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妻钟小艾,我祁同伟真不想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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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纠结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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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伟,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钟正乾端坐在梨花木太师椅上,指尖无意识地在扶手上轻轻叩着,发出“笃、笃”的轻响,像是在给这场决定命运的谈话敲着拍子。“从会议室出来这一路,你脑子里转的那些弯,我都替你捋了三遍了。”

他抬眼看向祁同伟,目光沉得像块浸了水的青石,语气里听不出太多情绪,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分量:“中央给你这个机会,明面上是两点——你在楚州扫黑除恶立的那桩大功摆着,能力、立场都经得住敲,提拔你,合情合理。”

说到这儿,他顿了顿,端起桌上的热茶抿了一口,水汽模糊了他眼角的细纹,却没冲淡那份严肃:“但这不是根由。”

“真正让上面属意的,是你缉毒警那几年的底子。”钟正乾放下茶杯,杯底与桌面碰撞发出一声轻响,“你懂怎么跟那些躲在暗处的间谍、毒贩打交道,知道他们的骨头有多硬,心有多黑。滇南缺的就是你这种敢啃硬骨头的人。”

话锋一转,他身体微微前倾,声音压得低了些,带着钟家长辈独有的关切:“可站在我们钟家的角度,我更盼着你在楚州稳稳当当主政一方。”

窗外的北风卷着碎雪拍在玻璃上,发出沙沙的声响。钟正乾的目光透过窗棂望向远处灰蒙蒙的天际,像是能穿透风雪看到千里之外的边境:“尤其这两年,滇南那边乱得像锅粥。就隔着一条界河,咱们这边是红灯笼、饺子香的太平年,河对岸却是枪子儿比雨点密,魑魅魍魉在黑夜里横冲直撞。”

他转过头,一双眸子紧紧锁着祁同伟,里面翻涌着说不清的情绪——有期待,有担忧,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试探:“这些,你该明白吧?”

祁同伟端坐在对面的木凳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冰凉的茶杯壁。杯里的茶水早就凉透了,就像他此刻翻涌的心绪。

留在楚州的画面在他脑海里铺开:窗明几净的办公室里,他审批着堆积如山的文件,下乡调研时握着老农皴裂的手,年底总结会上听着各部门报来的民生数据……四十岁,副省级的门槛触手可及,安稳得像楚州城墙上的青砖,历经风雨却始终立在那里。

可滇南的影子也在眼前晃——界碑旁巡逻的士兵裹着沾满泥雪的大衣,缉毒警靴底的血渍在石板路上拖出暗红的痕迹,深夜的边境线上传来零星的枪响……那是条看得见硝烟的路,走顺了,或许能比楚州快上一倍的步子;可一旦踏错,就可能像上一任公安厅长那样,连块像样的墓碑都立不稳。

他喉结动了动,还没来得及开口,身旁的钟小艾突然轻轻拽了拽他的衣袖。那力道很轻,却带着不容错辨的紧张,她的指尖冰凉,像揣了块雪。祁同伟侧头看她,正对上一双盛满担忧的眸子,她没说话,只是轻轻摇了摇头,眼尾的红痕在暖黄的灯光下格外显眼——那是在说:同伟,别答应。

祁同伟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翻涌,脸上挤出一抹尽量自然的笑:“大伯,这事……能让我再琢磨琢磨不?”

“可以。”钟正乾往后靠回椅背,像是松了口气,嘴角却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同伟啊,记着,做人偶尔自私点不丢人。主政一方怎么了?能让楚州百姓多添几亩良田、少几分疾苦,一样是造福。有选择的时候,不必非得往最险的地方钻。”

“我知道了,大伯。”祁同伟点头,指尖却悄悄攥紧了。

等祁同伟和钟小艾的身影消失在巷口,钟正乾才缓缓坐回太师椅里。他抬手按了按眉心,指腹下的皮肤松弛而滚烫,像是藏着团没处发泄的火。

秦怡然端着杯新沏的龙井过来,杯沿冒着热气,她把杯子往钟正乾面前推了推,声音放得很柔:“正乾,大过年的,有什么事不能过了初七再说?非得赶在这时候给孩子添堵。”

“早说晚说,他都得面对。”钟正乾捏着杯耳转了半圈,茶叶在热水里沉沉浮浮,“就是不知道同伟这孩子,心里到底盘着什么打算。”

秦怡然在他对面坐下,挑眉看他:“那你倒说说,你盼着他怎么选?留在楚州主政,还是去滇南蹚浑水?”

“我是他大伯!”钟正乾的声音陡然提了半分,随即又压下去,带着点不易察觉的底气不足,“自然是盼着他平平安安留在楚州,守着一方百姓过日子!”

