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这是给你的钱。”
一大妈笑着将钱递给何雨柱。
接过钱后，何雨柱大致看了一眼就放进兜里，没仔细数，因为他和这一对邻居多年交情深厚，况且他觉得一大爷和大妈待他也不错，因此完全不担心被坑。
虽然这笔钱不算少，但他并没太在意。
如果有什么变故，那也就只能认了。
看见他连点都没点，一大爷连忙提醒道：“傻柱，这可不是小数目，当面数清楚比较好。”
何雨柱笑着摆摆手回答道：“算了吧，您二位会骗我不是？这么多年的邻居了，而且我一直把您二位当长辈，放心啦！”
二人听见这话都非常高兴，因为感受到的是何雨柱对他们的信任。
易中海又问是否留下来吃饭，但何雨柱只说是去陪老太太吃，便转身离开了。
等他走后，一大妈问丈夫易中海道：“昨晚看你忧心忡忡的，今天怎么突然那么开心了？”
易中海笑着说道：“还真是有好消息。
看来我们的养老问题有了盼头。”
“真的？”大妈很欣喜。
“虽然不确定，但至少八成把握是有的。
不说那句话‘家有一老，如有一宝’嘛？
我今天提前回来特意去老太太那儿看看，没想到还有一大碗肉菜都是早上傻柱送过去的。
老太太还说，傻柱似乎有了些改变，看起来他愿意照顾老太太的生活起居。
这让我们也多了份期待。
既然他对老太太都能这么贴心，对我们自然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说到这里，易中海略作停顿，继续分析道：“但是，我也有点担心。
昨天晚上傻柱对贾家的态度有些反感。
如果再把他绑在他们身上，可能反而适得其反。”
四合院，中院。
“老头子，照你这么说，这个主意怕是行不通了？”
一大妈听着易中海的话，也变得不确定起来。
按计划，他们是想通过撮合傻柱和秦淮茹，以及帮着聋老太太做示范，逐步解决自己将来的养老问题。
如果按这个思路走下去，本来应该可以一举两得。
可是现在的形势显然出了变化。
“确实不清楚，我眼下对傻柱的思路有点摸不透。
不明白为什么，从昨天开始，我就察觉到傻柱跟以往不太一样了。
你想想以前，别说傻柱会做举报棒梗偷鸡这样的事，就算他自己坦白都有可能。
但现在你看，他不仅主动举报了棒梗，还无视秦淮茹那乞求的眼神，完全充耳不闻。”
易中海沉思了一阵子后说道。
“唉，算了，就先这样吧，等这阵子过去了再瞧瞧再说。”
易中海叹息一声，挥了挥手说着。
那位大妈没多大主意，所以也没有多说什么。
转移到后院，聋老太太的屋子。
“哟，我的大孙子来啦。”聋老太太正要吃饭时，看到何雨柱掀开门帘走了进来。
“来了，老太太。
我今天从食堂带了些菜过来，不是早上说了吗？以后我要是在家，就陪着您老人家用餐。”
何雨柱一边整理桌子，一边把菜肴摆上桌，语气轻松地说着。
“真好。”
聋老太太笑得合不拢嘴地回应道。
“行，快开始吃吧。”
整理妥当后，何雨柱扶起聋老太太让她坐稳，然后便开始进食。
今天的餐点是猪肉炖白菜，搭配昨晚剩下来的鸭肉汤，外加一些馒头，算是比较不错的餐食了。
饭桌上，聋老太太边吃着饭边打量着何雨柱，笑道：“不知道为啥，总感觉你这大孙子身上有了很大的变化。”
听到这话，何雨柱笑了，回答说：“能有什么变化呢？还不是老样子嘛。
老太太多吃一点啊，您在咱们院子里可是像定海神针一样的人物，可宝贵了。
等我将来有媳妇儿了，生下小孩也要靠您老照顾成长呢。”
一番话说罢，聋老太太也有了兴趣。
她之前已经听说了何雨柱昨天主动举报棒梗的事。
于是她好奇地问道：“看来你是开窍了？是不是不再紧抱着秦淮茹那个姑娘了？”
何雨柱听了这个问题沉默了一会儿，慢条斯理地说道：“算是有些开窍了，某些事情我也想清楚了些。
秦姐过得很辛苦，单凭一份工资支撑一家人的生活。
而我呢，独身一人挺好养活，平日里接济她一下也没啥问题，反正生活过得去就是。
不过，老太太，人毕竟还是要为自己考虑呀？我总不至于为了别人的麻烦而荒废自己的一生吧？
如果实话实说，以前我也是去过几次相亲，那些为什么谈不成我心里也很清楚。
那时我还幻想着即便与秦姐组成家庭，
又生育一两个孩子的话，这辈子也就这么凑合着过了，顺便也能帮她照料那几个孩子。”
“那你现在不想这么做咯？”聋老太太微笑着追问。
何雨柱摇了摇头说：“没办法呀，这些年下来，我看穿了许多东西。
秦姐其实早就把我当作个笨蛋、
她在贾哥去世后，偷偷将小槐花生下，又悄悄去医院上了环。
她心里是怎么考虑的大致我也明白了。
所以啊，我也不想奉陪了。
凭着我的条件，又不是找不到比她更好的人，是不？”
“哈哈，太好了太好了！看来我的大孙子是真的开窍了。
早些年要是能够觉悟到这个份上，现在你的孩子估计都已经满地跑了。”聋老太太拍手连连称赞，并又数落了何雨柱一顿。
就在这种融洽的交谈氛围中，时间悄然过去。
因为在这一院子的人当中，真正真心对自己好的，也许只剩下这位眼前的老太太了。
饭后，何雨柱陪着聋老太太聊了一些琐事，才把餐具洗净回家。
到家之后，他发现何雨水当天没回来，大概是去找她的未婚夫了。
盘腿坐在床边，环视着这间简陋至极的房屋，何雨柱心中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孤寂。
“看来，是时候该找个人进门了。
不说别的，起码能让这儿热闹点，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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