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热闹可以看。
转身也往后院走。雨水也不知道咋的。就默默的跟在我屁股后面。
到门口顺道瞟了一眼老母鸡。米糠饼基本上是吃得干干净净。水都喝的差不多了。这家伙应该是饿惨了。又抓了一大把米糠饼出来。
这期间呢，雨水自己就跑进我家了。杂事做完。进到家里就看到雨水坐在桌子旁边。小眼珠这是嘀嘀咕噜乱转。
“姑奶奶，咋的，你名声不想了，你一个未婚的小姑娘天天往我这里跑，啥事儿啊！”
“嘿嘿，大茂哥话不是这么说的，送佛送到西帮人帮到底。这事儿你挑了个头，难道你就不管了”
一屁股也坐在桌子旁边。翻着白眼看雨水。“你老何家的事情关我老许家啥事儿。看着你可怜要进火坑了提点你两句。怎么的，赖上我了！你自己亲爹都不得意搭理的事，你还赖上我了！”
“那倒不至于，刚刚开会的时候你瞅着没，我哥那傻子，眼珠子都快掉到秦淮茹身上了。”
“这不是你老何家的传统吗！你爹喜欢，你哥喜欢。你也差不多喜欢了。”
雨水听到这里没好气的拍了我一下。这能让雨水拍，顺手一挡一拉。雨水踉跄着往我这边斜了过来。一下子没坐稳，一屁股就坐到我腿上了。
不得不说。雨水是整个四合院当中，除了余莉以外。整个脸和身材长在我心坎坎上了。
雨水没想到我一下子搂住了她的腰。整个人一下愣住了。然后就跟火烧屁股一样的，一下子蹦了起来。一句话没说就往屋外走了。
呃~~这就很难以理解了！
不过这都是小事儿。把副食本找了出来。看了一下上面。啥玩意儿都没了。找出来一个黄色的帆布包。上面有轧钢厂三个大字。背在身上。把煤球炉子的门给封了起来。转身就往老岳父家里那边走。
出了自己的门口，就听见刘海忠家里叮叮咣咣。刘海中还是多少要点脸的。并没有像西红柿世界里面那样。打小孩打的惊天动地的。但是光天光福这两小子挺机灵的。 挨两下打之后。就扯开门，往院子外面跑。
至于后来这两小子，为什么连爹妈都不要了？中间的事情其实有点多的。
不过这关我何事？摇了摇头，推着自行车就往外走。路过中院的时候。就是整个四合院，一个很经典的镜头。秦淮茹在洗东西了。
怎么说呢？秦淮茹的这个婆婆只要在城里生活。不影响她的养老钱。啥啥事都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秦淮茹后来想和傻柱真结婚的时候。这个婆婆上窜下跳的闹啊。加上前身的自己，助攻做的太好了。让贾梗这傻小子。差不多七八年没和何雨柱说过一句话。
至于秦淮茹咋想的。人是很复杂的一个东西。只能说各有苦衷吧。
看着许大茂推着自行车往外走。
秦淮茹心中想说话，但是实在又张不了这个口。就用眼角的余光。看向自己屋里。果然自己的婆婆就躲在阴暗的角落看着这边。
秦怀茹的心里恨不得拿刀劈了这个老太婆。真是又当又立。也就不作声了，继续洗东西。
推着自行车到了大院门口。就看见三大爷家最小的孩子。也是唯一的姑娘。长大之后还颇有一点姿色的阎解娣。正在门口抽着鼻子。看贾梗带着两个妹妹在那里玩跳房子。
旁边就站的是老张家的姐弟。还有一些不认识的小孩，也站在旁边那里拍巴掌。
看了几眼，也就骑上自行车往外走了。
走到咱们这个巷子口的时候。就看见三大爷晃着手。慢慢的往四合院走。
“三大爷你忙着呗！”
“哎哎，你也忙着！”
看着一脚蹬过去的许大茂。三大爷心里想着。话都不会说。这要是搁在以前。非得说老许家没有家教。
