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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加代西餐厅风云之年关京城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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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啊,广义商会的事儿一结束,二远哥那是心情不错,大手一挥,就请大伙去他新开的西餐厅吃一顿。

这顿饭吃得,大伙推杯换盏,热闹非凡,可谁能料到,中间竟杀出个程咬金。

有个叫李维的主儿,那胆子肥得啊,吃完饭一抹嘴,不但想吃霸王餐,还盯上了二远哥,张嘴就要讹5个w。

二远哥纵横江湖这么久,哪能吃这亏,当场就给怼回去了。李维这家伙恼羞成怒,二话不说,抬手照着二远哥的脑袋就招呼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加代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上去,抬手就把李维这一下给挡了下来。这要是没加代,二远哥这脸可就丢到姥姥家了。

就因为这事儿,二远哥对加代的印象那是彻底改观,心里暗暗记下这份恩情。可你以为这事就这么完了?根本不可能!

李维吃了瘪,哪肯善罢甘休,转头就跑去找他大哥万豪哭诉:“豪哥啊,您瞅瞅我这脸,还有这身上的手印,全是一个叫加代的给弄的,您可得给我做主啊!”

万豪一听,眼睛一瞪,暴脾气“噌”就上来了:“敢动我兄弟,这不等于打我脸吗?”这万豪也是个混不吝的主儿,脑袋一热,想出个阴损的招儿。

第二天一大早,他就领着一帮小弟杀到二远哥的餐厅。一进门,这帮人横得啊,专挑贵的点,一人霸占一张桌,搞得外面来吃饭的顾客都没地儿坐。

服务员眼尖,一眼就认出李维,心里明白这是来闹事的,二话不说,麻溜地就把电话打给二远哥通风报信。

再说加代,那可是心思缜密、眼光独到。他早料到李维这小子不会消停,一大早就叮嘱马三儿:“你去二远哥餐厅门口守着,要是有情况,立马通知我,没事当然最好。”

果不其然,李维还真就不是个省油的灯,在餐厅里又吃又闹,把餐厅折腾得乌烟瘴气,好好一个高档西餐厅,档次瞬间就被拉低了。

这时候,马三儿瞧着眼前这阵仗,心里那叫一个佩服,忍不住暗自赞叹:“代哥,您可真是料事如神呐!”

当下,他赶忙拨通电话,扯着嗓子喊:“代哥,我跟您说,您这也太聪明了,那帮小兔崽子果真如您所料,大清早的,餐厅门还没开呢,门口就乌泱泱聚了 50 来号人。

这会儿全在里头霸座呢,闹得不像话。代哥,要不我拎着五连发去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加代在电话那头一听,立马急了:“你小子给我听好了,你就一个人,千万别轻举妄动。我这就带人就过去找你去,他们不就 50 个人吗?咱整150 人,压也压死他们!”挂了电话。

加代紧接着就联系湖南帮的老大小毛,还有沙井新区的陈耀东。这俩兄弟也是仗义,不出半小时,各自带着 100 来号兄弟。

浩浩荡荡地在加代的忠盛表行门口集结了,随后便朝着二远哥的西餐厅风驰电掣般那就过去了。

众人冲进西餐厅,好家伙,只见那帮闹事的家伙,有的四仰八叉躺在桌上,有的瘫在地上,鞋也蹬了,袜子也脱了,把好好的餐厅弄得一股子馊味,乌烟瘴气。

加代见此情景,怒火“噌”地一下就冒起来,带人径直走了进去,一声不吭,寻了个位子稳稳坐下,眼神冷冽如刀,死死盯着这帮人,没好眼神看你。

那帮小子抬眼一瞧,对面呼啦啦近 200 来号人,个个面色不善,心里“咯噔”一下,还不知道咋回事儿吗。

纷纷都看向了一个地方万豪那面。那意思分明是在问:“大哥,对面这么多人,我们可咋办啊?”万豪那原本嚣张的气势顿时熄了大半。

加代目光如炬,一眼就锁定万豪是领头的,大步流星走到他对面,重重坐下,眼神像钉子一样扎在万豪身上。

万豪被盯得心里直发毛,结结巴巴地先开了口:“那……那啥,兄弟们,咱们……咱们也吃饱了,走吧,撤……撤吧。”

加代冷哼一声,猛地一拍桌子,“嗖”地一下掏出五连发,直直顶在万豪脑门上,怒吼道:“走?往哪儿走!谁给你们的熊心豹子胆,敢来这儿闹事,我给你脸了是不是?”

