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这就是生活

是驴或是骡

人们围着生活不停运转

低头忘记了思索

循环往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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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着别人安排的磨

碾好属于别人的末

偶尔咽下仅有的那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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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下一次机会来临时

缰绳下的伤口

还来不及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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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举起双手

冲生活大喊一声

来吧

我还能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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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听人说

这就是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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