不过自己这边也有事儿。刚去街道办那里和柳干事聊了聊。才知道。这个大爷多一个少一个，其实没关系。心里已经盘算着怎么去二大爷那里敲点好处出来了。就美滋滋的也往四合院回去了。
四九城这个时候的公交车其实不多。但是路上也有。去老岳父家里还得倒腾两趟车。实在是没有自行车划算。
这一路上骑过去。但凡是个胡同口。或者是一个巷子口。上面全是写满字的。不过这个时候。是以宣传教育为主。甚至是有一些生活小妙招。后面几年很扯的那一种口号式的。这个时候其实很少见。甚至如果你敢贴。就有人敢抓。
骑到后海那一片大宅门的时候。就看见一堆一堆的人。在搞卫生。还有人在给路边的树刷白色的石灰呢。
这个时候树上你说没叶子吧，还有几片叶子。风一吹就稀里哗啦的往下掉。
这个时候每到周末周日。就有很多单位组织人在街上搞卫生。这个时候的环卫工人的工资。和普通工人的工资。没有任何区别。
哪怕是后面几年。每一年都有单位组织清理护城河。暗河。这个时候的人定胜天。虽然是一个口号。但是真的做了很多在后面完全没有办法想象出来的伟大工程。
过了大宅门那一片。快到老岳父家的时候，就明显的感觉到安静一点。
推着自行车进了大门口。娄小娥已经站在门口了，等着我了。
“你咋这么慢呀，这都快九点啦！”
“街道办来人在我们院里宣传了一点事情，耽搁了一下。你没事，有事就往外面跑。你是坐不住还是怎么滴。”赶忙用手拉着娄晓娥。就往客厅里走。
“我爸今天又出去了，妈在家里一直收拾东西呢。又不让我搭把手。我坐着实在没事，收音机里又听不到啥东西。就盼着你早点过来嘛！”娄小娥这两天也感觉到不对了。所以语气里有点低沉。
捏了捏娄小娥的手。“咱俩结婚这么多年，也没看着你在家里多伸几把手的，怎么了？这一有了你就准备做事儿了，你这是让我招骂呢。”
让娄小娥坐在沙发上，娄家的客厅有点大，这个时候也挺冷的。也难怪小娥在这里坐着不舒服。
“客厅太冷了，以后没事你去书房或者是自己房间呆着，别老出来跑着了。我到点就过来了。”
“嗯嗯，我都听你的！”娄小娥看见我之后心情明显好了点。不过马上脸色严肃的看着我。“东西都准备齐了吗？”
“齐了。糖还不好买，还搭了点人情。全换了桔子糖。”
“我尝一尝。以前家里都备着，结婚后我妈笑话我，就不备了。”娄小娥拿了一块花纸硬糖。笑眯眯的吃了起来。眼睛都弯了起来。看着小半袋的花纸糖。抓了一把放进自己口袋了。
待了一会儿，我便感觉浑身发冷，于是赶忙扶着娄小娥进到房间里去了，毕竟那里还能暖和一些。岳母娄谭氏中途进来了一下，闲聊了几句便又出去了。
其实这个岳母也是个没脑子的人。后来去了港城，愣是被大房的人给赶回了大陆。她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儿跳入火坑。本来是想让这个岳母长点心，别去了港城那边，又被大房的人给坑了。这几天一想到自己的儿子要受苦，心里就跟猫抓似的难受。再看看娄小娥，还在那一堆水果糖中挑挑拣拣，寻找自己喜欢的口味，然后不喜欢的口味全丢给我。让我分好给大院的人。
找了一堆旧报纸，只能我用剪刀剪成小方抉，小娥不能碰刀剪，就在那九个折一个三角包。快中午才折了三十几个。剩下的准备全给小孩子就没包起来了。
前中后院拢共加起来也就十五六户。这还得把解成两口子算上。一个四合院愣是住了六十几口子人。