万豪吓得脸色惨白,双腿发软,哆哆嗦嗦地求饶:“哥们,我们就是想给他们点教训,讹点米儿,这就走,保证往后再也不来了,您高抬贵手,饶了我们这一回吧。”

再说二远哥这边,先前接到服务员电话时,整个人都懵了,一时慌了神,不知道咋办才好。

急急忙忙又给加代打电话,可一个接一个地打,加代那边正忙着调兵遣将,压根没顾得上接。

二远哥没辙,心急火燎地赶回自己新开的餐厅,想看看到底啥情况。一进店门,就瞅见加代已经把闹事的人围了个水泄不通。

二远哥眼眶一热,心里满是感动,暗自思忖:“加代这兄弟,太靠谱、太仗义了,遇上事儿,我还没开口求他,他就已经冲在前面把问题解决了。”

经此一事,二远哥算是彻底看清了加代的实力,那是真硬茬子,而且为人豪爽仗义,值得深交。打这以后,两人情谊愈发深厚,真正成了过命的好朋友。

不过,这江湖风波哪能平息?紧接着,又有新麻烦冒了出来,加代的发小戈登不知咋地,被人给狠狠收拾了一顿。

这下,轮到加代再次出马,且看他如何在这波谲云诡的江湖中,为兄弟讨回公道……

话说这一年春节前夕,加代早早地就把各项工作安排得妥妥当当,而后将手下一众兄弟召集起来。

他目光扫过众人,开口吩咐道:“江林、马三儿,你俩跑一趟,给我取 2000 个 w 来。”

江林一听,此时就问了一句:“代哥,啥情况啊?咋突然要这么多钱,是不是出啥事儿了?”

加代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笑意,解释道:“这不快过年了嘛,兄弟们跟着我风里来雨里去,辛苦了这些年,我得给大伙发点福利,让大家过个好年。”

马三跟江林对视一眼,心里乐开了花,二话不说,脚底生风般就去“搬米儿”了。这边加代则领着其余兄弟,热热闹闹地直奔饭店。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众人玩得那叫一个酣畅淋漓。没一会儿工夫,江林和马三儿一人开着一辆车稳稳地停在了饭店门口。

兄弟们眼睛贼亮,心里面非常清楚这车里装的是啥,呼啦啦全涌了上去帮忙,七手八脚地拎出好几十个大皮箱子。箱子在地上一字排开。

加代站起身来,双手虚压,示意大伙安静,声情并茂地说道:“各位兄弟,这些年,咱们一起在江湖上闯荡,历经风雨,没有你们死心塌地地跟着我,哪有我加代的今天。

大伙都辛苦了,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多多少少千万别嫌弃,就图个乐呵,让大伙都能安心回家过个好年。”

说罢,打开箱子,众人定睛一看,一捆捆崭新的票子码得整整齐齐。兄弟们乐不可支,一人抱着一大摞,手都快攥不住了,脸上的笑容比那春花还灿烂,满屋子都是欢声笑语,一片喜庆祥和。

待诸事了结,加代独自返回北京,临出发前,提前给发小戈登打了个电话,让他来机场接机。戈登接到电话,早早地就候在了机场。两人一见面,亲切感扑面而来。

加代上下打量戈登,不禁调侃:“兄弟,你跟上次见面可大不一样了啊,小西服笔挺,领带一扎,大皮鞋擦得锃亮,这是混得风生水起了啊。”

戈登挠挠头,嘿嘿一笑。两人也没那些虚头巴脑的客套,上前就是一个结结实实的拥抱。

加代松开手,拍了拍戈登的肩膀,感慨道:“兄弟啊,我瞧着大伙现在日子都过得不错,小航、哈僧他们也不用我多操心了,你如今也有模有样的,我心里这块石头也算落了地。”

不过,听说肖那大哥这两年身体不大好,买卖也不如从前了。明天,你跟我一道去看看,尽尽咱们的心意。戈登重重点头,应道:“那必须的,代哥,咱啥时候出发,你一句话的事儿。”

二人边说边走出机场,身影渐渐融入京城的繁华之中,只等明日再续兄弟情义,共赴那暖心之旅。

加代一路风尘仆仆,很快就回到了家,他行装简便,随身只带了一个大皮箱。一进家门,打开箱子,嚯,满满登登 100 来个 w,那票子崭新得直晃人眼。

老爷子瞅见,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嘴都快咧到耳根子了,脸上的褶子都透着喜劲儿。

