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和黑土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黑土低头叹息一声,望着顾阳劝道:
“年轻人,火气不要这么大,不打不相识嘛。
这些都是小事,况且你也没有受什么伤,不是吗?
如果有我们两个老家伙加入,绝对能让你们组织的实力如虎添翼,这种互利互惠的事,又有何不可?
更何况,我们最宝贵的是这个。”
说着,黑土用手指轻轻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
顾阳眨了眨眼睛,一脸疑惑地挑眉:
“怎么了?你们的脑花很值钱?可以用来烧烤还是烫火锅?猪脑子一个不也就卖十块钱吗,没感觉有多值钱啊。”
“士可杀不可辱!”
旁边的白云厉声大喊:
“顾阳,你不要欺人太甚!我们说的是脑海里储备的情报和知识!你也应该很头疼吧?
这救赎会到底有什么强大的存在,他们的总部又在哪里,后面还有什么计划?
对了,我们可以先卖你一个情报——刺杀你这件事,不是我们两个自作主张,我们只是被迫接了命令过来跑一趟,其实我们也是受害者。
我们之间没那么大仇怨,你就算杀了我们,后面还是会有源源不断的杀手派过来,还不如把我们留着,说不定还能帮上忙。”
白云和黑土一个劲地介绍着自己的优势,可顾阳听着听着,不耐烦地打了个哈欠,一副快要睡着的慵懒模样。
白云和黑土气得牙痒痒,黑土终于忍无可忍,大吼一声:
“tmd!老子和你拼了!我就不信你这个破铁笼子,还真能防得住我!”
他怒吼着,一根根尖刺突然从皮肤下刺穿而出,眨眼间就被密密麻麻的尖刺包裹全身。
下一刻,黑土双手抱住膝盖缓缓蹲下,尖刺猛地一根根竖起,整个人瞬间变成了一颗硕大的刺猬球。
顾阳在外面看着,还饶有兴致地配了个音:
“车轮滚滚——”
被囚禁在实验舱里的黑土立刻飞速滚动起来,锋利的尖刺在地面划出一道又一道白痕,速度快得只剩残影,朝着一面墙壁狠狠撞了过去。
“轰隆!”一声巨响,顾阳都能清晰感觉到脚下的楼板微微震动,可也仅此而已。
尖刺的碎片漫天飞舞,黑土重新恢复人形,浑身渗出不少鲜血,瘫躺在墙角处,双眼迷离,满脸怀疑人生。
再看那面墙壁,只留下几道细微得要拿高清放大镜才能看清的痕迹。
“怎么会这样?一点伤都没有?这不合理啊……”
黑土满脸迷茫地喃喃自语。
这可是他竭尽全力的冲撞,按实力来说,就算是一辆坦克在他面前都能被摧毁,怎么连一面墙壁都捅不破?
另一边的白云看着黑土的窘迫,心里也不甘心,她压低声音对黑土说了句:
“让我来试试。”
紧接着,她的双手和双腿缓缓张开,四肢之间竟渐渐展开一层半透明的薄膜——这居然是她的翅膀!
白云轻轻一扇翅膀,整个人便在实验舱里轻盈地飞了起来。
顾阳在外面看着这场“精彩表演”,当即鼓起了掌,调侃道:
“吆呵,这么厉害?居然还会飞呢!可我这儿有天花板啊。”
白云没搭理他,仔细观察了一圈实验舱,对旁边的黑土说道:
“一般房屋用料最薄弱的就是头顶和脚下,我就不信他把天花板修得这么豪华,你tmd是真不怕花钱!”
说完,白云猛然从原地弹射而出,整个人化作肉眼几乎不可见的超级陀螺,一头扎向天花板。
“呜——”刺耳的摩擦声瞬间响起,顾阳却不慌不忙地按下旁边一个静音键,淡定地等着结果。
这次的尝试持续了约莫十分钟,白云才“扑通”一声从天花板上掉落到地板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连站起来都费劲,嘴角还时不时溢出一大坨白色泡沫。
顾阳打了个哈欠,一脸漫不经心地说:
“你们搞什么呢?声音小点啊,扰民是犯法的不知道吗?况且你折腾得这么凶,也没能伤到这儿分毫啊。”
白云眼神呆滞地看着自己刚才冲击的地方——他的表现比黑土稍好,居然在天花板上留下了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凹痕。
“太可气了!实在是太可气了!”
黑土气得骂道:
“这该死的顾阳是不是有病?居然在这种地方修这么坚固的实验舱,有必要吗?就算要做,钢筋水泥不香吗?又省钱,你居然搞合金的,还这么结实!”
见他们终于彻底放弃,顾阳才慢悠悠地解释:
“我都说了你们是白费功夫,这里面就算换我来,也不一定能出去。”
“实话告诉你们,这实验舱每一面墙壁都是用最坚固的合金打造,而且这合金还是我亲自研发的,名字都还没来得及取。
反正啊,在咱们这星球,你很难找到比这材料更坚固的东西。”
“而且它可不只是薄薄一层,每一面墙壁的厚度足足有十米。”
顾阳挑眉问道:
“你们觉得自己能出去吗?就刚才我进来的这个小门,后面这样的门还有十个,你们觉得能闯得出来?”
白云和黑土彻底傻了眼。
他们之前还以为四周只是薄薄的铁皮,觉得多弄点声响说不定还有机会出去,可没想到墙壁居然是十米厚的合金——这简直是扯犊子!
两人这一刻彻底没了脾气,干脆摆烂认命了。
顾阳看他们一动不动,觉得没了趣味,直接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喂,萧前辈,上次你不是说想让手底下的队员增加点实战实验经验吗?
刚好,我这儿有两个刚抓的新鲜变种人,测试过了,战斗力还不错,你们要不要过来试试?”
一听到这话,萧绝立刻没了困意,在电话那头扯着嗓子喊道:
“顾教授!您在实验室稍等片刻,我这就带这群小崽子们过来!”
顾阳点了点头,应道:
“行吧,不过你们动作快点,一会儿我困了,可得回去睡觉。”
挂断电话,顾阳又打了个哈欠,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自己的自由活动时间都少了一个多小时。
他对着实验舱里的两人撇了撇嘴:
“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们懂不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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