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说的话，李婷的去世，跟曹艳真的脱不了关系啊。”
“的确。曹艳当时真的很过分啊。”
“……”
“我去nmd！你再多说一句，看老娘我不撕烂你的嘴！”曹艳气的面红耳赤的，伸手就要过来扇姚娆巴掌。
却没有想到，被姚娆一把握住了手腕，狠狠地甩开，差点把她甩到了地上，“就你这样的小菜鸡，姑奶奶我一拳一个。当年要不是你以多欺少、狗仗人势，你连我的一根手指头都碰不到。”
曹艳恨的牙痒痒，“你今天来这就是为了说这些？有什么意思吗？过去的事就都已经过去了，现在再说还有什么意义？”
过去的事就这么过去了？这可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啊。
姚娆来这本来是想看看，这个曾经心眼坏透了的sb女人，如今有没有一丝悔意。
很显然，并没有。
姚娆面无表情地看着曹艳，一向挂着明媚笑意的脸，此刻冷的如同是万年的寒冰，“我要你当着所有人的面，为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给李婷道歉。”
“哈哈。”曹艳突然笑出声来，仿佛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要我和那个不要脸的表子道歉？你觉得可能吗？”
这人怎么能这么理直气壮？一点罪恶感都没有的吗？
她不明白，真的很不明白。
“嘴巴给我放干净一点！”姚娆狠狠地推了曹艳一下，“李婷那样一个善良的小姑娘，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会这么恶毒，这么虐待她？你是畜牲吧！”
“善良？呵呵。”曹艳的脸上闪过一抹讥讽的笑意，大声回答着，“她勾引张芸的男朋友。如今这样，完全是罪有应得。”
姚娆才不信对方的说辞，李婷绝对不是那样的人。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人家都已经去世了，你还能在这恶意诋毁人家，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我没有胡说。”曹艳看向身旁的张芸，眼神犀利，“张芸，你告诉他们，我说的是不是事实？李婷是不是勾引你男朋友了？”
这一下从旁观者变成了当事人，张芸直接吓懵了，支支吾吾地回答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别问我……”
曹艳恶狠狠地瞪着张芸，“没良心的狗东西，老娘我那是帮你出气，你可倒好，自己怂成这个样子！”
“不关…不关我的事…”张芸的眼眶顿时红了一圈，“我……只是想吓吓她……并没有想那样的……”
————
张芸初中的时候交过一个男朋友，两人刚开始整天腻腻歪歪、甜甜蜜蜜，后来不知怎么的，那个男生突然就提出了分手，任她怎么挽留也不行。
没多久，张芸就得知了男生跟李婷表白的消息，恨的牙痒痒，便将此事告诉了她当时的大姐大曹艳，想让对方帮她找找李婷的麻烦，警告警告吓退她。
曹艳答应的很爽快，当天放学就带着一群人在校门口堵着李婷，又是扇巴掌又是揪头发的又是污言秽语警告的，
“不要脸，勾引人家的男朋友，你好意思吗？贱蹄子，一天到晚装什么清纯呢？老娘我最烦的就是你们这种装模作样的绿茶婊！”
“哭什么哭？矫情死了，自己做错事还不让说了？”
“……”
张芸当时就有点害怕了。
她只是想吓吓对方，让她不要再搭理她的男朋友，并没有想真的对李婷进行身体上的伤害攻击。
她也曾经在一旁劝阻过曹艳，却被曹艳劈头盖脸一顿训斥，说她没出息，说她怂，说她忘恩负义不知好歹，明明自己是在帮她出气……
张芸于是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了。
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曹艳找麻烦的方式会越来越极端。
有一天，几人在女厕所相遇。
李婷低着头就准备走，却被曹艳笑着拦了下来，“李婷同学，干嘛看见我就这么着急地跑啊？我有那么可怕吗？”
李婷头都快低到地上了，语气哽咽，“曹艳……我求求你……真的求求你了…放过我吧…”
曹艳笑得更开心了，一脚踹在李婷的小腿上，“你装什么装啊？勾引人家男朋友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会有今天这个下场？”
李婷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上，随后，她紧闭双眼，咬紧嘴唇为自己辩解着，“我真的，真的没有勾引过他。”
曹艳看向张芸，“你听听，她说自己没有勾引过你男朋友唉。难道是你不够她有魅力，你男朋友主动撩拨的她？”
张芸拽了拽曹艳的衣袖，“艳艳，要不咱们算了吧？我现在也不喜欢那男人了。”
“怂货，没出息！”曹艳恶狠狠地瞪着张芸，“这事你别管了！去厕所门口守着去！”
张芸皱着眉头看了一眼李婷，而后乖乖地走到了厕所门口把着风。
半晌之后，张芸就看到李婷满脸泪痕地跑出了厕所，哭的很凶很凶，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凶。
张芸吓坏了，“艳艳，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啊？她怎么哭的这么伤心啊？万一她告诉老师该怎么办啊？”
虽然说，曹艳家庭背景强大，根本就不怕老师找。但是张芸还是有点害怕的。
每次几人被老师约去办公室谈话，老师对曹艳的训斥明显比她们其他几个人要轻很多很多。
曹艳笑得合不拢嘴，“你放心吧，我敢说，她绝对绝对不敢告诉任何人。因为，我有这个！”
说着，曹艳就将手机屏幕摊到了张芸的面前。
张芸一看，整个人都吓傻了，“这是李婷的……罗照？！”
曹艳得意地点了点头，“对啊，要是以后她敢在外面乱说话，我保证马上让她身败名裂。”
张芸蓦地睁大双眼，语气恳求，“这么做……不太好吧？要不还是删了吧？”
她只是想吓吓对方，并不想干出什么违法的事情啊。
怎么事情好像越来越恶劣、不受控制了。
曹艳没好气地白了张芸一眼，“我现在删了，以后她要是在外面乱说话，你我就都完了！有了这个，才能拿捏她，你懂不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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