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月无辜的看着凛遥。
“你竟然没死？”
凛娴这才发现一直被她忽略的另一个人，她刚才的注意力一直都在凛遥的身上，竟然没有看见这个本该一个多月前就该死的人。
这个人替凛遥挡了那一掌，应该是无药可救的啊。
“你怎么还活着？”
凛娴在最后的关头那一击，她自己是明白的，不可能有人能活下来的，这个人，为什么还能活着？
她的眼睛瞪大，声音嘶哑，她付出了这么多，结果，却连一个人都没有杀掉。
这让她怎么能甘心。
她想站起来，却被凛遥用脚踩住了后背，瞬间趴到了地上，没有一点尊严可言。
凛遥拽着她的头发让她扬起头来看着自己，表情暴虐又嗜血。
“凛娴，你这样的人，虽说死有余辜。可是呢，我还是舍不得你死呢。”
凛娴被迫扬着头，一边忍受着从头皮处传来的疼痛，一边看着凛遥的面无表情，心里止不住的发凉。
凛遥真的是一个很可怕的人，平常的时候她温和的让任何人都会觉得她无害，但是，当她显露出来真正的情绪，足以让人心惊胆颤。
“你死了，我就没有乐趣了。”
凛遥笑起来，眉眼上扬，唇角勾出的弧度都漂亮又温和。
凛娴趴在地上，被她拽着头发扬头看着她，浑身颤抖。
太可怕了，真的太可怕了，这个人，不是她能惹的。
直到今天，凛娴才彻底的明白这一点。
“姨妈，你想不想去见见你最喜欢的三公主啊？”
“她应该，是挺想你的。”
“之前还在哭着喊母帝救她，现在，每天都是享受极了。”
“姨妈，要去吗？凛遥带你去，让你抬着你，不会让姨妈自己走着去的。”
“不过姨妈伤了我几个侍卫，我还是要给姨妈点惩罚的，不然，我可是不会开心的。”
凛遥笑着，折断了凛娴的一根手指。
她还是若无其事的样子，弯着唇角，看着被她踩在身下的人挣扎着摇头，声音痛苦又隐忍。
“凛遥，你这个贱人，你会遭报应的，你会遭报应的。”
“我会不会遭报应我不知道，不过我一定比你过的好。”
“凛娴，我带你去找你的三公主啊。”
凛月就站在一旁，主子是残暴的，狠戾的，这一点，她早就知道了，不过……凛月弯唇，主子是她的主子，主子是好人坏人，她明白。
至少对于她来说，主人是一个好人。
“来人啊。”
听见凛遥的声音，几名侍卫快跑过来。
“把凛娴抬到三公主那里去。”
“是。”
凛娴被人抬起来到一个床板上，跟在凛遥的身边离开。
“主子？”
到了门口处，凛月被凛遥拦下来，不让她一起跟着进去，她疑惑又不解的看着眼前人，奇怪极了。
“里面不是你能进的地方，听话，在外面等着。”
“主子小心一点。”
凛遥笑了笑，抬步走了进去。
虽然都一样是地牢，不过这里，比较前任女帝所在的地方还要阴暗潮湿。
底子已经被折磨坏了的凛娴一被抬进来就感觉透骨的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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