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耳朵都听到了。”
如果说孔怡莲和小凌宸都在为她解围的话，很显然，后者起到的作用会更大些。
小家伙聪慧得很，见妈妈终于搭理他了，他小嘴抿得紧紧的，转动着可以活动的小手腕，试图去够充气泳池的边缘。
“干嘛呢！”
“你这是干嘛呀！”
温嘉忍俊不禁地看着小娃娃的一举一动。
她咋就那么喜欢他呢。
小娃娃实在讨喜得很，模样精致，会生气，还有小脾气，在殷素素没回来之前，可劲地嗷嗷叫，谁哄都不好使。
让他进充气泳池里玩，也是为了哄他，但过程不是一般得坎坷，还是在他尝到了玩水的‘甜头’后，才不抗拒下泳池的。
妈妈一回来，他张牙舞爪的小表情陡变，又变成粘人的小宝宝一枚了。
“啊！”
“啊——”
小凌宸翘起小指头，咿咿呀呀地回应着曾祖母。
“听不懂。”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妈妈！”
“妈妈！”
其实，一老一小的对话是无障碍的，但温嘉故意揣着明白装糊涂，她哪里会看不出小家伙的心思。
他试图去够泳池的边缘，分明就是不想玩水了，想要和他那甩手掌柜的妈玩。
“小手别扒拉了，你是想抓住这个吗？”
“你抓住这个，干嘛呀？”
她慈爱地笑道，但等脸转向殷素素时，语气就变了，“他刚才玩得多好呀，怎么你一来，他就不玩了？”
殷素素深知温嘉还在揪着她出去一趟的事没放，她攥紧了手指，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她是凌靳言的外婆，她终归是不能顶撞，只能尊重的。
“妈，你这是干什么呀，小宸宸在看着你呢，你看他仰着个小脑袋！”
孔怡莲推了推温嘉的手，自家母亲的性子她还会不清楚吗？
她是真没必要为难素素的。
“爸，你说说妈，要不，我们进房子里去，让素素和刘妈在这里看着两个小家伙好了。”
“你们也站累了，我们进里面坐一会儿去。”
“你尽会和稀泥，太好说话是很高尚的事吗？”
温嘉没好气地瞪了女儿一眼，她这当婆婆的，对待大儿媳和小儿媳，完全是两种态度，她都要看不下去了。
再说了，殷素素丢下孩子外出，是什么好的行为吗？
她还说不得了？
“嘉……”
还是孔升的话好使，孔升是站在孔怡莲这边的。
最后，就如孔怡莲安排得那样，他们三人进去了别墅里，留下殷素素和刘妈在看着两个小的。
“妈妈妈妈妈——”
见妈妈蹲了下来，与他的距离更近了，小凌宸更欢腾了。
他快乐地蹬着水，小脑袋仰起，一直凑在泳池的边缘不肯离开。
“妈妈等会儿再抱你，好不好？”
“你和哥哥接着在水里玩，我看你俩玩。”
温嘉都能明白的意图，她作为孩子的亲妈，更没有理由看不穿了。
她伸手捏了捏小家伙红润的脸蛋，以做鼓励。
小凌宸配合极了，咂巴了两下小嘴，就向妈妈示范他是怎么玩的。
“刘妈，他哭多久了？”
“一直在哭吗？”
从温嘉对她的态度，殷素素隐隐约约能察觉到小家伙估计闹腾得很厉害，远比刘妈轻描淡写的几句严重。
“小少爷醒了后，没见到你，就一直在哭，所以才惊动了太太和老先生……”
“后面也是他们一起帮着哄的。”
“嗯，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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