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凡转向陈煜明,悠悠的说道:“辛苦了陈教援,东辰的能力我很满意接下来,还需要你来继续提高东辰的能力,让她更好的服务我们人类。”
陈煜明点点头,眼神闪烁,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时王凡对又对东辰说道:“东辰,接下来我会将你接入我们华夏的通讯网络中,相信你会得到神一样的力量。但是记住,你并不是神,你要做的是观察人类、学习人类,并永远服务人类。东辰,不要让我失望,也不要让所有人失望!”
“东辰明白,东辰不会让人失望的”。东辰回答道。
王凡轻叹了口气,对封将相说道:“全力开始量产吧,同时也要注意升级换代。”说完便带着唐福走了出去。
回到办公室王凡罕见的沉默了起来，最近一系列的重担压在了他身上，虽然表现的好像没心没肺，但在心里却无时无刻不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尤其是当徐森走后，甚至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了，这种感觉就更严重了。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王凡看了看身边的唐福，说道：“福伯，你说我现在做的对不对，先是将全世界推入对抗；现在又解放开人工智能这把双刃剑，真的只是一句为了对抗外星虫族入侵这一个理由能盖过的吗？”
王凡身上的压力，作为心灵大师的唐福当然十分清楚，之所以没有什么表示，只是因为他很清楚自己的位置，那就是自己是一个辅助者，而不是一个引导者甚至领导者，所以他想了下说道：“事物的对与错从来都是相对的，我们都只是在各自命运中挣扎的一个个微不足道的个体。所看所想皆是因为我们所处的位置不同，追求的东西不同。蜉蝣会认为人类用一天的时间来睡觉大错特错，因为它只有一天的寿命，但人类用一天的时间养足精神去迎接新的挑战，这是很正常的事情。所以与其纠结对错，不如多花些精力将眼前的事情做好。”
王凡笑了笑，突然觉得唐福说的很有道理，他不是个随随便便就意志消沉的人，刚才一问也是随性而为，但唐福的回答却引起了他的兴趣。因为自从认识唐福以来，他表现的就太像一个人类了，要不是他那些匪夷所思的科技手段，王凡就怀疑他是不是外星人了，所以他开口问道：“福伯，一直以来，你好像很适应人类的身份，而且也不怎么提及外面世界和你族人的情况。”
“因为外面的世界比想象中的要残酷，曾经的灵族因为自己的天真而付出了无比惨重的代价，但正因为代价的惨痛，所以才能激发起种族的血性，从而进入辉煌发展的黄金时代。那个时候的灵族是多么的意气风发，仿佛任何困难都不在话下，所有人都坚信着灵族走在正确的道路上。但最终灵族却失败了，即使我们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强大。但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我们的科技手段开始一成不变，所有的进步都被证明是原地踏步，曾经在我们弱小时可以战胜的虫族，却在我们强大后却变得那么的不可战胜。所以即使我们的科技依然强大，但在精神层面我们已经失败了，所以到后来我们被虫族一败再败，最后沦落为一个流浪的宇宙种族，没有丝毫希望的苟延残喘。所以我才离开族人，祈求托庇于人类这个无与伦比的种族。而且我希望人类永远不要重蹈我们灵族的覆辙，而是按自己的意愿去走属于自己的路。我一直对此深信不疑，并以自己的人类身份而自豪，不论是身体还是内心，我都已经是一个彻底的人类。我不是适应了人类的身份，而是已经彻底的成为了一个有灵族记忆人类。”
说实在的唐福的这番话让王凡有些动容，他没有想到，一个外星人甚至比自己这个地球人更认同自己的人类身份，并深深以此为荣。但他心中仍有疑问，索性一次问了出来：“那福伯你为何不将你所掌握的高科技知识拿出来与我们共享呢，这样我们人类的未来不是更加畅通？”
“人类的科技不需要我来指手画脚，灵族走的科技路线已经被证明是错的，我不能让人类再走一次。而且，虽然敌人无比强大，但人类的潜力无限，战胜它只是时间问题。文明之路需要接受挑战，并一次次战胜挑战，以后才会越走越顺畅。”唐福道，同时在心里补充了一句：但人类现在缺的恰恰是时间，我需要为他们争取这段时间，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眼见唐福说完后闭上了眼睛,王凡识趣的没有再问,但他已从唐福的话里找到了自己前进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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