加代看着老爷子,贴心地说:“爸,我不经常在家,陪您的时候少。这米儿,您想怎么花就怎么花,千万别舍不得,该吃吃,该玩玩。

明儿起,陆续就该有人上门拜年,不管来的是老是少,咱都不能让人家空手回去,热热闹闹才像个年样。”

父子俩就这么热热乎乎地在家过了年,这年过得那叫一个圆满,温馨得能把人的心给暖化了。

加代在家一待就是四五天,眼瞅着到了大年初六,戈登上门来了。

戈登一进门就咋咋呼呼地嚷:“兄弟,你在家都快呆长毛了吧,走走走,咱俩出去找点乐子,吃顿饭去。”

俩人一合计,大过年的,好多大饭店都关业,索性就进了一家小饭馆。进了包房刚坐下,还没唠几句嗑呢,就听隔壁包房跟炸开了锅似的。

原来隔壁坐着的是邹庆,这饭馆的隔音太不好了,邹庆跟打了鸡血似的扯着嗓子喊,加代和戈登在这边说话,全被那噪音给盖住了,互相都听不清对方一个字。

戈登这暴脾气“噌”就上来了,扯着脖子喊:“服务员,服务员,赶紧过来!你去跟隔壁那帮人说一声,让他们小点声,这吵得人脑仁疼,还让不让人吃饭了?”

服务员赶忙跑过来,脸上陪着笑,嘴里一个劲儿地说着:“实在不好意思啊,先生,我这就去跟旁边客人反映一下。”

可心里却犯嘀咕:这大过年的,上人家屋里让小声点,这不是找骂呢嘛,上完菜我可得赶紧溜。

果不其然,服务员压根没去吱声,就躲一边去了。这边呢,就听邹庆在隔壁大放厥词:“有人问:‘庆哥,我瞅着戈登最近混得挺不错啊。’

邹庆当时一听,心里就不得劲了,撇着嘴不屑地回道:‘他是个啥呀?你们瞧瞧他以前那熊样,就算现在混出点名堂,骨子里不还是个怂货嘛!’”话音刚落,隔壁包房哄堂大笑。

戈登气得脸都红了,太阳穴上青筋直蹦,二话不说,飞起一脚就把两个包房中间的隔断给踹倒了,怒目圆睁地吼道:“邹庆,我招你惹你了?你在这儿瞎咧咧啥呢!”

邹庆冷不丁见戈登冒出来,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尴尬得要命,嘴上却还硬着:“谁知道你在这儿呢?

知道的话,我能这么说吗?再说了,大过年的,你不在家老实待着,跑出来凑啥热闹!”

戈登哪还听得进去这些,顺手操起旁边的啤酒瓶子,照着邹庆的脑袋“嘎巴”就是一下子。

邹庆身边的兄弟见老大挨打,眼睛都红了,嗷唠一嗓子:“兄弟们,给我上,往死里收拾他!”

说时迟那时快,加代一步跨到前面,眼神冷得像冰碴子,扫视一圈,寒声问道:“要收拾谁啊?我看你们今天谁敢动我兄弟一下!”

那帮兄弟你瞅瞅我,我瞅瞅你,瞬间就像霜打的茄子——蔫了。他们心里门儿清,这要是真动了加代,这年可就甭想消停过了。

邹庆也是个识时务的,好汉不吃眼前亏,心里虽恨得咬牙切齿,嘴上却打着哈哈:“行,加代,你有种,今天我认栽。等你不在的时候,你看我怎么收拾戈登,兄弟们走!”

可这事哪能就这么轻易翻篇呢?邹庆心里憋着坏水,后来干的事那可真是太过分了,竟然抄了戈登的家。

这背后究竟藏着怎样的恩怨纠葛,又将掀起怎样的江湖风浪,且听下回分解。

话说加代回北京过年,正和好友戈登在一家小饭馆相聚,包间里哥俩正唠着嗑,热乎劲儿刚上头,就听见隔壁包房有人扯着嗓子大放厥词,指名道姓地数落戈登的不是。

戈登本就是个暴脾气,哪受得了这窝囊气,气血上涌,二话不说,抄起个酒瓶子,“哗啦”一声就冲进隔壁,照着那叫邹庆的家伙脑袋轮了过去。

一时间,包房里乱成了一锅粥,桌椅板凳被撞得东倒西歪。邹庆挨了这一下,恼羞成怒,刚要还手,眼角余光瞥见加代正沉着脸站在一旁,心里一哆嗦。

他深知加代在北京城的威名,这大年下的,要是真跟戈登死磕,加代岂能袖手旁观?好汉不吃眼前亏,邹庆强压怒火,带着手下骂骂咧咧地走了。

可这人呐,心里一旦憋了口气,不撒出来就难受。第二天一大早,邹庆心里头那股邪火“噌”地就蹿上来了,烧得他坐立不安。

他眼珠子一转,抄起电话就拨给了南城的旱鸭子:“喂,我是邹庆,兄弟,你可得帮我出这口恶气。

有个叫戈登的不知天高地厚,昨晚在饭店给了我一闷棍,你去给我收拾他,我要他一只手,事成之后,立马给你 20 个 w。”

