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各自推着小车，带着锅碗瓢盆赶往小街。
他们心里都憋着一股劲儿，想着一定要抢下个好位置，把李长生的风头压下去。
许大茂的摊子做卤味，需要人流量。
他直接去了小街中心的一个黄金位置，那地方紧挨着一家卖茶叶蛋的小摊，旁边还有个卖烤红薯的老汉，热腾腾的香气吸引了不少人。
许大茂一看这位置，心里顿时乐开了花，二话不说就把摊车往中间一推，摆开了架势。
“哟，兄弟，这地方有人了，你别乱插啊！”卖茶叶蛋的老头皱眉提醒。
“谁说有人？”许大茂满不在乎地回了一句，“这街道是公家的，谁都能摆。我摆我的，碍着你啥了？”
老头一听这话，脸色立马沉了下来，“你小子是新来的吧？不知道这条街有规矩？这里的摊位早就分好了，你要强占，不怕惹麻烦？”
许大茂压根不信邪，冷哼一声，“规矩？从来没听说过！别废话，我今天就在这儿摆了，谁能把我赶走？”
这话一出，周围的摊贩顿时炸了锅。
卖烤红薯的老汉冷笑着抬了抬下巴，对不远处几个卖熟食的摊贩喊了一声：“老刘，老马，过来瞧瞧，这里有人想抢咱的地方！”
几个卖熟食的壮汉听到后立刻围了过来，一个个撸起袖子，脸色不善。
为首的一个大汉盯着许大茂，语气冷冰冰地说道：“小子，咱们这条街是有规矩的，你要不懂，可以问问，但你要强占，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许大茂一看人多，心里有点发怵，但嘴上依然不服输，
“你们这是欺负人！这地方又不是你们的，凭什么不让我摆？”
那群摊贩懒得跟他废话，直接几个人合力把许大茂的摊车推到了一边。
许大茂气得跳脚，但看到人家人多势众，也不敢真动手，只能灰溜溜地推着摊车，最后在一个偏僻的角落安顿下来。
那地方远离人流，四周冷冷清清，偶尔只有几个路过买菜的妇女经过，连个正经顾客都没有。
许大茂气得脸色铁青，嘴里骂骂咧咧：“一群混蛋，早晚有一天我得让你们知道老子的厉害！”
另一边，刘光齐和阎解成推着面条摊，也早早赶到集市。
他们的目标是靠近水源的地方——卖面条嘛，水是关键。可到了地方一看，水源边的好位置早已被几个卖豆腐脑、煎饼果子的摊子占得满满当当。
“哎，大哥，麻烦挪挪地儿，我们摆个面条摊，就这儿了！”刘光齐厚着脸皮开口。
一个正在煎饼摊上撒葱花的中年妇女，抬头斜了他一眼，冷笑道：
“这位小兄弟，集市七点开门，你现在才来，还想抢地方？这儿是你说摆就能摆的？”
“这地方又不是你们家的，凭啥不让我们摆？”阎解成也不服气，直接把摊车往里推。
中年妇女“啪”地一声摔下锅铲，冲着旁边的摊贩喊道：“哎，老张，老孙，快过来！这俩新来的想抢咱地方！”
话音刚落，几个卖早点的摊贩围了上来，个个脸色不善。
刘光齐和阎解成刚想争辩，就听为首的一个大汉冷声道：
“新来的吧？咱们集市有规矩，谁早来谁占地儿，你们现在才来，怪谁？赶紧滚远点，别在这儿碍事！”
两人被围得进退不得，最后只能灰溜溜地推着摊车，找了个僻静的边角落摆摊。
可那地方四面透风，人流稀少，偶尔有几个路过的行人也只是看了一眼就走了，根本没人停下。
两人站在摊前，互相对视了一眼，脸上都写满了不甘，但又无计可施。
许大茂的摊位虽然位置偏僻，但何雨柱的卤味手艺确实不错，勉强吸引了几个顾客。
为了抢生意，许大茂特意把价格压得很低，比李长生的卤味便宜了整整两毛钱。
“哎，这卤味怎么卖的？”一个提着菜篮子的中年妇女停下脚步问。
“猪蹄三毛一个，猪头肉六毛一份，比对面便宜多了！”许大茂赶紧迎上去，满脸堆笑。
“便宜是便宜，可味道成不成啊？”妇女狐疑地看了看摊子，又闻了闻锅里的味道。
许大茂赶忙拍着胸脯保证，“您放心！我们这可是丰泽园的学徒亲手做的，味道绝对不差！”
妇女半信半疑地买了一份猪头肉，尝了一口，点了点头，“还行，味道凑合。”
可也仅仅是“凑合”。
何雨柱的卤味手艺虽不错，但终究比不上李长生的独特味道，再加上锅里的卤料用得普通，香味不足，吃过的顾客都觉得少了点滋味。
许大茂却没这觉悟，看着摊前偶尔停下的几个顾客，已经得意洋洋起来，等到何雨柱来学艺，朝着他吹嘘道：“你看吧，我说咱能成吧？这才第一天，就有不少人来买了，等咱的名声打出去，还怕赚不了钱？”
何雨柱冷哼一声，懒得搭理他，心里却隐隐觉得不对劲。
再说刘光齐和阎解成，面条摊总算迎来了几个顾客。
“老板，来碗热汤面！”一个挑着担子的中年男人坐下说道。
“好嘞，您稍等！”刘光齐一边烧水一边抓面，手忙脚乱地往锅里丢了几把面条。
可他压根没掌握火候，不是煮过了就是没煮熟，端上来的面条不是软烂成糊，就是夹生发硬。
刚吃了一口，顾客就皱起了眉头，“这面怎么这味儿？你这到底会不会做啊？”
“再凑合吃吧，要不就给退了。”阎解成在旁边瓮声瓮气地回了一句。
“退？我还不如去隔壁吃煎饼果子！”顾客骂骂咧咧地丢下筷子，转身走了。
接连有几个顾客尝试后，都对这面条的味道失望透顶，摊子很快冷清下来。
两人站在摊前，脸色尴尬，心里却各自窝着火。
“都怪你！早说了得多练练手，这下好了，顾客全跑了！”刘光齐忍不住抱怨
“放屁！你不也半斤八两？刚才那锅水不都是你烧的？”阎解成不甘示弱地顶了回去。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差点吵起来，气氛一度紧张。
而这时，集市上的其他摊贩也慢慢察觉到，这三家人是新来的，还想抢生意，立马联合起来抵制。
“听说了吗？那边新来的摊子，用的是地沟水煮的面条，卤味也不干净，千万别买！”一个卖煎饼的妇女低声对顾客说道。
“可不是嘛，我看他们的锅都锈了，哪能吃得放心！”另一个卖豆腐脑的摊贩也跟着添油加醋。
谣言一传十，十传百，很快整个集市的顾客都绕着三家的摊子走，根本不敢靠近。
许大茂、刘光齐、阎解成三人眼睁睁看着摊子冷冷清清，而对面的李长生摊位却人头攒动，热闹得像过年一样。
香气四溢的人群中，顾客们争相排队，嘴里还夸着：“李老板的卤味就是香，吃一次就忘不了！”
三人看得眼红得不行，心里全是羡慕嫉妒恨。
“妈的，这李长生到底用了啥手段？”许大茂咬牙切齿，恨不得把摊车掀了。
“咱得想个法子，不能让他一家独占！”刘光齐攥紧了拳头，眼里闪过一丝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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