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哥谭警局？”
“应该没错，你们看这。”
布鲁斯指着一处水泥石坂下面，那里正躺着几个残缺的大字。
是的，看样子这里就是哥谭警局没错，又或者，该称呼这里为，哥谭警局的废墟。
卡尔三人不知道哥谭警局经历了什么，那本应悬挂在高处的烫金大字，此刻也掉落在一旁，被几块水泥板遮掩，若不是布鲁斯观察仔细，或许都找不到。
“我们，还进去吗？”
对于布鲁斯的迟疑，塞琳娜倒是显得格外果断。
“来都来了，不进去看看怎么行。”
“万一，警察留下什么消息，我们也能找到他们。”
塞琳娜一边整理身上的服饰，一边走到一处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搞出来的一处墙壁上的破口。
那里，无数的水泥板铺到地上，堆积成一个小山坡，使得塞琳娜能够顺着路走上去，右手撑在墙壁上，查探着警局里面。
而外面的俩人。
哥谭警局的大门，被掉落的水泥石柱尽数遮挡，布鲁斯还在外面看着。
可布鲁斯抠破脑袋都没想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会导致作为一个市的最强力量的地点，变成眼前的废墟，甚至连大门都看不见。
而且~
就在警局外的地上，还有着一滩滩血迹，以及橙黄色的空心弹壳，这一切，都告诉布鲁斯，这里发生过战斗，可为什么连一具尸首都找不见。
“这地上的灰烬，是又被火烧过的什么东西？”
布鲁斯好奇的走近那滩黑灰色的灰烬，不等布鲁斯靠近，却又立刻皱着眉头捂着鼻子后退，那堆黑色的灰烬，散发着恶心的臭味，就像是腐烂苹果的酮臭。
“可，谁没事又会跑来哥谭警局烧苹果呢？”
布鲁斯不清楚谁会跑来哥谭警局烧苹果，可他明白，除了苹果腐烂是这般气味，还有...
“是哥谭警局的警员干的吗？”
“那，为什么要焚烧怪人的尸体呢？”
“为了避免病毒，或是什么传染吗”
看着哥谭警局发生的一切，布鲁斯想不明白。
这不是那些桀桀怪叫的怪人能做到的，至少，它们不会将建筑毁成这样，也不会点火烧东西，它们只会笑着对你伸出手，在你的胸膛上画上一个大大的圈，然后开心的取出那颗红彤彤的苹果。
而且在布鲁斯看来，那滩灰烬应该不是苹果，或许是和人有关，那这样看来，就更不可能是怪人干的事了。
“...”
可布鲁斯想不明白，他又不是侦探，不过，没时间让他在这里慢慢想了。
“嘿，布鲁斯！”卡尔打断了沉思中的布鲁斯。“走，我们该进去了。”
“进去？”
布鲁斯疑惑的看向卡尔，可看着卡尔眼神里的轻视，布鲁斯摇了摇头。
“我怎么会觉得，这个二货能想出个出来呢？”
“塞琳娜说的？”
“对~”
“我们走。”布鲁斯转头看着已经探进半个身子的塞琳娜，也连忙跑了过去。
卡尔，也跟在布鲁斯身后，顺着山坡走了进去。
也就在三人进去不久。
“桀桀桀~”
“桀哈哈哈~”
“桀~~哈~哈哈~”
一个嘴角咧开到耳朵根，浑身猩红，半个脑袋消失不见的怪人，爬到了哥谭警局的废墟。
此刻，正在努力朝布鲁斯几人踏过的缺口爬去，而在它身后，还有这几十个无所事事，跟着在地上攀爬所遗留下的一条长长的血痕，游荡到此的怪人。
...
“嘿，塞琳娜。”
布鲁斯跑着走到哥谭警局里面，卡尔也跟了进来，看着发愣的塞琳娜，等布鲁斯和卡尔跑到塞琳娜身边后，看着警局内的景象，俩人也愣住了。
“这~”
“这是什么东西搞出来的场面？”
这下不光是塞琳娜愣住了，布鲁斯也愣住了。
就在哥谭警局里，顺着那条小坡走进来，哥谭警局大门一进门的台阶不见了，转而出现的是一个从中间凹陷到水泥地板，两侧就仿佛被硬生生砸断的断口。
甚至你靠近去看，水泥地面都出现了一个深深的凹痕。
至于再往里面，原本摆放在此用来办公的十几张办公桌也不翼而飞，只有在墙角，才能看见木桌的残骸，原地，只剩下一些木头片片。
再往上，进入警监办公室的台阶搭成的高台，也只剩下一小半，那一小半也处于摇摇欲坠的情况。
卡尔小心的碰了碰，耳边便传来咯吱咯吱的响声，惹得卡尔只得双手撑在台子上，翻身上去。
至于警监办公室，别逗了。
就像是垃圾收容所一般的杂乱，不是装有垃圾，而是里面的东西找不到一个完好的，就像是被什么东西轰炸了一般。
等卡尔到处瞧瞧，再回到布鲁斯和塞琳娜身旁时，却发现俩人抬起头，看着天花板一动不动的。
“我勒个豆豆豆豆豆啊~”
这下，三人算是同步了，都转悠着脑袋，看着天花板。
不同于警局内装饰用品的残骸。
墙壁，天花板上尽是印记，那印记有人的，也有不像是人能留下来的大小。
而人，大家一想到。
“这应该，应该是利奥留下来的。”
“可那些更大的印子呢？”
三人想不明白，可在卡尔的到处翻找后，并没有找到，像是警员们留下来的指引方向的标识。
不过也不算是没有收获，卡尔在巴恩斯的办公室里翻到一个地瓜。
嗯，瓜皮手雷，看样子，应该是巴恩斯警监的私人收藏。
“这东西，好东西啊~”
卡尔乐呵呵的放进兜里装着，三人无奈，只得继续商讨接下来的计划。
“现在怎么办。”
“在哥谭找警局的警员？”
“不行，太危险了。”
“那怎么办？”
“...”
就在俩人商量不出来个所以然的时候，卡尔眼前闪过一道黑影，一回头，便看见刚刚自己几人走进来的破口，有一个趴在地上的黑影挡住了路。
“嗯？”
“新手怪？”
卡尔兴冲冲的拿着自己刚在地上找到的武器·一根不知道哪来的木棍。
“叫你追我，看我打死你。”
可没等卡尔跑过去大展神威，卡尔看着破口处出来的方西，便愣住了，手上的棍子也掉在地上。
咚！~
声音不大，但在这空荡的警局内，算得上清晰。
“卡尔！”
“你！”
当塞琳娜转头开口准备呵斥的时候，顺着卡尔的眼神看去，塞琳娜的瞳孔止不住的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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