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妈呀！
你说你，这么好的领导上哪儿找去？
要不是这会儿手边没酒，我高低也得给大领导干一个。
本来我还以为这事儿不好办，结果人家大领导一句话就给办得妥妥帖帖。
就像你遇见一个漂亮姑娘，你以为牵个手就已经很过分，足够兴奋到晚上睡不着觉。
结果，别人转身就送个香吻，还凑到你耳边说，要跟你生孩子。
这正经人谁能顶得住？
我顿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看着大领导，就差热泪盈眶了，险些没忍住直接给磕一个。
“你别这样看着我，对我也有好处！”
首先，柳向晚本身能力超群，这一点大领导看在眼里。
其次，柳向晚作为大领导工作上的一个漏洞。
如果到时候有人查起来，他也可以说，这就是我的安排，善谋者草蛇灰线。
总之就是一句话，柳向晚不用死了。
当然，也不是不用死了。
死还是死了，这是既定且没办法改变的事实。
但有了大领导的首肯，准许她以另外一种方式活着。
“不过，关于她的事情，还要过一段时间。到时候，我会让她负责配合你的工作！还有没有什么别的事情？我挺忙的！”
言外之意就是说，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老子就要忙着打麻将去了。
我连连拱手:“没了……没了！大领导好走！”
我发现，大领导做事跟我印象中的阴差鬼将有很大的不同。
寻常的阴差鬼将，你找他办点儿什么事儿，要是好处没有给足，人家都不带听你说什么。
反观大领导，一点儿也不带拖泥带水，办事儿那叫一个雷厉风行。
这大概就是俗话常说的，阎王易见，小鬼难缠！
当然，也有可能大领导知道，我一个穷逼手上也拿不出什么好东西孝敬他，因此也没必要暗示。
不管怎么说，至少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我应该算是稳稳抱住了大领导这条大粗腿。
这要是让我妈知道，我有这么一个好领导，高低也得杀两只鸡招待一下。
嗯……不过话又说回来，我好像是没工资的。
那没事儿了，我妈肯定一准儿让我换工作。
谁给人白干活儿啊。
我回去的时候，林素婉已经窝在被窝里沉沉的睡了过去。
哎，没办法，这会儿要是给人摇醒，多多少少显得有点儿太过分。
就好像我今天我不做点儿什么就会死一样。
男人，不能沉迷在这种原始快乐中。
当然，我也可以安慰自己，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嘛！
我悄悄钻进被窝，一夜无话。
关于柳向晚的事情，我倒是也没有瞒着林素婉，隔天早晨我就直接和她坦白了。
本来我心里就没鬼，要是藏着掖着，反而到时候会显得我有什么图谋似的。
好在林素婉也没有多说什么，至少不是不能接受。
接下来的好长一段时间，我们就过着普通农村人最普通的生活。
捧着赶集的时候，我们会带着孩子去赶集。
也会闲来无事跟村里面的老娘们儿，坐一块儿，一边嗑瓜子儿，一边摆龙门阵。
刚回来第二天我有去找过刚子，不过却听他老娘说，刚子跟朋友一块儿出去做生意去了。
我寻思着这是好事儿啊，本来刚子手上就有点儿本钱。
知道出去做生意，也好过在家里坐吃山空强。
一说到这事儿，刚子老娘就气得捶胸顿足。
我说：“婶儿，咋了？”
“哎呀，元子啊，我们家刚子就不是块做生意的料，没这运气！他跟人家一块儿合伙去做那什么外贸……对对对，就是那个俄罗斯商品你应该知道吧！
春熙路那边投资上千万开了个店，本来刚开始的时候，生意好得那是不得了！我听他说，起码能翻好几倍，都打算把我们这老房给推倒重修了。可谁知道，突然一夜间生意就不好做了，现在原价都卖不出去，囤了好多货在手上，愁都愁死了！”
说到这个，刚子老娘就忍不住连连摇头。
我眨巴眨巴眼睛，有点儿没搞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凭什么刚开始的时候生意还很好，怎么突然一夜之间生意就不好做了？
旁边的王方游给我解释说：“别摇头了，都是抖音惹的祸呗！”
原来，刚子那生意之所以刚开始的时候火爆得不行，那完全是因为俄罗斯商品自带吸引力。
大家都觉得那些是稀罕玩意儿，再加上国内的商品，各种元素周期表。
人家进口的东西，各种零添加，纯天然，所以才会火爆异常。
可是想要搞垮这一切，都只需要一条抖音。
根据王方游说，是有一个俄罗斯大妹子，在那俄罗斯体验馆里面拍了条抖音。
就说，这里面大多数的商品，其实俄罗斯根本就没有。
一石激起千层浪，打那以后俄罗斯体验馆的生意可谓是一落千丈。
刚子他们缺乏危机意识，也缺乏必要的应对公关。
这事儿爆出来没几天，整个体验馆就门可罗雀。
现在那是原价抛售都没人买。
手上囤积大量的货品，加上门店的租金，装修、宣传，等等一系列的花销。
这一切算下来，刚子这一次差不多是要血本无归。
最近这段时间，刚子忙得焦头烂额。
只希望能够快些甩掉自己手上海量的货品，及时回血。
尽管我已经不是一个没有见过大钱的人，但是听说这么大的数额，小市民心理作怪，还是隐隐觉得肉疼。
这就是什么，投资需谨慎啊，搞不好就血本无归。
我默默在心疼刚子三秒，一朝回到解放前，别找我借钱，我他妈也没有。
我手里拎着菜，林素婉抱着孩子，正往家走。
王方游说：“要不我们也做点儿生意？”
我刚想说，咱们都不是做生意的料，如果是以前的柳向晚倒是有着头脑，人家也有这些资源。
对于我们来说，我还是觉得捞偏门更适合我们。
不等我开口，王方游说出四个字，让我瞬间来了兴致。
王方游说：“稳赚不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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