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羊眼神火热的看着陈瑜，那样子像是看到了自己失而复得的珍宝一样，十分激动和期待。
陈瑜眼神涣散的看着周围，他又恢复了一开始的那把一切都隔绝在外面，看起来十分不聪明的样子。
林飞凡在旁边吸了吸鼻子，也整理了一下自己心里的震惊。
在领头羊刚刚的话里他倒是听出来很多线索。
这领头羊在丧尸出现之前就体质特殊，听起来还被化工厂里的人进行过很多测试。
而化工厂不是单纯的化工厂，化工厂里应该进行着某些试验。
领头羊是试验品之一。
另一个试验品是陈瑜。
而领头羊和其他羊之所以成为试验品也是因为陈瑜，因为领头羊体质特殊，所以领头羊活了下来，而还有很多羊因为这场试验死去。
整理好了思绪，林飞凡神色复杂。
“那你现在的样子会不会和以前的时候那些人在你身上进行的试验有关系？”
“毕竟你们这一群羊现在的样子在动物中也很奇怪。”
林飞凡轻声问着，他之前一直觉得这羊群很奇怪。
强大的动物他见过，但当时第一次接触到这群羊的时候他心里只感觉到诡异。
知道超越者的存在以后他以为领头羊是超越者，甚至是最强超越者，但又觉得其他羊虽然不如领头羊这么强，可明显也比其他动物强太多，但不可能这么多羊都是超越者。
他一直都很好奇这群羊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这么一听他倒是隐隐有着猜测。
如果那些羊本来就是化工厂的试验品的话，那一切就能解释通了。
那些羊可能本来就因为试验而和其他动物不一样，再加上在丧尸出现以后能量的刺激，所以变异程度比其他动物更大也很正常。
领头羊语气倒是平静下来，但眼睛还是在盯着陈瑜。
“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试验，丧尸刚刚出现的时候我能感受到身体里有三股不同的能量，一股是试验药物的能量，一种是正常能量，还有一股以前的时候我一直都很好奇这股能量是什么，但刚刚看到他的时候我想起来了，那股能量是他的鲜血的能量，和他的能量一样。”
领头羊的话让林飞凡更疑惑了，不过还没等林飞凡开口问，领头羊就给出了解释。
“我不知道那些人到底想在他身上进行什么试验，因为那时候的我不具备去探查这一切的能力，我只是一只可怜的羊，我根本没有办法摆脱他们的控制。”
“但是那些人很变态。”
“他们不光把我们这些羊的血注入到陈瑜的身体里，还会把陈瑜的血注入到我们羊的身体里，甚至比较过分的时候他们还尝试过把我们的器官换到陈瑜的身体里面。”
领头羊说的很淡定，林飞凡却听得头皮发麻，他眼里满是同情的看看陈瑜，又看了看领头羊。
把羊的器官换给人？
他现在不觉得化工厂里的那些人是试验了，很可能只是单纯的变态而已。
正常人，甚至可以说不是疯狂到一定程度的人都不可能有这样的想法。
“当然他们没有成功，因为它们那时候发现切掉了陈瑜的器官以后，陈瑜的伤口很快就会愈合，就算他们用东西把伤口撑起来都不行，而且就算强行把羊的器官缝上去，那伤口也不会和羊的器官愈合。”
领头羊这么说着，林飞凡咽了咽口水。
这领头羊能这么说，很明显那些人试过这么做。
“你怎么知道的？”
林飞凡硬着头皮低声问了句，就算心里有了猜测，但他还想亲口问问。
领头羊咧嘴一笑。
“因为那次被换器官的是我，他们两拨人，一拨切掉了陈瑜的器官，一拨切掉了我的器官，想要把我们两个的器官互换，我这边成功了，但因为陈瑜那边等了很久都没有成功，所以他们又把我们的器官换了回来。”
领头羊这么说着，林飞凡张张嘴想说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
这听着就太残忍了，残忍到他听着都心疼陈瑜和领头羊。
同时他意识到就算以前的科技比较发达，但这样的事情也不是用科技就能做到，那大概率是领头羊和陈瑜在丧尸出现之前就已经有了类似于能力的东西。
只是不能确定那是自然形成还是因为实验？
但想到陈瑜一开始就是被绑到化工厂里的，他猜测和试验的关系不大，因为陈瑜既然一开始就被当做试验品的话，那他被挑选肯定会有异于常人的地方。
这让林飞凡想起自己的哥哥。
他不知道哥哥是不是也落得和陈瑜一样的下场，现在也无法确定陈瑜为什么会落得这样的下场，此时他心里变得更难受了。
“所以你们两个的血液算是互相交换过对吧？”
“而且你和其他羊相比，你还获得过他器官的暂时使用权？”
长生在一旁淡淡问着，也算是抓住了重点，让林飞凡瞬间反应过来果然这群羊这么奇怪的样子就是因为陈瑜。
这也更说明的陈瑜原本的不一般。
“可惜那化工厂已经被毁掉了，不然说不定里面会有记载。”
林飞凡嘟囔着，现在那边都爆炸了，而且陈瑜之前也说过被火烧的经历，很是明显里面的东西恐怕也已经惨遭毒手。
想要去找线索恐怕不可能了。
“你知道他其他的事情吗？”
林飞凡小声问了句，当然也只是试探。
以前的领头羊只是一头羊，化工厂里的人明显不会和一头羊说起陈瑜的来历。
但领头羊陷入了沉思，就在林飞凡想要先安排这里的事情时，那领头羊突然开口了。
“我曾经和他被关在同一个房间里一晚，那晚上是因为我们要换血，所以被绑着困在了一起。”
“我听他说过梦话，他说起自己和一些人被指派了一个任务，那任务非常危险，他们一起过去，进到了里面以后遭遇到了某种十分强力的辐射，导致他们的身体出现了问题。”
“不过具体是什么样的我就不知道了。”
领头羊这么说着，林飞凡眼前一亮，这听起来倒是像陈瑜他们失踪的原因。
“不过陈瑜被送到了化工厂，那岂不是说明陈瑜他们一开始就不是失踪，而是特意被隐藏了？”
“而他在丧尸出现以前就体质特殊的原因就是因为那辐射？”
林飞凡这么想着，只感觉脑子都有些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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