看着那一堆的糖果，尤其是用报纸包好的那些！小娥心里别提多有成就感了！中午就简简单单吃了碗鸡蛋面，吃完后娥子就一个劲儿地催着回四合院发糖。
“大茂，你说大院的人会不会特别惊讶！”
“会”
“大茂，她们是不是特别坏，老是在背后说人坏话。老阎家那媳妇比咱俩晚几个月，咋不说她呢。”
“对”
“还有，龙老太太，我对她多好。那天傻柱说我不会生孩子。她笑得可开心了，她最坏了。”
“就是，太对了。”
…………………………………！！！！
本来还以为是娥子太紧张了，可刚到四合院门口，没瞅见三大爷，前院几个大妈小媳妇正背风坐着呢，就见小娥一把拎起黄帆布包。乐呵着对门口的人群边走边说，“哟，三大妈，李大妈，张大妈。我刚知道了个好消息。来，大家都来分点。沾沾我的喜气。”
“大茂家的有啥喜事啊？这么高兴。”
“嗨，我这不刚去医院检查，怀上了嘛。来，大家都吃糖。”
这堆人中除了三大妈之外，所有人都恭喜了娄小娥。
娄小娥也是坏。就站在三大妈旁边不停的说。
不知道咋的，中院所有人家都是关门闭户的。
娄小娥乐此不疲的所有人家都一家一户的敲门敲开来说着相同的话。
到秦淮茹家的时候是贾张氏开的门。听着娄晓娥如此喜气的话，满脸古怪的看着我。但是也说了不少好听的话。
雨水不在家，傻住在家。傻柱拿到糖的时候。本来娄小娥都走了。想了想又转过身对傻柱说。“我家大茂那时候说给我补身子是真的，你知道你说的话，给我两口子气够呛！傻柱啊，你这也老大不小的也要早点结婚了！”
就见着何雨柱的那张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门哐的一声就关上了。
“大茂呀，这真是苦尽甘来，你们两口子就更要好好的生活了，，，，”看着拿着糖，还准备教育我们的二大爷。真的是不知道怎么形容。
本来以为娄晓娥对龙老太太是不准备送糖的，哪里知道娄小娥不仅送了。还拉着龙老太太的手不停的说感谢的话。龙老太太不愧是个最好的演员。全程脸上笑眯眯的。
最后反而是娄小娥感觉无聊。“太太我这身子重，我就早点回去休息了。”
“哟，身体不舒服呀，那你是要好好休息，大茂这转过天你都要做爸爸的人了，不能再像以前瞎混日子了。过日子你就得好好过。”龙老太太这话说的老阴阳了。你听着吧，不舒服。但是她还字字在理。
“行太太，那您身体要健健康康，硬硬朗朗。”
“行闺女啊，那你身体也要健健康康！”
哦，整个院子的人都大差不差的在。除了易大妈不在家以外。
这都到了自己家。娥子就跟着我往家里走。我正在开门呢。就听见后面娥子开心的在那里说着。
“许大茂你快看你快看，下蛋了，下蛋了。”
只见娄小娥左手一个蛋，右手一个鸡蛋。脸上的那个笑藏都藏不住。我也愣了一下。行啊，今天这鸡给力。一下就下两个蛋。
转过去看了一下，米糠饼也吃完了，水也喝完了。赶紧又拿了点米糠饼，又拿了点水给鸡。本来以为娄晓娥要把鸡蛋放到厨房里去。谁知道给揣到口袋里去了。
“我要拿回家给我妈看！这是多好的祥瑞。许大茂，许大茂，我要是生个双胞胎怎么样！”
“那你能上报纸，做英雄母亲了！”
“讨厌别乱说！”
在家里又转了转。把几件常穿的衣服带上。就送娄晓娥回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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