旱鸭子一听,眼睛放光,这送上门的买卖,不要白不要啊。他一口应下:“行嘞,兄弟,你就等着听好消息吧。”挂了电话。

旱鸭子立马召集了手底下四五个亲信,人手一把明晃晃的小片片、小刺刺,气势汹汹地就往戈登家赶。

他们开着辆破破烂烂的面包车,七拐八拐,就候在了戈登的必经之路,像一群饿狼,就等着猎物上钩。

正巧中午时分,戈登哼着小曲儿出了门,浑然不知危险将至。

旱鸭子瞅见,嘴角泛起一抹冷笑,一脚踹开车门,大手一挥:“兄弟们,给我上!”一群人张牙舞爪地就朝戈登扑了过去。

戈登抬眼一瞧,心说“不好”,撒腿就跑。慌乱间,他顺手操起胡同两边堆着的破烂砖头瓦块,回身就朝旱鸭子他们扔过去,边扔边骂:“你们这帮孙子,敢来招惹我!”

好在戈登打小儿在这胡同里乱窜,对地形熟得就跟自己家后院似的,三拐两拐,没几下就把旱鸭子一伙给甩得没影了。

旱鸭子看着戈登消失的背影,气得直跺脚:“这小兔崽子,跑得还挺快!”可回去咋跟邹庆交差呢?

20 个 w 眼看就要打水漂了,旱鸭子一咬牙:“哼,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上你家去,看你还能躲哪儿!”

一伙人骂骂咧咧地冲到戈登家,那真是丧心病狂,见啥砸啥。锅碗瓢盆被砸得稀巴烂,冰箱、洗衣机也没能幸免,被拆得七零八落,零件散落一地。

戈登媳妇正在家做饭呢,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瘫倒在地,脸色惨白,连哭带喊。

旱鸭子临走还不忘撂下狠话:“回家告诉戈登,以后在外头说话办事给我注意点,这北京城,不是什么人他都能得罪的!”说完,带着兄弟们扬长而去。

戈登媳妇哆哆嗦嗦地捡起电话,带着哭腔拨通了戈登的电话:“我问你啊,你这在外边一天天的都干点啥呀?

你自己回家看看来吧,这日子没法过了,我要跟你离婚!”说完,“嘎巴”一声挂了电话。

这边戈登握着嘟嘟作响的话筒,气得两眼通红,双拳紧握,牙齿咬得咯咯响:“邹庆,旱鸭子,你们敢动我家人,这笔账,我跟你们没完!”

戈登心里“咯噔”一下就慌了神,暗忖:“没逮着我,这帮家伙准保得去我家里撒野。”

他心急如焚,一路马不停蹄地往家赶。刚到家门口,眼前的景象让他心凉了半截,家里被翻得乱七八糟,像遭了一场龙卷风过境。

锅碗瓢盆碎了一地,家具也被砸得七零八落,戈登心里门儿清,不用寻思,铁定是昨晚在饭馆跟他起争执的邹庆干的好事。

戈登气得双手直哆嗦,哆哆嗦嗦地拨通邹庆的电话,扯着嗓子吼道:“邹庆,是你干的吧?”

邹庆在那头还想狡辩,他心里头其实忌惮加代,可要是就这么放过戈登,他又憋得慌,真收拾了吧,心里又直打鼓。

“你说啥呢?我不知道啊,你少在那儿血口喷人!”邹庆硬着头皮回应。

戈登一听这话,火“噌”地就冒起来了:“你装什么蒜!既然你敢做初一,就别怪我做十五,你等着!”

说罢,戈登狠狠挂断电话,心里明白,就凭自己单枪匹马,想要扳倒邹庆,那简直是痴人说梦。

戈登脚下生风,直奔加代家而去。一进屋,他眼眶泛红,二话不说:“兄弟,你说这邹庆缺不缺德?大过年的,把我家给砸了个稀巴烂,我媳妇吓得直哭,说啥都要跟我离婚。”

加代一听,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抄起电话就拨通邹庆的号码:“邹庆,我看我是给你脸了是吧?

