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会吧......”许大茂不太确定地看了眼傻柱，
他从没问过许二茂除了男科之外的事，不过......许二茂有证书，应该不错。
他思索片刻，说道：“反正厂里大伙儿都夸他，还有个什么国家给的证书，这几天在研究针灸呢！”
“这样啊.......”大领导默默记在了心上。
傻柱好奇道：“领导，你问二茂的事，难道身体不舒服？”
领导笑了笑：“那倒没有，只是有些老朋友，年龄上来了，总是这儿疼那儿疼的，受罪啊！”
“年龄这方面确实无法抗力，”许大茂微微点头，“可是领导，您是领导，还怕找不到医生吗？”
不应该啊！
领导被他们两人不太信任的眼神逗笑。
靠在沙发上摆摆手，神情略显无奈：“已经找过很多医生了，可就是没什么用，后来听说中医有用，可找了不少，没一个有真本事的，哎！”
像是想到了那些骗子，领导脸上露出苦笑。
徐丹和傻柱对视一眼：“那领导你可算找对人了，我弟的中医绝对是这个！”
许大茂竖起一个大拇指：“我和我媳妇儿结婚四年没孩子，几副中药下去，您猜怎么着，怀了！还有我们院儿的一大爷，五十了没孩子，现在正喝着药呢！”
“一大爷还能不能生出来啊！”
领导没说话呢，傻柱先不屑地撇了撇嘴唇。
“二茂说行那肯定行！”许大茂推了傻柱一下。
见两人又开始斗嘴，领导连忙拦住：“我这也不需要不孕不育啊，要不你们帮我问问二茂的师父？”
“二茂师父去世了......”许大茂有些遗憾，
不知想到什么，眼睛一转，殷勤地凑上前，笑眯眯道：“领导，我弟医术真的很好，还会针灸，要不我回去帮你问问？”
他说着，意有所指地瞄了傻柱。
傻柱不掉链子的时候很上道，只微微怔了一瞬，便也跟着提议：“反正试试嘛领导，二茂的医术确实不错。”
“这......”
领导在两人的忽悠下，终是点了头：“那行，过一阵子我友人回来，让那个二茂来试试！”
“好！”
许大茂和傻柱相视一笑，能为许二茂做些什么，两人心里均涌上一股莫名的成就感。
大包小包回到四合院，已经到了晚上，许大茂小跑到后院儿，许二茂新买的自行车正好好放在屋檐下。
许大茂朝那边喊道：“二茂，来哥这边儿！”
许二茂坐在窗前研究他的针灸，听到声音，探头“哦”了一声，放下书，伸了个懒腰，出门左转，停在许大茂家门口。
看着桌上各种剩菜，好笑道：“又是去哪里打牙祭了？”
“就是上次你让我注意点的领导家。”许大茂嘿嘿一笑，“等会儿柱子也过来，咱一起吃。”
“好！”许二茂坐到桌前，饭盒里还有几道菜人家根本没动过，显然是专门让许大茂和傻柱带回家的。
如此说来，许大茂也算是在大领导面前挂上号了。
不过根据他的计划，估计是用不到了。
不知道许大茂以后荣归故里，那位领导还健不健在。
要是在的话，应该依旧能提供些帮助。
或许给对方扎两针，延长他的寿命？
可针灸只是治病，并不会让人长生不老......
许二茂被自己的想法逗笑，晃晃学到神魂颠倒的脑袋，夹起一筷子菜吃进嘴里，还是熟悉的味道，好吃！
傻柱从中院儿赶过来，手里拎着一瓶酒，自觉给另外两人倒上。
而后，先闷了一口，清冽的刺激让他皱起脸，缓了好一会儿，才咂吧着嘴问道：“大茂，你跟二茂说了没？”
许大茂忙着照顾娄晓娥，闻言，抽空瞥了他一眼：“我还没来得及，你问问二茂。”
许二茂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移动：“有什么事儿直说！”
“就是.......”傻柱想了想，探头到许二茂耳边，眼中带着好奇“二茂，你都会些什么啊？”
一股酒气扑面而来！
许二茂嫌弃地往后躲了躲：“你问的是哪方面，上天肯定不会！”
“不是不是，你误会了，”傻柱哈哈笑了两声，重新问道，“我的意思是......”
“行了行了，”傻柱没说完就被许大茂打断，“指望你能干啥，一天天的！”
把傻柱扒拉到旁边，许大茂自己凑上来：“二茂，你跟你师父都学了些什么，就是除了不孕不育和感冒发烧之外，心脏病啊，癌症啊什么的，你会不会治？”
“你这也太......”许二茂停下夹菜的手，像看傻子似的看向两人，“你们出去一趟，把脑子丢在外面了？”
心脏病倒是可以调理，可癌症，早期还可以预防，可癌变后，在这个时代，平头老百姓就只有等死了。
不想再跟没有常识的人讨论医术，许二茂说道：“虽然心脏病，癌症这种没什么好办法，但施针后加以中药调理，可以起到减少痛苦延长寿命的作用。”
“还有，”为了让两人不再胡乱猜测，许二茂直截了当地给他们透露出自己的底线，“我和师父学得还算多，基本上你们能叫出名字的病症，我基本都有涉猎。”
只不过有的能治好，有些也只能缓解，毕竟生死有命，很多时候，医者也没有办法改变。
比如待他如亲子的师父，就算一身医术再高明，最后也是尘归尘，土归土。
许二茂叹了口气，仰头一瞧，却见身旁两人交头接耳，根本就没有听到他的感慨。
一口气压在胸口，许二茂直接一巴掌拍在桌面上：“诶，你们两个今天很奇怪，到底想说什么！”
许大茂和傻柱也没想瞒着，对视一眼，给他解释：“其实是今天去领导家，我们聊起你，领导就说他有位朋友生病了，找了西医没用，中药也大多是骗子，所以......”
“所以想找我？”许二茂纠结地皱起眉。
他是有医术在身，可并不打算显露锋芒。
从十几年前开始，卫生部门便对中医进行打压，目前更是愈演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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