“骗人。”秦怡然毫不留情地戳破,她往前倾了倾身,目光锐利得像能看穿人心,“你嘴上劝他选安稳,眼里却亮得很——那是盼着他接下滇南的担子。”

钟正乾猛地放下茶杯,茶水溅出几滴在桌面上。他站起身,背对着秦怡然望向窗外,肩头绷得笔直:“胡说!我把同伟当亲儿子看,怎么可能盼着他去送死?”

“正乾,别人看不透你,我还看不透?”秦怡然的声音带上了颤音,“刚才你跟他说话时,眼底那点光藏不住——那是渴望。同伟今年才三十,若不是你在中间递了话,中央凭什么给他这么重的担子选?”

她深吸一口气,胸口剧烈起伏着,语气里满是痛心:“滇南现在是什么龙潭虎穴你不清楚?程老爷子那边的心思你猜不透?为什么偏偏把这担子撂给同伟?他是小艾的丈夫,是钟家的女婿!真出了什么事,你对得起哭红了眼的小艾吗?对得起正国和锦花(祁同伟父母)吗?国家要英雄,可这英雄,未必非得是钟家的人!”

“你难道……还想让同伟走上小离的老路吗?”

最后那句话像根针,狠狠扎在钟正乾心上。他猛地转过身,脸色苍白,嘴唇翕动着却说不出话。秦怡然看着他,眼圈也红了,双手紧紧攥着衣角,指节泛白:“我不允许!绝对不允许!”

秦怡然摔门进屋后,客厅里只剩下钟正乾一个人。他缓缓坐回椅子上,指尖无意识地划过桌面的茶渍,低声呢喃,声音轻得像叹息:“国家需要英雄……可为什么,就不能是钟家的英雄呢……”

说完,他抬手按了按眼角,那里藏着一丝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愧疚。

从钟家出来时,北风更紧了,卷着碎雪打在脸上生疼。祁同伟尽量把脖子往大衣里缩了缩,侧头看身边的钟小艾,扯出个轻松的笑:“走,带你去吃点热乎的。”

钟小艾却没接话,只是低着头往前走,长长的睫毛上沾了点雪粒,像落了层霜。她是钟家小辈里最通透的一个,大伯眼底的挣扎,祁同伟心里的掂量,她看得比谁都清楚——这大概就是聪明人逃不开的烦恼,连过年都得被命运推着做选择题。

“你看那边。”祁同伟拽了拽她的胳膊,指向街角的小摊,“老北京冰糖葫芦,红彤彤的,看着就甜。来一串?”

钟小艾摇摇头,吸了吸鼻子,鼻尖冻得通红,像颗熟透的樱桃。

“那前面有家年糕摊,现炸的,外酥里软,蘸点白糖……”祁同伟还在念叨,试图驱散这沉闷的气氛。

钟小艾还是摇头,突然停下脚步,抬起头看他,眼里蒙着层水汽:“同伟,答应我,别去滇南。”

“我没说要去啊。”祁同伟愣了一下,连忙解释。

“可你也没说不去。”钟小艾的声音带着哭腔,目光里的忧愁像化不开的浓雾,“滇南这两年的风声,你不会没听过。那些枪子儿不长眼,那些毒贩更是疯的……什么公安厅长,什么步步高升,我都不要。我只要你好好的,每天能跟我一起吃早饭,晚上能回家睡觉。”

说着,她的眼泪就掉了下来,砸在围巾上,洇出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不去,不去。”祁同伟赶紧把她搂进怀里,手轻轻拍着她的背,声音放得柔极了,“大伯不是说了吗?有选择的时候,没必要选最危险的。我又不傻,逞那个英雄干什么。”

钟小艾从他怀里抬起头,伸出冻得发红的小拇指,眼里还挂着泪,却带着点执拗:“拉钩。”

祁同伟失笑,也伸出小拇指勾住她的,指尖传来她微凉的温度:“拉钩。”

小拇指勾在一起的瞬间,钟小艾终于破涕为笑,抬手抹了把眼泪,鼻尖还是红红的。

接下来的几天,像是有默契似的,谁都没再提“滇南”两个字。

祁同伟和钟小艾就像对再普通不过的新婚夫妇,拎着果篮去亲戚家拜年。进了门,祁同伟陪着长辈们喝茶聊天,听他们讲些京城的旧事;钟小艾则和妯娌们凑在一起,说着家长里短,偶尔往他这边瞟一眼,眼里满是笑意。

闲下来的时候,他们就裹着厚厚的大衣,在京城的胡同里慢慢逛。须弥山的佛堂里,钟小艾替他求了串平安符,塞进他大衣内袋;宝塔公园的长椅上,两人晒着太阳,看老头们遛鸟,听着鸟叫打盹;天安门广场前,祁同伟看着迎风飘扬的红旗,突然觉得心里踏实了不少。

