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
顾川脑袋一拧，身子随之往前靠近，一副审问脸的盯着面前的女孩。
“说！”
“你是不是故意放水让我赢的？”
上杉铃梦被顾川盯的眼神都快没法聚焦了，两张脸贴的实在太近。
别说呼吸声，近的连心跳声都快听到了。
她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泛红，异色的眼眸都快变成斗鸡眼了，没办法聚焦。
大脑有些空白，陷入了短暂的宕机。
过了好久，她才慢慢的回过神来，身子往后一仰，眼神游戏，带着慌张，不敢直视顾川的眼睛。
用力的摇了摇头。
“look in my eyes！”
顾川却是不给她逃跑的机会，胳膊一伸，手掌直接从后面压住了她的脑袋，然后，微微用力。
下一瞬，两人的额头便是靠在了一起。
顾川一副审问脸的盯着她。
可上杉铃梦，却是整个人都游离了，大脑宕机，完全没有了处理信息的能力。
现在，已经不是那种朦胧感了，而是能够清楚的感受到对方的肌肤。
这一刻，上杉铃梦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心跳。
扑通扑通的，好似有小鹿在乱撞。
原本脸颊上逐渐褪去的红霞，在此刻开始疯狂渲染。
从耳根，一直延伸到了脖颈，脸颊都在发烫。
“why baby why？”
顾川依旧在质问。
他可以接受自己的失败，但不接受，别人的放水。
而且，还是一个地主家傻闺女的放水。
呃...
话说回来，放水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
he tui！
咱俩说的放水不是一个意思，你踏马在想什么？
现在是关乎男人尊严的问题。
两人距离太近，上杉铃梦的眼神都无法聚焦了，只有耳边回荡的顾川的话语。
前面后面说了什么她忘记了，脑海中萦绕的只有那个‘baby’。
这让她满是红晕的脸颊，又被晕染了几分。
“咳咳”
注意到额头间的触感越来越烫，顾川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松开了按着她脑袋的手。
然后，身子往后滑出去几十公分，正襟危坐。
“那个...”
“不好意思哈。”
“刚刚有点太激动了。”
顾川随即开口解释道。
说完，他心虚的看了一眼四周，见没有摄像头，顿时安心了不少。
这要是让苍井晴子知道，他就是这样照顾大小姐的，估计会拿着刀冲进来，送他去当太监。
‘我让你照顾小姐，你就是这样照顾的？’
‘是不是让你照顾上十个月，孩子都出来了？’
上杉灵梦呆滞了好一会，才从大脑宕机的空白中回过神来。
看了一眼顾川，连忙低下头去，不敢跟他对视。
尴尬与窘迫，将她所包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在内心深处，除了尴尬与窘迫之外，似乎还有一股...
莫名的开心。
至于顾川...
完全不知尴尬与窘迫是何物，小手一指，rap开始。
“我告诉你哈，打游戏，就跟决斗一样。”
“全力以赴，才是对对手最大的尊重。”
“不能放水知不知道？”
上杉铃梦脑袋缩的跟鸵鸟一样，不敢抬头。
却还是将顾川的话记下了，乖巧的点了点头。
“再来。”
顾川将上杉铃梦刚刚被吓掉的游戏手柄重新递给她，然后，又开了一局游戏。
半分钟后
顾川看着屏幕上格外醒目的‘ko’两个字母，嘴角忍不住一抽。
旋即僵硬的转过头，看向身旁的少女。
“倒也不必这么尊重我。”
上杉铃梦：？？？
......
“歇一会，歇一会，不行了。”
鏖战到夜里十点，顾川有些扛不住了，感觉自己的老腰马上就要断了。
放下游戏手柄后，冲着身边的网瘾少女摆了摆手，像七八十岁的老大爷一样，双手撑着艰难起身。
身旁，上杉铃梦看着顾川那副‘年迈’模样，脑袋微微一歪，呆萌的脸上弥漫着几分疑惑。
他...
怎么了？
“你那是什么眼神？”
顾川瞧着上杉铃梦朝自己投过来的眼神，瞬间应激了，黑着脸质问道。
属实是有些敏感肌了。
“南村群童欺我老无力是吧，好好好。”顾川抽象的说着，旋即给自己点了根烟。
而上杉铃梦，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只是一脸无辜的看着顾川。
自己，什么都没有说啊。
顾川：？？？
什么都没说？
但你的眼神比谁骂的都脏！
顾川正准备给她点color see see，忽然，手机来了一条短信。
【大班市青田公园，我们有位同僚正在遭遇上杉家族的追捕，速救。】
看到短信的那一刻，顾川的脸色顿时一愣，随即皱起了眉头。
同僚？
追捕？
难道是入殓师？
不过，这个号码却是跟之前联系他的不同。
犹豫了一下，顾川编辑短信回复，“你谁啊？我认识你吗？”
“光天化日之下，难道还有强抢民女的不成？”
“叮咚”
顾川的短信发送出去不久，便收到了那人的回信。
“是我，之前联系你的那个通信员。”
顾川：你说是就是啊？有什么证据？
通信员：你有三个正牌女友，暧昧期的情人若干...
顾川：你放屁！污蔑，纯纯的污蔑！
通信员：你之前刚帮沈家解决了内部危机。
顾川：那咋了？很多人都知道。
通信员：你之前怂恿谢怜，假借你的身份，想蒙混过关，加入入殓师。
顾川：so？
通讯员：你连老师，舍友的姐姐的都不放过...
顾川：嘿嘿，跟你开个玩笑，有什么计划我们商量一下了。
大洋彼岸，吵闹的网吧里。
一位三十多岁，身穿格子衬衫，带着厚厚眼镜片的男人看着屏幕上的文字，嘴角忍不住一抽。
拳头，都忍不住攥紧了起来。
“玛德，这小子到底嚯嚯了多少姑娘。”
“你是真该死啊！”
他，就是跟顾川所联络的入殓师的通讯员，李通讯。
没错，名字就是这么草率。
三十多岁，被大厂裁员的程序员，背地里，却是一位技术高超的黑客。
如今，在一家小厂当产品经理。
简单想了一下，他便开始用键盘在电脑上打字。
“事情，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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