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个余下的旅程中，车厢内始终宁静而沉寂，仿佛一片死水，只留下引擎的低鸣。这样的表现，让苏墨感到些许宽慰，他示意染红袖为对方点赞。
知错能改，乃世间最大的美德！
***
在机场内，
“我要进入候机区了，已经为你安排了最快捷的私人飞机航线。通过贵宾通道，直达登机。”
染红袖带着口罩，又配上墨镜，安全感顿时倍增。
“有一件事，不知道适不适合说。”
苏墨思考后，语气稍显迟疑地询问。
“你现在还会纠结这个问题？”
染红袖略翻了个白眼，随即说道：“说吧！”
“我需要购买下个副本的东西。”
苏墨微笑着回应：“回头我会列出清单给你，这次准备充足，你分批发给我就好，尽量避免成为网红的麻烦。”
“......你啊！呵！好吧，发给我好了。”
染红袖扬起拳头，脸上表情一时分辨不出是在笑还是生气。短暂犹豫之后，她轻轻拿下口罩，嘴角挂着一抹娇蛮的笑容：“女性用品如果涉及品牌，以你直男的审美，就没必要特别标明了。”
“到时候，我会请教一下你身边的甘小姐。”
“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审美？”
苏墨失笑反问。
“确实！”
“哎...那就这样。”
苏墨无奈叹了口气：“我眼光的确不佳，没其他办法。”
“......！！！”
染红袖愣了一下，隐约觉得自己被嘲讽，却又无法找到证据。
“好了，我走了。”
苏墨笑了，道：“就这样吧，有消息就立刻告诉我。”
“好嘞！知道了。”
女孩眼底泛起温暖的笑意，轻快地跳跃到苏墨面前。她仰头在苏墨的脸颊上轻柔一吻：“谢谢你今天的解围。”
说完，染红袖紧张地戴上口罩，身形几个闪烁，消失在了候机大厅门外。
“......还挺温馨。”
苏墨轻轻摸了摸脸，微笑一下，随即走进贵宾通道。
***
旅程不算长，很快飞机降落于昆仑天门山东坡的私人机场。
“苏先生！”
刚刚走出飞机舱门，一道冷傲的女声就在耳旁响起。
苏墨目光随声望去，只见山路的尽头，甘霜依然披着一袭红衣，双手背在身后，静静地等待着。
感受着苏墨的凝视，甘霜嘴角轻扬，顺手束起了瀑布般的长发，展现出了倾国倾城的容貌。
“大小姐，这几日依旧光彩照人！”
苏墨缓步向前，身形瞬间出现在甘霜的面前。
虽然这话听起来有些怪异，但苏墨懒得改动了。相信甘霜自然懂得话中的意味。
“苏先生也给我一股深邃难测的气息……”
甘霜仔细看着苏墨，黛眉微微上挑：“难道您已经踏入六星境界，达成了武术之仙的层次？”
“只是侥幸罢了。”
苏墨淡然一笑，目光透露出欣赏之情。
在前一个位面，苏墨也遇见过不少惊艳的女子，但如果细究的话，要么样貌，要么身材，要么气质——总有一项比甘霜略逊一筹。
若是真实评分……
这个女孩的整体美丽已经与甘雨相当，目前为止是苏墨见过的顶点。
当然，光是长得美并不足以让苏墨刮目相看……
关键是那次初遇时，甘霜自然而然透露出一种战甲般的霸气之感，如同一位刚经历了生死搏斗的女战神。
而这次，她的气质又有了不同。
虽然穿着同样的服饰，但是甘霜身上再也找不出那份霸气。她的气质变得更加灵动且知性，就像一个只是来摄影，分享朋友圈的极品“登山贵妇”。
显然，她的武术意境已经收敛，返璞归真。
苏墨记得她原是位拥有超能力的非凡者，根本不通武术。
在一个位面就已经习得武术小有所成，成就天人之境；在第二个位面可能触及了人仙境的边缘……
尽管她是六星超能力者，然而习武就如同他山之石可以攻玉，能在境界上借力，少走弯路。
但能达到这个程度已非易事。试炼空间中，可以化身的女子对象资质顶级者实际上远不及男性的高手。
就前一位面而言，资质最高的恶魔之主、邀月等人…… 其实与笑三笑、张三丰等人相比，也有不小的差距。
若甘霜能达到这种层次。
苏墨怀疑她的天赋资质可能已超越绝大多数小说女主角了。
“原来已是人仙境的大人亲临。”
甘霜眼底掠过惊喜之色，微微鞠躬。
“早在试炼空间出现前，大小姐就已经达到了六星之境。”
苏墨回了个礼：“如此说来，我能算是晚辈了。”
“超能力纵有强大的力量，然而也可通过后天练习逐渐精进。”
“但入门那一步非常考验运势。资质平庸之人觉醒能力，也无法与强者抗衡，也没什么好遗憾的。”
“相对而言，我认为武术更符合'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的精神。”
甘霜淡淡的笑了笑：“如果下五场试炼山河仍在的话，我会提议各位长老在全国开设武馆，所有人都能修炼武术，个个如龙一般。”
“大小姐的愿望是好的。”
苏墨微笑回应：“武艺想要登峰造极，实属不易，需要资质、悟性、机遇和毅力共同作用。”
真的全球习武高风，苏墨觉得也只有前面那一部分优等生会努力到狗。后来的同僚，依然还是会躺平。
比如染红袖这样的妹子，可能也不会过于勤奋。
当然，她本就是天赋异禀的那类人。即便摆烂，也可以达到许多人难以企及的成就。
习武和参加科举考试或者高考一样——既要有毅力，也需要天赋！
“苏先生言之有理，可是入门武术相较于习练超能力，要简便许多。”
“大小姐所言极是。”
“试炼空间的影响，让蓝星武术强者如雨后春笋般涌出。今早我还看到一则新闻，某个机场里……”
意识到自己的话题扯偏了，甘霜抿了抿嘴，改口说道：“不过，达到六星人仙境的武术者，目前不会超过三人。”
“所以我能与苏先生一决高下，实为欢喜之至。”
“我此次前来，也是希望继续上回的战局。”
苏墨笑笑：“在上次副本，我特地修炼了剑术，正好见识下大小姐的巨剑。”
“剑？很好！但我现在不使用巨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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