这几天,钟老爷子也没闲着。一到晚上,就把祁同伟拉到书房下棋。老爷子的棋风稳得像座山,落子从不疾不徐,却总能在看似平淡的布局里藏着杀招。祁同伟使出浑身解数,也只能勉强打个平手。

这种五五开的棋最磨人,往往一步棋得想上十分钟,走错半分,就可能被老爷子牵着鼻子走,最后满盘皆输。就像他现在的处境。

转眼到了年初七。按原计划,祁同伟明天就得回陕甘了。

白天,他和钟小艾去爬了长城。雪后的长城银装素裹,风从垛口灌进来,发出呜呜的响。钟小艾牵着他的手,一步一步往上挪,笑说这是“不到长城非好汉”,祁同伟看着她冻得通红的脸,心里却沉甸甸的。

晚上,他又打起精神,陪钟老爷子在书房摆开了棋盘。

“同伟啊,”老爷子落下一颗黑子,声音里带着点感慨,“时间真快,明天就是初八了,你这一走,家里又冷清了。”

“我也舍不得您。”祁同伟落下白子,这话是真心的。

今年的年过得格外特别。在汉东老家,他总觉得自己像个外人,亲戚们看他的眼神里带着巴结,同学聚会上满是明里暗里的比较,连父母都劝他“差不多就行”。可到了京城,钟家人待他是真的亲——老爷子拉着他下棋,钟小艾缠着他逛胡同,连秦怡然都偷偷塞给他一包家乡的干货,说“路上垫垫肚子”。

被人重视的感觉,像寒冬里的暖炉,熨帖得让人不想离开。更别说,中央还给他递来了那份沉甸甸的肯定。

至于去不去滇南……他已经想好了。听小艾的,不去。

不是贪生怕死,是真的不想让她每天抱着担忧过日子。这几天,他甚至偷偷给高育良打了个电话。

高育良现在在滇南省临山市,任副市长兼政法委书记。临山就在缅北边境线上,他的消息比谁都准。

电话里,高育良的声音带着点疲惫,说滇南边境这阵子乱得厉害。对面缅北刚闹完政变,当地武装跟一股外来势力打得不可开交,火都快烧到界碑这边了。

“金山角那破地方,鸟不拉屎的,有什么好抢的?”祁同伟当时还纳闷。

高育良在那头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声音沉得像块铁:“因为它挨着滇南,是些人的‘后花园’啊。”

“后花园?”

“国内有法律管着,那边没有。”高育良的语气里带着点嘲讽,又有点痛心,“没了规矩,人性里的恶就能敞开了撒野。”

他说,缅北的赌场根本不是濠江那种样子。濠江有政府盯着,输了认栽,赢了缴税,好歹有个谱。可缅北的赌场,能赌钱,能赌命,甚至能赌人——把活生生的人当筹码,赢了带走,输了任凭处置。

娱乐场所更是地狱。姑娘们被拐到那里,没名没姓,老板让干什么就得干什么。有受不了折磨自杀的,尸体随便往河里一扔,连个收尸的都没有。报警?那里的警察要么是武装分子的傀儡,要么根本不敢管。

“对老百姓是炼狱,对有些人却是天堂。”高育良说,上个月有个香江富商去了趟缅北,一个星期花了一千万,回来后还跟人炫耀“值回票价”。问他干了什么,他只笑不答,只说明年还去。

“在那里,能尽情发泄所有见不得光的恶。”高育良的声音顿了顿,“同伟,你知道吗?年前我刚去参加了两个缉毒警的追悼会。他们在边境线伏击毒贩,被流弹打中了……”

说到这儿,高育良突然念了句梁群峰的名言,语气里带着股豁出去的狠劲:“舍得一身剐,方能干政法。我在临山一天,就得扛着一天。”

挂了电话,祁同伟沉默了很久。

跟老师比起来,他这点犹豫显得格外懦弱。中央给了他去滇南当公安厅长的机会,职位更高,责任更重,可他却因为怕危险退缩了。

思绪飘得太远,直到老爷子的声音把他拉回来:“今天你和小艾去爬长城时,正乾来找过我。”

“大伯?”祁同伟心里一紧,捏着棋子的手指顿住了。

“嗯。”老爷子点点头,落下一颗黑子,目光落在棋盘上,语气却意味深长,“我跟他聊了很久。这孩子……心思太深,也太沉了。”

棋盘上的黑白子犬牙交错,像一场没打完的仗。祁同伟看着那些棋子,突然觉得,自己的选择,或许远没想象中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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