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生产队的驴都没我疯!

怯冬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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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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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瑶看着他逼近的油腻身躯和那双伸过来的脏手,脸上的怯懦瞬间消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冷酷的平静,嘴角甚至勾起一丝嘲讽的弧度:

“哦?就这?”

王大光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变脸弄得一愣,随即恼羞成怒,狞笑道:

“小娘皮,别给脸不要脸!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

他以为魏瑶是虚张声势,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猛地张开双臂就扑了过来,嘴里还不干不净,

“让哥哥好好教教你规矩……嗷——!!!”

凄厉的惨嚎划破了死角的寂静!

就在王大光扑到眼前的瞬间,魏瑶身形如鬼魅般一侧,右手闪电般探入背后虚掩的帆布包——空间,再抽出来时,手里赫然多了一把沉重无比、寒光闪闪、足有一米多长的巨型活动扳手!

那扳手带着撕裂空气的呜咽,精准无比地抡在了王大光那满是肥肉的侧腰上!

“嘭!”

沉闷得如同重锤击打沙袋的巨响!

王大光那少说也有一百七八十斤的壮硕身体,像个被大力抽射的破麻袋,离地飞起,狠狠砸在四五米外一堆废弃的齿轮上!

哗啦啦一阵刺耳的金属碰撞滚动声。

王大光蜷缩在地上,腰腹间传来一阵阵骨头断裂般的剧痛,五脏六腑都好像移了位。

他捂着肚子,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嗷…嗷…疼死老子了!小贱人…你…你……”

魏瑶掂了掂手里沉甸甸的大扳手,吹了吹根本不存在的灰尘,动作随意得像在拂去一片落叶。

她缓步走到痛苦翻滚的王大光身边,居高临下,冰冷的目光如同看着一滩烂泥:

“废什么话?现在,能好好告诉我贾辉住哪儿了吗?”

她的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一股令人骨髓发寒的压迫感。

常年饮用灵泉水淬炼的身体,早已超越了凡人的极限。

她的一拳足以开碑裂石,一脚能把两百斤的壮汉当沙包踢飞十米远。

对付王大光这种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徒有其表的货色,比弄死一只臭虫还要容易。

王大光疼得浑身抽搐,豆大的汗珠混合着眼泪鼻涕糊了满脸,看向魏瑶的眼神充满了极致的惊恐和难以置信。

这他妈哪是小白兔?

分明是披着人皮的母暴龙!

“我…我说!我说!”

巨大的恐惧压倒了一切,他忙不迭地求饶,声音嘶哑变调,

“贾辉…贾辉他早就不是厂里人了!上个月…被钢水烫坏了!脸、胳膊、腿…都废了!厂里赔了点钱就把他开除了!真不关我的事啊姑奶奶!”

魏瑶眼神一厉,脚尖看似随意地抬起,轻轻踩在了王大光那条没受伤的右小腿上。

一股令人牙酸的、源自骨骼深处的压力瞬间传来。

“嘎巴…”

轻微的、却令人毛骨悚然的骨裂声响起。

“嗷嗷嗷嗷——!!!” 王大光眼珠暴突,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嚎,右小腿肉眼可见地呈现出一种诡异的、不自然的弯曲角度。

“他家住哪儿?”

魏瑶的声音依旧平静,脚下的力道却缓缓加重,碾磨着那已经断裂的骨头茬子。

“芝麻胡同!25号!25号啊!姑奶奶!我确定!千真万确!啊啊啊——我错了!饶命啊!”

王大光涕泪横流,疯狂地点头,巨大的痛苦和恐惧让他彻底崩溃,只想尽快结束这非人的折磨。

魏瑶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眼中最后一丝温度也消失了。

她看着脚下这个不知祸害过多少无辜女性的渣滓,脚尖猛地发力,带着决绝的狠厉,精准地踢向他双腿之间!