别总在背地里搞那些下三滥的小动作,有能耐咱当面锣对面鼓地干一场,你等着,我现在就找你去,你最好给我做好准备!”

邹庆一听,心里“咯噔”一下,慌了神,可事已至此,也只能硬着头皮应对。

他心一横,嘴里嘟囔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今儿倒要看看你加代究竟有多大能耐,咋就把京城老炮都给唬住了。”挂了电话。

邹庆赶忙联系南城的旱鸭子,又给自己的师傅宋建友打去求救电话。宋建友真是不想掺合这事儿,他心里跟明镜似的,加代在京城的势力可不是闹着玩的。

可邹庆这边许了好处,又苦苦哀求,宋建友一咬牙,动用自己的人脉,七拼八凑,好歹凑了能有 150 来号人。虽说人数不算少,可再看加代这边,那阵仗可就大了去了。

加代一个电话打出去,好兄弟白小航、哈僧、崔大广、西里门大向等人立马响应。这些人哪个不是在京城混出名堂的狠角色?

戈登因为这事是导火索,更是拼了老命,自己也拉来 100 来号兄弟。加代这边再一整合,足足凑了 300 来号人,那真是浩浩荡荡,气势汹汹。

一帮人雄赳赳气昂昂地朝着邹庆的厂子杀过去了。到了门口,白小航、哈僧、戈登二话不说,抄起五连发,对着天空“砰砰砰”就是几枪,那枪声震得人耳朵嗡嗡响,直冒金星。

这一下,可把邹庆厂子里头的人吓得够呛,工人们哪见过这阵仗,纷纷丢下手头的活儿,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大气都不敢出。

加代一看,厂子里头空无一人,眉头微微一皱,心里犯起了嘀咕:“这邹庆不出来,是真被吓破了胆,还是在里头憋着什么坏水呢?”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记得关注,别走散了,这京城江湖的恩怨情仇,才刚刚拉开序幕……

邹庆这小子,做事那可真够损的,把戈登家砸了个稀巴烂,这事儿加代岂能善罢甘休?二话不说,当即就跟邹庆约好了“掰手腕”的地儿。

加代这边也是雷厉风行,一通招呼下来,足足召集了 300 来号兄弟,个个都是摩拳擦掌,杀气腾腾。

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地杀到邹庆的工厂,可奇怪的是,到了地儿却不见邹庆有啥动静。这是唱的哪一出呢?

其实,邹庆心里门儿清,他早就料到加代会兴师动众,自己这边虽说也拉来了 150 来号人,可一看加代那阵仗,心里就打起了鼓。

他这人向来滑头,保命要紧,面子啥的此刻都顾不上了。眼瞅着形势不妙,邹庆眼珠子一转,麻溜地拨通了分公司胡经理的电话。

这胡经理跟田壮在同一家公司,虽说论实力跟田壮差了一大截,可架不住邹庆平日里没少给他“上贡”,关键时刻,邹庆就指望着他能拉一把。

“喂,老胡啊,我厂子这边出大乱子了!有个混社会的拉了 300 来号人,这会儿都堵在我公司门口找茬呢,你赶紧过来帮我把这帮人给清走!”邹庆急得声音都变了调。

这边刚挂电话,加代的电话紧接着就打进来了:“邹庆,我看你小子是怕了吧?要是认怂了,就麻溜过来给我兄弟赔个不是,道个歉,这事儿咱还能翻篇,要是不然,哼!”

邹庆一听,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可还是死鸭子嘴硬:“切,你少在那儿吓唬我,我怕你啥呀?你等着,我一会儿就到。”

与此同时,西直门大向的手机响了,打电话的正是胡经理。

“大向啊,我跟你说,我一会儿得去趟邹庆的厂子,听说你也在那儿呢,听哥一句劝,赶紧带人撤,别给我惹事儿,我马上就到。”

大向一听,心里明白胡老板啥意思,这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省得给自己找麻烦。

他也不含糊,当即应道:“得了,老胡,你也别来了,我们这就走,你来了也白来。”挂了电话,大象走到加代跟前,把事儿一五一十说了。加代一听,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哼,这邹庆,就是个怂包。”

他顺手拿起个大喇叭,扯着嗓子喊道:“邹庆,我不知道你这会儿躲哪儿猫着呢,不过我告诉你,你最好藏严实了,要是让我揪出来,今天有你好看的!兄弟们,咱先撤!”

