兽，发出绝望而悲怆的嘶吼，声音里的悲愤与无力，几乎要将这炼狱般的庭院撕裂。
紫衣女修听着这徒劳的怒骂，脸上的笑意丝毫未减，反而多了几分玩味。她缓缓走到老祖面前，用鞋尖轻轻踢了踢他的脸：“老东西，这不是你家后生盼着的‘解脱’吗？我不过是顺水推舟罢了。”
“还是说……”她俯下身，声音压得极低，带着毒蛇吐信般的阴冷，“你更想亲眼看着那些女人，步他们的后尘？”
老祖的瞳孔骤然收缩，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那声未出口的嘶吼被死死堵在喉头。他甚至来不及眨眼，紫衣女修已直起身，指尖轻挥间，绿裙女子与六位灵元境以及三十五位真元境的有元力如毒网般罩向墙角。
这一次的威压带着令人发指的精准——女眷们的下身皮肉瞬间被碾得焦黑外翻，两片烂肉血淋淋地敞着，子宫混着碎骨从溃烂处脱落，掉在青砖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哪怕是尚在襁褓的女婴、扎着总角的女童，也逃不过这歹毒的折磨：女婴的襁褓被黑红的血浸透，稚嫩的下身烂成黑炭，却偏留着那处诡异的功能痕迹；女童倒在血泊里，脱落的子宫沾在她细瘦的腿上，外翻的皮肉下，那处供人泄欲的部位竟还保持着机能。
“啊——！！！”
凄厉的惨叫穿透耳膜，有妇人在剧痛中伸手去捂，却抓出一把混着血污的烂肉；怀抱女婴的母亲眼睁睁看着孩子软在怀里，那声短促的啼哭成了最后的绝响；梳着双丫髻的女童瞪着空洞的眼，嘴角淌着血沫，下身的惨状让人不忍卒睹。
混乱中，紫衣女修的元力悄然绕开了人群边缘的少女。她约莫十四岁，穿着打补丁的粗布裙，亲眼看着母亲与妹妹在血雾中扭曲，吓得浑身僵直，牙齿打颤的“咯咯”声在死寂中格外刺耳，唯有那双眼睛，映着满院的血腥，像两簇将熄的鬼火。
威压散去时，墙角已成一片糜烂的沼泽。女人们横七竖八地躺着，下身溃烂焦黑，外翻的皮肉与脱落的子宫缠成一团，唯有那处被刻意保留的部位，在血污中透着狰狞的诡异。
唯有那名少女还保持着完整，她瘫坐在血水里，眼神空洞得能映出地狱，喉咙里溢出嗬嗬的气音，仿佛灵魂早已被这片炼狱撕碎。
紫衣女修看着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留着这点用处，总好过彻底成了废物，不是么？”
她瞥向瘫在地上的老祖，声音轻得像叹息，却字字淬毒：“你看，既断了根，又没绝了‘用’，多周全。”
紫衣女修的目光在那呆若木鸡的少年与魂飞魄散的少女之间转了一圈，指尖漫不经心地划过鬓角，语气轻飘飘的，却带着令人窒息的压迫：“这两个倒是完好无损，留着总觉得碍眼，不如……也一并废了干净？省得日后再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少年闻言，身子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裤裆处瞬间湿了一大片，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哀鸣，却连一句完整的求饶都说不出来。少女则像被抽走了所有生气，眼神空洞地望着满地血污，仿佛早已不是活物。
老祖原本几乎涣散的意识猛地一震，他拼尽最后一丝力气，连滚带爬地挪到紫衣女修脚边，浑浊的老眼死死盯着她的鞋尖，额头“砰砰”地往青砖上撞，血沫混着泪水糊了满脸：“求求您……求求您高抬贵手！”
“您人美心善，是天上的仙女下凡啊……”他的声音嘶哑得如同破锣，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就给我周家留这最后一点血脉吧！哪怕只是让他们活着喘口气……求您了！”
他重重地磕着头，额头的伤口撞在坚硬的砖上，鲜血顺着脸颊往下淌，在地上积起一小滩：“您要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哪怕是当牛做马，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绝无半个不字！”
“我们已经得到报应了……真的得到了啊……”老祖的哭声里充满了绝望的哀求，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老兽，“求您发发慈悲，给他们一条活路……老奴给您磕头了！给您磕一万个响头！”
他的头一下下撞击着地面，发出沉闷而绝望的声响，在这死寂的庭院里，显得格外刺耳。那卑微的姿态，那泣血的哀求，仿佛要将这满院的血腥都染上几分悲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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