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娃，曾是皮尔特沃夫大学的一名女大学生，至少一周前，她还身穿着那身熟悉的校服，在校园里穿梭。她的学业成绩并不理想，并非因为她缺乏勤奋或智慧，而是因为她家境贫寒，无法聘请家教进行课外辅导，也没有时间参与那些能够赚取学分的校园活动。
在学校里，托娃与她的好姐妹伊芙蕾娅形影不离，两人相互依靠，共同度过了一段段难忘的时光。她们尽量避免惹上任何麻烦，只是静静地享受着彼此之间的友谊。
当走出校园，托娃便需要回到家中，帮忙打理那间承载着所有希望的小店铺。如果有幸遇到合适的兼职机会，她也会前去应聘。凭借着皮尔特沃夫大学学生的身份，托娃总能找到一些兼职家教的工作，用以贴补家用。
然而，好景不长。伊芙蕾娅的父亲突然升了大官，她的身边开始围绕着一群家世显赫、衣着华丽的男男女女。而托娃，一年四季只穿着那身洗得发白的学生服，显然与这个圈子格格不入。于是，她默默地离开了伊芙蕾娅的身边，选择了一个人独自前行。
再后来，托娃听说伊芙蕾娅遭遇了不测，她以为自己会伤心难过，但出乎意料的是，她并没有。她的伤心难过又有谁人知晓呢？
她一心想要好好毕业，然后找一份好工作，赚多多的钱，让父母能够少些劳累。然而，皮城的变化却超过了她的想象。大量的人失业破产，事业破败不堪。而那些大贵族、大商人却在这场风暴中如鱼得水。怎么收拢权力？当然是把别人手中的权力收拢到自己手里。
托娃家的小店也没能逃过这场劫难。在被抢劫多次后，终于宣告破产。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托娃感到前所未有的迷茫和无助。
为了维持生计，托娃来到了离自家小店最远的贫民区边缘的窑子这里。她在外徘徊许久，最终鼓起勇气，深吸一口气，迈进了那扇沉重的门。
“嘿，小姑娘，这里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我们可不招待女客。”胖胖的老鸨抖了抖手中的烟杆，眉头紧锁地说道。
托娃的小脸瞬间憋得通红，她紧张地扭拽着身上的学生服，声音细若蚊蚋：“那，你们这里还缺人吗？”
老鸨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她上下打量了托娃一番，声音也随之放低：“你清楚我们这里是干什么的吗？这可不是好学生该涉足的地方。”
就在这时，一旁的房门突然被推开，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光着膀子走了出来，一边匆忙地穿着衣服，一边用贪婪的目光扫视着周围。当他路过托娃时，那目光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
托娃吓得紧缩着头，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老鸨用烟杆轻轻敲了敲桌子，语重心长地说道：“看吧，这里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托娃嗫嚅着，声音带着一丝无奈：“可，我需要钱。”
老鸨吐出一口浓烟，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那你就得学会放松些。”
然而，托娃却怎么也放松不下来。她感觉那些投向她的目光，就像一根根锋利的针，刺得她好生疼痛。
老鸨叹了口气，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无奈：“算了，跟我去一个安静点的地方吧。”说着，她拉着不知所措的托娃，来到了自己的房间。
房间狭小而拥挤，老鸨拉着托娃坐到床边，自己随之坐下。
托娃也一屁股坐到床上，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老鸨见状，眉头紧皱，不悦地说道：“你坐下干嘛？”
“啊？”托娃有些不明所以，抬头茫然地看着老鸨。
“站起来！”老鸨命令道。
托娃瑟缩地站起来，双手紧贴着裤缝，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转几圈！”老鸨再次命令道，眼神中闪烁着审视的光芒。
托娃依言开始转圈，她的脚步有些踉跄，但还是尽力保持着平衡。老鸨在她转圈的过程中，伸出有些干枯的手，轻轻地抚在她的躯体上，检查着她的身体。
托娃的身体有些发抖，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和羞辱，但她还是尽力地克制着自己的本能冲动，继续转圈。
老鸨点了点头，似乎对托娃的表现还算满意：“很好。你要适应这种行为，以后在这里，你会经常遇到这样的情况。”
说着，老鸨稳住托娃的身体，将她拉到床上坐好。托娃低着头，双手绞在一起，显得有些紧张。
“没被人碰过吗？”老鸨直截了当地问道。
“没，没有。”托娃嗫嚅地说道，声音细若蚊蚋。
“初女？”老鸨再次确认道。
托娃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她的脸颊再次憋得通红，仿佛能滴出血来。
老鸨满意地点了点头，微笑道：“虽然这座城市里男盗女娼的事很多，但还是有些人对初女更感兴趣的。你，可以卖个好价钱。”
托娃只是低头不语。
老鸨看着托娃身上的学生服说道：“你真的是皮尔特沃夫大学的学生吗？这身学生服看起来还挺新的。”
托娃攥了攥衣角，声音有些颤抖地回答道：“是的，但是我家已经付不起明年的学费了。”
老鸨拍了拍托娃身上的学生服，笑道：“那你这身学生服倒是还可以用用。你可能不知道，如果不是学生穿这身学生服，被发现了，可是要出大事的！”
托娃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老鸨。
老鸨叹了口气，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悲哀：“在这座城市，有些行当一旦入了行，再想离开，可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
托娃低声说道：“要，要吃饭的。我……我没有别的选择了。”
老鸨又叹了口气说道：“可怜的孩子。”她拍了拍托娃细嫩的手臂说道：“你放心，我会给你找个好主顾的。不过你最好把这身衣服改一下，那样效果会更好。”说着她指了指房间墙上挂着的各种暴露的衣服。
托娃仔细地看了眼，接着脸色通红的低下了头。
“这么害羞，可是不行的呀！”老鸨笑道，“在这里，你要学会放下羞涩和矜持。只有这样，你才能在这个残酷的世界中生存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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