说罢,加代领着一帮兄弟转身离开,心里却窝着一团火。这事儿看似暂时平息,可加代心里清楚,跟邹庆的这笔账,迟早得算个清楚。

这京城江湖,波谲云诡,谁又能料到下一步会掀起怎样的风浪呢?且看后续发展……

加代一行人闷头闷脑地朝着饭馆走去,一路上大伙都憋着股劲儿,虽说暂时没动手,可这口气难以下咽。

进了饭馆,众人围坐一桌,饭菜上桌,却也没了往日的热闹,个个都在寻思着接下来该咋办。

加代闷头喝了口酒,眼神愈发坚定,心中暗暗发誓,定要为戈登讨回这个公道,绝不让邹庆这号小人逍遥法外……

加代憋着一肚子火没处撒,感觉被邹庆这小子结结实实地耍了一通。自己带着大队人马气势汹汹杀到地方,邹庆却像个缩头乌龟,连个人影都不见。

加代越想越气,索性把电话打给了田壮,如今他俩可是过命的好朋友。

“喂,壮哥,我是加代。你们单位有个胡经理,扬言要来抓我,你可得帮我个忙,让他别瞎掺和我的事儿。”加代的语气带着几分急切。

田壮一听,立马应承下来:“老胡啊,行,代弟,我跟他说一声,包在我身上,你放心。”有了田壮这颗“定心丸”,胡经理那边自然就不再管邹庆的烂摊子了。

可加代这口气哪能轻易咽下,当天晚上,他和戈登、白小航一合计,决定主动出击。

三人带着二十来个精挑细选的兄弟,个个轻装上阵,人手一把五连发,杀气腾腾地开着四五台小轿车,朝着邹庆的家疾驰而去。到了地方,戈登瞅着邹庆家那扇紧闭的大门,嘴角泛起一抹冷笑。

他从兜里掏出一个特制的小铁片,三两下就捅进了锁眼,只听“嘎巴”一声脆响,门应声而开。众人鱼贯而入,脚步轻盈却透着股森冷的寒意。

走进卧室,就见邹庆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睡得正香,呼噜打得震天响,全然不知危险已然降临。

戈登一步上前,把五连发对准邹庆的脸,咬着牙狠狠就是一下扳机,当然,枪里没上子弹,可那动静足以把人从美梦中惊醒。

邹庆“忽悠”一下从床上弹起来,眼睛还没完全睁开,就感觉二三十把黑洞洞的枪口齐刷刷地对准了自己,顿时吓得脸色惨白,冷汗直冒,整个人都懵了。

加代走上前,眼神冰冷得像腊月里的霜:“邹庆,我问你,白天是不是故意耍我玩呢?我带那么多人去找你,你倒好,躲哪儿去了?”

邹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音颤抖得厉害:“代哥,我白天真去了,可我就带了 100 来号人,瞅见您那边 300 来号人,我哪敢露面啊,求您饶了我这一回。”

加代看着他那副怂样,厌恶地皱了皱眉:“赶紧给我起来,别整这丢人现眼的一出。听说你还想卸我兄弟一只手,你胆子可真不小啊!”

说着,扭头对戈登喊道:“戈登,把他手摁这儿。”邹庆吓得魂飞魄散,拼命求饶:“代哥,我错了,求您了,让我打个电话行不行?”

加代冷哼一声:“打吧,我倒要看看你能找谁,今天天王老子来了也救不了你。”

邹庆哭爹喊娘地拨通了宋建友的电话,宋建友在那头一听,顿时火冒三丈:“邹庆啊,你看看现在几点了,大半夜的,我当初怎么劝你的?

让你别跟加代作对,你就是不听,这下可好,自找苦吃。行了,你等着,我问问田壮。”

田壮这边也怕闹出人命,接到宋建友电话后,一刻都没敢耽误,立马把电话打给加代:“哎,代弟呀,先别下手,就他这熊样,也不值得你脏了手,拉倒得了。”

让他给戈登赔点米儿,消消气,别惹事了,给哥一个面子。加代听田壮都这么说了,也不好驳了面子:“行,壮哥,既然您开口了,我听您的。”

最终,邹庆老老实实赔了戈登 200 个 w,这场风波才算暂时平息。

可邹庆是个十足的记仇主儿,这事儿在他心里结了个疙瘩,日后跟加代又杠上了。

不过,京城这潭水,从来就没平静过。这边事儿刚了,那边白小航大闹夜总会又是因何而起呢?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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