“呃——嗬嗬……”

一声短促得几乎听不见的、如同破风箱漏气般的闷哼响起。

王大光身体猛地一挺,眼睛翻白,连惨叫都发不出来,直接晕死过去,裤裆处迅速洇开一片深色的、带着浓重腥臊味的湿痕。

魏瑶看都没再看那滩烂泥一眼,收起那巨大的扳手,转身迅速没入厂区弥漫的烟尘中。

空气中只留下淡淡的血腥和尿臊混合的恶臭。

***

芝麻胡同25号。

一个低矮破败、墙皮剥落得如同长了牛皮癣的大杂院角落。院门半掩,门轴发出刺耳的呻吟。

魏瑶推门而入。

一股浓烈的、混杂着劣质药膏、汗馊味和某种伤口腐烂的甜腥气息扑面而来,令人作呕。

狭小的院子里堆满杂物,光线昏暗。

正对着院门的屋子窗户敞开着,一个尖锐刻薄的女声正喋喋不休地传出来:

“……都怪你那死鬼姑姑!黑心烂肺的东西!要不是她给你介绍那吃人的钢铁厂,我好好的儿子能变成这样吗?呜呜呜……我的儿啊,你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魏瑶悄无声息地走到窗边,朝里望去。

头发花白、身材臃肿的张兰英正坐在一张吱呀作响的破木凳上,手里端着一个豁了口的粗瓷碗,试图给床上的人喂水。

她脸上沟壑纵横,写满了怨毒和一种扭曲的心疼。

床上的人……魏瑶的瞳孔微微一缩。

那几乎不能算是一个人形了。

大半个身体被肮脏的纱布包裹着,露出的头颈和一只完好的手上,布满了狰狞的、如同融化的蜡油凝固后又被人粗暴撕扯过的紫红色疤痕,坑洼不平,皮肉翻卷粘连,完全看不出原本的五官轮廓。

一条空荡荡的袖管和一条同样空荡荡的裤管,昭示着肢体残缺的事实。

只有那双浑浊的眼睛,在听到母亲抱怨时,转动了一下,流露出无尽的痛苦和怨毒。

竟然是贾辉。

那个曾经意气风发的青年,如今成了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妈!别说了!”

贾辉的声音嘶哑,如同砂纸摩擦,带着浓重的绝望和暴戾,

“我都成这样了…还活着干什么?让我死了算了!”

他猛地一挥手,又一次打翻了张兰英递过来的水碗。

粗瓷碗“哐当”一声砸在地上,浑浊的水溅了一地。

张兰英吓得一哆嗦,随即拍着大腿嚎哭起来:

“我的儿啊!你可不能这么想啊!你死了妈可怎么活啊?妈就指着你了……”

她哭嚎着,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突然话锋一转,怨毒更深,

“都怪李梅那个小贱蹄子!当初要不是她装清高拒绝你,你们俩要是结了婚,你能有后来的事吗?她就是个扫把星!还有那个王芳!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儿子这么好,她都瞧不上,她当自己是什么天仙下凡?活该她……”

“够了!”贾辉嘶吼着打断她,纱布下扭曲的脸孔剧烈地抽搐着,

“妈!别说这些了!有什么用?我现在这副鬼样子,谁看得上我?谁肯嫁给我?我活着就是受罪!不如死了干净!”

那声音里的绝望,浓得化不开。

就在这时,一个清冷的女声突兀地插了进来,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和冰冷:

“啧啧啧,真是…好一出感人肺腑的母子情深啊。”

魏瑶斜倚在门框上,双臂环抱,脸上挂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审视笑容,目光如同冰冷的探针,扫过床上那团扭曲的“人形”和地上撒泼的老妇。

“报应不爽,天道轮回,今天算是见着活的了。”

张兰英被这突然出现的声音和话语惊得猛地跳起来,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老猫。

她看清门口站着的魏瑶——年轻、漂亮、衣着干净利落,与这破败污浊的环境格格不入,尤其是她脸上那毫不掩饰的讥讽,瞬间点燃了张兰英所有的怨毒和护犊之心。

“哪来的小贱蹄子?!滚出去!”

