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78、深海电脑乐土（四十九）
——漫威，2016——
“避难所”舰团。
“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她这是不打算演了？”来送女儿返校，换回常服的斯塔克将纸船出现时的情景在面前的投影出来反复播放：“即使是我这个校外人士也知道，新生入学的摸底考试都是由副校长亲自负责出卷的。”
“比重最大的是那顶给每个新生戴一下的帽子，用来判断资质并决定如何给他们分院，”摩根推推她同样巨大的魔女帽：“摸底考试则是进一步细分，判断学生的短板和长处，以便后续进行针对性的培养和教育。”
“这是扬长避短？”斯塔克自觉现在成语用的不错。
“是补齐短板，确保学生在未来不会因为‘木桶效应’导致其在擅长的领域被短处拖累，”摩根轻笑一下，“比如某人的思维逻辑和意志力都非常强大，拥有常人无法掌控的宝具和魔法，但却无法理解黄赤交角，还会在组合数量仅有十几艘的舰团中迷路。”
“印象深刻，那小子之前还许愿‘世界和平’，”斯塔克转头看向同样身穿便服的佩珀：“你怎么看，亲爱的，它能实现吗？”
“不可能，矛盾和冲突是世界发展的动力，如果消弭一切矛盾，世界将处于‘绝对零度’的静止状态，对，我试过。”佩珀用略带缥缈地声音答道。
“呃……”即使是距离“维度之主”只有一步之遥的斯塔克，也不知该怎么回应。
“广义上自然不可能，但狭义上可以，”摩根扶扶眼镜：“消除一个世界明面上的战斗与纷争，虽然略显繁琐，反而是可以实现的——嗯，我也试过。”
“我一直忙着卖武器，现在还准备同‘赛托拉克’决战可真是抱歉，贾维斯，她们实现‘世界和平’的方式听上去有点困难，有没有我也能做到的‘世界和平’？”斯塔克试图无理取闹。
“【有的，先生，】”贾维斯语气平静：“【您可以申请‘诺贝尔和平奖’，他们应该很乐意颁给您。】”
“走形式是吧，我可不打算表演出一副热爱和平的模样，有些混蛋不打一顿——”
“她不是不打算演，而是演得更好了。”佩珀忽然说道。
“啊？哦。”斯塔克沉吟两秒，这才意识到她在回答自己最开始的问题。
“看似不小心使用了印有部分试题的纸来叠‘方舟’，导致身为‘海洋维度之主’化身的事实暴露，但她真的只是‘海洋维度之主’吗？”佩珀仰头，看向舰团之外的群星：“尤其是，暴露时间在某位‘机械魔神’即将大张旗鼓地挑战‘深红维度之主’之前。”
“‘维度之主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嘛，我们副校长就是，所以钢铁侠一定能打败那个什么深红维度之主’，”摩根夹着嗓子学霍格沃兹的学生：“这种‘相信’可能没什么用，但也可能有大用。”
“借他们吉言，”斯塔克耸耸肩：“也就是说，她是故意不小心的？”
——
纸船上的字虽然信息含量巨大，但只限于霍格沃兹一方——中的少部分——才能理解，所以，在之后巨大而华丽人鱼虚影出现，将“诺亚方舟”“吹走”时，并未引起什么波澜。
毕竟出面主持赛事的是x教授，外人自然不会去疑惑“这位人鱼的脸怎么有点像副校长”。
同样不会被注意的，则是“诺亚方舟”启航的同时，朝相反方向飞走的一片“维度碎片”。
一般情况下，这种意外形成的“孔洞”会很快被受损维度自身弥补，或者被其他维度占据，但此时，不但它没有“愈合”的迹象，理应来趁火打劫的其他维度也安静得很。
或许，这同正身处孔洞中，穿着黑黄相间战甲，左顾右盼的“丧钟”有直接关系。
滋滋——
随着虚幻的雷霆，一道狭长的，如同巨龙眼眸般的漆黑“裂隙”在丧钟面前浮现，随后，绿灯军团的军团长阿兰·斯科特从中踏出。
“在钓鱼？”斯科特环顾四周：“那鱼得多傻才会在鲨鱼的气味尚未消失时跑来它们的栖息地？”
“【嘿嘿，有枣没枣打两杆子嘛，】”丧钟的声音从头盔下传出：“【另外，俺怎么也得来确认下那头猪不会把‘赝品筋斗云’开翻车。】”
“我依然认为，放任‘亚空间邪神’凭依物件是很危险的举动，堵住外逃的门径后，我们完全可以在亚空间中便让它们——”斯科特抬起手，缓缓握拳：“灰飞烟灭。”
“【嗯哼，‘不存在’的‘亚空间’，就算在里面消灭它们千万次，也不抵在‘神圣时间线’消灭它们一次，】”丧钟摆手：“【而且，驱赶、消灭，最终逼迫它们在不利的情况下渗透现实的行动还是很顺利的，不是吗？】”
“顺利？”斯科特有些不屑：“‘渴求之器具’倒确实如此，进了绿灯军团的‘高科牢’，便没有再出来的道理，但其他三个家伙可差点翻车——”
“【你考过数学吗？】”丧钟忽然打断道。
“当然。”斯科特挑眉。
“【那你应该知道，有一种题型是给出复杂的初始条件让你计算答案，另一种则是给出已知的开头和结果，让你证明过程，】”丧钟不知从哪摸出一张“入学考试”试卷甩了甩：“【那么你觉得，这四个‘亚空间邪神’的情况是哪一种？】”
“当然是……”斯科特话到一半忽然沉默。
“【看似是第一种，让我们想办法消灭它们，但实际上，是第二种，它们其实‘已经’被消灭，但需要我们确认‘过程’，】”丧钟说道：“【所以，你和‘蝙蝠侠’才始终无法在亚空间消灭它们。】”
“唔？”
“【你说他们‘差点’翻车，是因为‘世界之喰煞’出现在新阿斯加德宝库，吞掉洛基为托尔打造的，力量相当于一整个国度的‘面具’？还是因为‘虚空之低语’找到凡人心智的漏洞，借由‘圣杯’成功唤醒他们心中的恶？亦或因为‘生命之织缕’附身在阿巴瑟研究出的，除了生命力和潜力巨大，但其他方面一无是处的‘太岁’？】”
斯科特似乎想到了什么，但有些难以置信。
“【‘面具’是洛基受她的启发打造、‘圣杯’则是她在前往神盾局接受体检时为避免九头蛇卷土重来亲手放置，至于‘太岁’，你甚至亲眼见过，其原型正是霍格沃兹参与的‘屠龙’项目上，被阿巴瑟从太空灾害身上收割走的精华。】”
“【还有‘渴求之器具’，或许吸引它前往的确实是那无数‘收容物’，但封印它那个‘d轮’，其上一个使用者是前‘时空管理局员工’，现任‘反监视者’莫比乌斯，正是他给金晶那个女娃娃发布的‘轮回者任务’，而你曾经……需要俺继续说下去吗？】”
“不必。”
“【无论如何，先把这张‘试卷’做完，还有下一科在等你咯。】”
“……”
——
无人注意的亚空间内，意外出现缺口的“维度”仿佛刚刚察觉般开始缓缓自愈，而原本挡在其中阻碍愈合的“异物”已不见了踪影。
? ?如果发展到这种程度还能让事情闹大，那未免也太逊了。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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