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慧真一听陈雪茹的问题，捂嘴偷笑，二人说着悄悄话。
“我说，你是不是看上谁啦？”
“哎呀，你就说说嘛！”
“得，姐姐，我俩寡妇，在这里扯啥爱情呀，找个值得托付的人，已经不容易。”
“你不要这么迂腐嘛，寡妇咋了，这可是新社会，离了婚还是能结婚的。”
“但是你想找个好的，也很难呀，这都是奔着你钱去的，你敢要？指不定你的钱就被骗走。”
“得，话不投机半句多，你这家伙，都不能盼我点好。”
徐慧真回到自己前台揽客，陈雪茹喝着小酒，脑海里全是昨天晚上的门，特别是精彩部分记忆犹新。
————
四合院，曹卫回到家，打了声招呼，“妈，我去许大茂家坐坐，等会回来。”
“行，早点回。”
“知道啦。”
曹卫来到后院，敲了敲门。
“谁呀？”
“我，曹卫。”
房门打开，许大茂将曹卫引进家门，“哟，曹老弟，你可算来了，我还以为你今天不过来了呢！”
“哪能啊，这不家里有客人嘛，就来晚了。”
许大茂八卦的凑上来，“这女的是你妈给你介绍的对象？”
曹卫没有解释，“害，八字还没一撇呢，咱说正事，找我来干啥？”
说到正事，许大茂连忙拉开凳子，拿出炒过的花生，还有一碟牛肉。
“快坐，你嫂子在热菜，咱们慢慢说。”
许大茂拉着曹卫谈天谈地，就是不说重点，娄小娥将先前准备的饭菜端上桌。
“你嫂子来了，快尝尝你嫂子的手艺。”
曹卫夹起一块肉，塞进嘴里，“这，应该是饭店里打包的吧？”
“就让你实话说，扯啥我的手艺。”
娄小娥脸红的拍打许大茂，不好意思的看着曹卫。
“让你见笑了，我这大家闺秀，没学过这下厨，你将就着吃。”
“没事，这一大桌的，肯定事不小吧，直接说吧，免得我上了你们的船，下不去。”
许大茂难为情的开口，“咳咳，那啥，我说了你可别告诉别人！”
“放心，我守口如瓶，小娥姐对我有恩，你直接说就行。”
“好！就是吧，我们结婚也有半年，除开偶尔娥子回娘家，我们都在家。
但是这孩子，不一直没怀上嘛，你医术高明，你给看看，有啥办法让我们尽快生孩子！”
曹卫一听是这事，这才放心继续吃着牛肉，喝着小酒。
许大茂一看，直到有戏，见曹卫放下酒杯，“如何，老弟，有啥办法没？”
“好说，你伸手，我先号个脉。”
曹卫搭着许大茂的手腕，感受着许大茂体内的状况，不由得咂舌。
“这下边的细胞都坏死了，好在神经没有损坏，否则能不能用都是一个问题。
不过这球球都坏掉，都不能正常产生精子，这怎么可能生孩子嘛送你一个倒是可以。
给许大茂治好是不可能治好的，他的能力，顾名思义，把细胞吸收吞噬，他可不想吃这种细胞。”
心里有了想法的曹卫，收回自己的手，看向娄小娥。
“小娥姐，搭个脉。”
片刻后，曹卫严肃看着许大茂，“大茂哥，你这下边，以前被人踢过吧？”
许大茂一愣，怎么扯到他身上来了，但是还是老实回答。
“是，那何雨柱从小到大打架就是下三路，我这下边没少被他踢。”
曹卫点点头，“难怪，唉，大茂哥，你听了别生气，你这下边，被踢坏了，已经坏死，你生不出孩子。”
“什么！！！”
许大茂傻眼，眼睛通红，难以置信，他还以为是娄小娥的问题，但是这一下子却成他的问题。
难以面对这残酷的现实，“不…这不是真的，你骗我的对不对？”
曹卫淡淡看着疯癫的许大茂，娄小娥直接傻眼，这段时间许大茂对她那叫一个冷嘲热讽。
但是确实没有生下一儿半女的，这生不出孩子，都说的是女的有问题，她也没多想，就当真了。
但是现在是许大茂的问题，着实让她没想到，冷着个脸，她现在是真后悔听爸妈的嫁给许大茂。
这段时间下来，外边已经有风言风语，她听许大茂的听听喝特别苦的中药。
她感觉自己这两天开始变胖，而且是喝水都变胖，她感觉很痛苦，身体和心灵上双重折磨。
曹卫刚刚已经感知出来，娄小娥体内的激素很不正常，已经紊乱，很显然是乱吃药的后果。
曹卫指着许大茂下边，“大茂哥，你是否感觉时常性下边疼痛？”
许大茂哆哆嗦嗦，声音颤动，“是！”
“是否经常尿不尽？”
“是！”
“是否经常起夜，小便伴随着刺痛！？”
“是！？”
“是……”
“别说了，曹卫，我信你，我信你，我还有救对吧？对吧！！！？”
许大茂拉着曹卫，希冀的看着曹卫，希望从他嘴里吐出他想要的答案。
曹卫不慌不忙喝着小酒，点点头，“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真的？”
曹卫没有回答，伸出手在许大茂身上穴道一点，许大茂感觉全身肌肉颤抖，最后归于下面。
那异样的感觉过后，是感觉自己下面的疼痛消失，许大茂惊喜看着曹卫。
“有效果，真有效果！”
“信我了不？”
“信信信，以后你就是我哥，你说啥就是啥，我都听你的，帮帮我，求求你了曹卫。”
曹卫看着娄小娥，“唉，要不是小娥姐帮我家太多，我还真不想管，毕竟这种事，本就是医学难题。”
许大茂跟着说道，“是是是，多亏我家娥子，我以后一定好好待娥子。”
曹卫这才继续说道，“大茂哥，你这已经坏死多年，就好似那枯萎的树。
我只能让你重新唤起一丝生机，这次过后，你的孩子应该就有了，但是……”
“但是什么？”许大茂害怕的等待着曹卫的审判。
“但是，你这下边也会因为这一次，直接坏死，再也用不了。
是传宗接代，还是继续留着，但是无后，全看你的决定。
但是，实话实说，再过个几年，你这生机，就算是我，也唤不起一丝。”
“生孩子当太监，还是没后，当活太监！”
许大茂已经听懂曹卫的话，眼角流泪，“曹卫，没有别的办法吗？”
曹卫摇摇头，“没有，你可以去大医院检查，再回来告诉我答案。”
许大茂一听，起身收拾东西，“娥子，我去我爸妈那里一天，明天去检查，后天回来。”
“曹哥，你等我，我后天给你答复。”
“嗯，尽快吧，你那就如同沙漏，时间越久，概率越低。”
许大茂咬咬牙，走出门，路过何雨柱家，狠狠盯着他家，然后离开四合院。
“何雨柱，你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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