张兰英叉着腰,唾沫星子横飞,指着魏瑶的鼻子破口大骂,

“谁让你进来的?没家教的野种!跑到别人家里满嘴喷粪!看你这张狐媚子脸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滚!给我滚!”

她骂得极尽恶毒,试图用泼妇的气势把魏瑶吓退。

床上的贾辉也艰难地扭过头,那双浑浊的眼睛透过纱布缝隙看向魏瑶。

当看清魏瑶那光彩照人的面容和挺拔的身姿时,他眼中先是闪过一丝极快的、属于男人本能的惊艳和恍惚。

随即,那点微光迅速被浓得化不开的嫉恨和怨毒所取代!

凭什么?!

凭什么他烂在泥里,别人却能光鲜亮丽?!

魏瑶丝毫不为张兰英的辱骂所动,反而向前踏了一步,走进了这间充满恶臭和绝望的屋子。

她的目光锐利如刀,在张兰英那张扭曲的老脸和贾辉身上扫过,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盖过了张兰英的谩骂:

“我胡说八道?我没教养?”

魏瑶嗤笑一声,眼神充满了鄙夷,

“跟你比起来,我简直算得上圣人了。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儿子!当年在知青点,见死不救,懦夫一个!害得李梅坐牢,害得王芳差点被毁掉!回了城,狗改不了吃屎!求爱不成,就满世界造谣污蔑人家姑娘的清白!什么‘不检点’、‘有私生子’…那些话是你这当妈的能听、能说的出口的?李梅这些年被你们泼脏水,被排挤,被赶得无处容身,你们晚上睡得着觉吗?”

她的目光如同冰冷的探针,钉在张兰英脸上:

“还有你,老虔婆!你儿子在钢铁厂被钢水烫成废人,厂里连工伤都不认,直接开除,赔的那点钱够买药的吗?为什么?嗯?就因为他只是个操作失误的倒霉蛋?恐怕没那么简单吧?

是不是他自己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儿,厂里才迫不及待把他扫地出门?你们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你…你血口喷人!”

张兰英气得浑身发抖,脸涨成了猪肝色,指着魏瑶的手指都在哆嗦,却一句有力的反驳都说不出来,只剩下色厉内荏的尖叫,

“我儿子是好人!是她们…是那些贱人害了他!厂里…厂里是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你懂什么!滚!你给我滚出去!”

“好人?”

魏瑶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笑声冰冷刺骨,

“好人会眼睁睁看着女知青被恶霸拖走连声都不敢吭?好人会为了报复就去毁一个清清白白姑娘的名节?好人会让一个救了他心上人的恩人,在牢里蹲了那么多年后,还要被你们逼得走投无路?

你们母子俩,一个自私懦弱、卑劣无耻,一个溺爱无度、是非不分、满嘴喷粪!简直是蛇鼠一窝,臭不可闻!”

张兰英被魏瑶这一连串毫不留情的斥骂怼得哑口无言。

她嘴唇哆嗦着,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最后只剩下对魏瑶怨毒的瞪视。

魏瑶懒得再跟这泼妇废话。

她从空间里拿出一个小巧的金属喷瓶,里面装着一种无色无味的透明液体,是生物所新研发出来的吐真剂。

她眼神冰冷,动作快如闪电,趁着张兰英还在那“嗬嗬”运气,贾辉也因愤怒和虚弱反应迟缓的瞬间,一个箭步上前!

左手如铁钳般捏住张兰英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右手喷瓶对着她喉咙就是狠狠几下按压!

“唔!唔唔!”张兰英猝不及防,呛咳着被迫吞下了大部分液体。

紧接着,魏瑶毫不停顿,转身扑向床上的贾辉。

贾辉惊恐地挣扎,仅剩的一条手臂胡乱挥舞,但他那点力量在魏瑶面前如同蚍蜉撼树。

魏瑶轻易地制住他,同样捏开他包裹着纱布、散发着恶臭的嘴,将瓶子里剩下的吐真剂尽数喷了进去!

