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坚持本心，抵挡诱惑。“你这样也没用，我是个正经人！”
季学长不信，非要纠缠。他半推半就，然后就……
——咚咚咚！
后面啥也没有，他梦中惊坐起，门外敲门声还在继续。
“臭小子这都快十二点了，你打算睡到什么时候？”脾气好的母亲在外边喊他。
他赶忙应声：“这就起来。”
拿手机一看，十一点半。昨天饭桌上说好一起去爷爷那，他没注意时间睡得太晚，醒得也晚。
国庆节都放假了，自然得去看望长辈。他现在要说不想去，肯定会被母亲拿鸡毛掸子抽。
堂姐开车载他，见他眼底乌青关心问：“你不会回家还认床睡不好吧？”
“就……熬夜打游戏。我眯会，到了堂姐你叫我。”
林悦见状，拿出一个眼罩递过去。“喏，戴这个，新的。”
他接过戴上，闭上眼睛没在说话。
车子开两小时，林悦拍拍副驾驶上的人：“到了，醒醒。”
林知言迷迷瞪瞪的拿开眼罩，下车。空气清新，眼前风景如画，他瞬间清醒。
回到乡下，他跟大黄一样释放天性，撒欢往果园里跑。
很快他爬到树上摘柿子，不小心摔下来，人没事，吓得老家大黄汪汪叫。
堂姐赶忙跑过去看，见人摔地上还咧着嘴笑，她差点上手拍人。
知道堂弟人没事，她也放下心，手朝对方头上敲过去。“跟个猴似的，皮死你。”
还好大人都进屋子，没注意到他撒欢从树上掉下来，不然得急死。
“我这不是很久没回来，一时没收住么……”
“去海边那会也没见你撒欢！”
林知言辩解：“那在外人地盘上，和家里能一样么？”
堂姐索性也不管他，直接进屋。跟老人问好后，她出来到车上拿平板处理工作了。
她不想过来，出于礼数过节来拜访，也没多深的感情。老一辈人重男轻女，她爸就是继承这种古旧思想，根深蒂固，改不掉。
林知言摘一筐柿子，到饭点从果林里出来。他嘴甜，哄得老人开心，给他发大红包。
晚上，爸妈要留下住一晚，他用“认床”的借口，跟堂姐回市里。
“你真有认床的毛病啊？”林悦怀疑的问。
“是啊。我娇生惯养，有点坏毛病不是很正常？”
“你一米八，用娇生惯养合适？”林悦反驳，驱车离开老宅。
回到家里将近十点，林悦叫他别熬夜，明天带他去厂子转转。
国庆放假，厂子工人都放假，她带着堂弟过去转一圈熟悉熟悉，也妨碍不到工人工作。
他听罢瞬间蔫吧，做小狗可怜状：“我可以不去么？我没打算继承我家的小服装厂，我去转转能学啥？”
林悦握拳，想把人打到感兴趣。想到三婶婶的嘱托，她面上挂微笑：“不去也可以，那你毕业后想做什么？这份规划给我，帮你看看合理不。”
“我……我去！”他脑子不太好使，写不了规划。
回到房间，他才有空联系季学长。
我：学长，我回来了。
对面在他消息发过去后，秒回。不知道的还以为一直捧着手机，等他消息。
季砚亭：方便语音么？
我：方便。
季学长扣扣电话发过来，他秒接。
学长不太开心的问他：“是不是回家出去玩，把我忘了？”
“绝对没有！你又不是不知道，昨晚跟你通话太晚，第二天睡醒时已经中午了。还要回乡下爷爷家，一来二去的这个点才刚到家。”
说完，他补充：“追究起来，是你的错。你该反思。”
季砚亭心生愧疚，见时间不早就说一起睡觉。
谁都不舍得挂断电话，就连着睡。
翌日，他醒来，拿手机一看，网络波动，通话挂断。
他先打字发消息报备，免得忙起来不给季越长发消息，对方会多想。
我：学长，我今天得跟堂姐一块出去，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家。回来第一时间联系你！
他换完衣服，洗漱好下楼。堂姐坐在餐桌前工作，见他下楼不可思议的抬手看时间。
“哟，堂弟居然能在放假这么早起。”
他嬉皮笑脸走过去在旁边坐下。“堂姐吩咐过，我哪敢睡到日上三竿。”
“表现不错，值得奖励。”林悦拿手机，给对方转两百块。“给你转过去了，收一下。”
他喜滋滋，拿手机点开vx，领取转账。“谢谢堂姐！以后你让我往东，我绝对不敢往西。”他笑得狗腿，为两百块恨不得点头哈腰。
他那不是为区区两百块，是尊敬姐姐，是懂礼貌。
眼看他笑得跟二哈一样，林悦补充：“别急着谢，两百块又不是白给。”
“啥？”他呆愣愣，有不好的预感。不知道现在把两百块还回去还来不来得及。
林悦不理堂弟便秘的表情，接起电话。
“好，我叫人去接你。”她看向堂弟道：“我助理到了，你去大门那接一下。”
林知言屁颠屁颠的小跑出去，没多久领进来个小姑娘。
助理叫原名叫李招娣，前段时间招的助理，跟着她也有十几天，能力不错、人也机灵。她破格提前结束对方试用期。她不满意对方名字，国庆前调假给人回去改名字。
助理是d市人，她来这边办事，让助理直接过来找她。节假日上班，她会给加班费，按节假日的标准算。
有能力的员工，她不会亏待，虽然现在没能力给多丰厚的报酬，但比那些事多工资还少的公司好多了。
李希把早餐放到桌子上，从公文包里拿出文件袋放好。
“林总，合同和方案都在这。”
林悦看一眼，有两个透明文件袋，她拿起其中一份瞧瞧，满意点头。
“小李，你一会跟我堂弟去厂子转转，有负责人专门带你们，回来写份报告，明天交给我。”
李希点点头，“知道了林总。”
“姐……我不用写报告吧？”林知言苦着一张脸。
“你想写就写，不想写就不写。你又不是我员工，我对你没要求。”
他一听瞬间开朗，看桌上的早餐都有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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