“咳…咳咳!你…你给我喝了什么?!”贾辉嘶哑地挣扎着,眼神惊恐万状。

张兰英也捂着脖子干呕,脸上满是恐惧:“毒药?!你想毒死我们?!”

魏瑶退后两步,嘴角带着冷笑,看着他们就如同看着实验室里即将被解剖的青蛙:

“放心,死不了。就是让你们这对满嘴谎话的母子,好好说几句真话,给自己积点阴德。”

药效发作得极快。

不到一分钟,贾辉和张兰英的眼神就开始涣散,脸上的愤怒和恐惧被一种茫然的呆滞所取代,身体也松弛下来,不再挣扎。

魏瑶为了确定效果,先问了一个她已经知道的问题,

“贾辉,当年王芳被恶霸欺负的时候,你知道吗?你在做什么?”

贾辉的嘴巴不受控制地张开,发出模糊嘶哑、却异常清晰的声音,带着一种机械的麻木:

“我…我看见了,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准备走。可李梅来了,她冲进去了…就打起来了…我…我吓跑了…”

那被刻意遗忘的、属于懦夫的耻辱记忆,被药力强行翻了出来。

魏瑶再听到这些,还是眼睛冒火。

“回城后,你为什么四处造谣王芳不检点,有私生子?”

“她…她看不起我…她拒绝我…”

贾辉的声音里充满了怨毒,即使被药物控制,那份恨意依旧浓烈,

“她凭什么…装清高…我要让她也脏…让她也嫁不出去…让她身败名裂…杨教授…杨教授那个老东西…多管闲事…报警…逼我…逼我认错…我不敢了…不敢惹她了…”

断断续续,却将卑劣的心思暴露无遗。

魏瑶的目光转向眼神同样呆滞的张兰英:

“你呢?老虔婆!你儿子造谣王芳的时候,你做了什么?”

张兰英的嘴巴也自动张开,声音尖利刻薄,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恶毒:

“我…我当然帮我儿子!我儿子那么好…她王芳算什么东西?一个知青点出来的…能干净到哪去?我儿子看上她是她的福气!敢拒绝?就该让她臭大街!

我…我还去她们学校门口…跟那些接孩子的老娘们儿说…说她王芳在乡下就跟野男人乱搞…生过孩子…活该!谁让她瞧不上我儿子!”

魏瑶只觉得一股邪火直冲天灵盖,拳头捏得咯咯作响,恨不能立刻抽出鞭子把这对恶毒母子抽成肉酱!

她强压着杀意,声音因愤怒而微微发颤:

“那李梅呢?她出狱后,你们又是怎么对她的?”

这次,母子俩的声音几乎重叠在一起,带着同样卑劣的快意:

贾辉声音嘶哑:“…李梅…杀人犯…是她害得我在知青点抬不起头…王芳不理我…也是因为她…她毁了我…就该让她也活不下去…我…我到处说…说她是杀人犯…心狠手辣…让她找不到工作…租不到房子…让她像过街老鼠…”

张兰英尖利地喊道:

“对!杀人犯!坐过牢的烂货!就该让她没活路!我见人就说…她连人都敢杀…指不定哪天发疯就把邻居也杀了!谁敢跟她住一起?谁敢用她?

呸!活该她和她那个窝囊废男人一起要饭!”

真相,伴随着这对母子身上伤口腐败的恶臭、药膏的刺鼻气味和他们灵魂深处散发出的卑劣气息,在这狭小污浊的房间里弥漫开来,令人窒息。

魏瑶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时,眼底只剩下冰冷的、毫无温度的寒光。

看着床上那团蠕动的、散发着恶臭的“人形”,和地上那个眼神呆滞却依旧面目可憎的老妇,滔天的杀意最终被一种极致的冰冷所取代。

杀了他们?

太便宜了。

她嘴角勾起一抹毫无笑意的弧度,目光如同寒冰扫过这间家徒四壁、散发着绝望和腐朽气息的屋子。

很好,那就让他们在这绝望的泥潭里,再陷得更深一点吧。

魏瑶不再看那对瘫软麻木的母子一眼,开始在屋里翻找。

动作粗暴而高效。

她拉开那个摇摇欲坠、柜门都快掉下来的破木头柜子,掀开散发着霉味的炕席,踢开墙角堆着的破麻袋……

现金?只有薄薄一叠,最大面额是十块的,加起来顶天三百多块。

魏瑶看都没看,直接收进空间。

其他值钱的东西?几乎没有。

一个掉了漆的破搪瓷缸子,几件打满补丁的旧衣服,半袋子发霉的棒子面……唯一还算点东西的,是墙角那辆锈迹斑斑、链条都快烂掉的二八大杠自行车。

魏瑶意念一动,这辆破车也消失在空气里。

做完这一切,魏瑶站在屋子中央,看着手里那点可怜的“战利品”,一股巨大的、无法宣泄的怒火再次涌起。

这点东西,连李梅这些年遭受的苦难的万分之一都补偿不了!

不解气!

远远不解气!

她的目光,如同冰锥,缓缓扫过这屋子里所有带腿儿的物件——

那张吱呀作响、污渍斑斑的破木床,那个柜门歪斜的破柜子,那张坑坑洼洼的四方桌,还有张兰英刚才坐的那条三条腿长一条腿短的破板凳……

一个带着恶作剧般冷酷的念头,浮现在她脑海。

魏瑶一伸手,就从空间里摸出来的是一把刃口闪烁着寒光的、小巧却异常锋利的折叠手锯。

她走到那张破木床边,蹲下身。

目光精准地锁定了床的一条支撑腿——那是一条相对还算完好的腿。

锯齿抵上木头,“吱嘎…吱嘎…”

刺耳、单调的锯木声,在这死寂的房间里突兀地响起,带着一种令人牙酸的韵律。

木屑簌簌落下。

很快,“咔嚓”一声轻响。那条床腿被齐根锯断。

原本就不稳的木床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猛地向一侧倾斜下去,差点把床上的贾辉掀下来。

贾辉发出一声模糊的痛哼。

魏瑶面无表情,捡起那条还带着毛刺的断腿,随手扔在地上。

接着,是那个破柜子。

柜子本身就不稳,锯掉一条腿后,它像个醉汉一样摇摇晃晃,最终“哐当”一声重重地砸在炕沿上,震得屋顶的灰尘簌簌落下。

“吱嘎…吱嘎…”

四方桌的一条腿应声而断,桌面倾斜,上面放着的那个豁口粗瓷碗滚落在地,摔得粉碎。

“吱嘎…吱嘎…”

张兰英坐过的那条破板凳,最后一条好腿也被锯了下来。凳子彻底散了架,变成一堆废柴。

魏瑶像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工作,收起手锯。

她环顾四周:倾斜的床、倾倒的柜子、歪斜的桌子、散架的板凳……还有地上散落的几条长短不一的木头断腿。

整个屋子弥漫着一股被暴力肢解后的狼藉和滑稽…

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了屋子中央那个用砖头砌成的火炕上。

炕洞里黑黢黢的,散发着一股陈年烟灰的气味。

魏瑶弯腰,一脸坏笑地将地上那几条刚锯下来的、还带着毛刺的木头断腿——床腿、柜腿、桌腿、凳腿——一根一根,全部塞进了那冰冷的炕洞里,顺手点着了。

做完这一切,她直起身,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目光最后一次扫过床上因药力未退依旧眼神呆滞、却因屋子里的动静而流露出本能恐惧的贾辉,以及瘫坐在地上、同样呆滞的张兰英。

魏瑶嘴角那抹冰冷的弧度加深了些许,如同寒夜里一闪而逝的刀光。

“晚安。”她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地传遍这间充斥着绝望和腐朽气息的屋子。

“祝你们…做个红烧人排的好梦。”

说完,她愤恨地转身走了出去。

屋子里,只剩下一对仍处在迷糊中的母子,满屋子狼藉,以及炕洞里几根缓缓烧着的木头断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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