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作者回到家里，对刘老板说了今天的事，但是去见杞先生的事没有说。
《冰》作者笑了，说：“像洛尔明、Alex这样的喜欢我国的戏曲的外国人，很少了。”
刘老板说：“现在的外国人都误以为我们是眯眯眼的形象，会不会与戏曲有关呢？”
《冰》作者笑了，说：“外国人鄙，才疏学浅。戏曲化妆的那种眼睛叫做【凤眼】，还有一些是【桃花眼】，这两种人看起来很有神采，都是好的，前者贵，后者很受喜欢。桃花眼有点像外国的【荷鲁斯之眼】，这个是以前亚特兰蒂斯人的标志。美国人不都把【荷鲁斯之眼】放在美元上面吗？外国很多电影都有【荷鲁斯之眼】的镜头，只是一闪而过，很少被人发现。”
刘老板拿出一张美元一看，果然是。
《冰》作者又说：“外国人很多都是鹰嘴鼻，鼻似鹰嘴，啄人心髓。所谓鹰嘴鼻，就好像美国的标志白头鹰那个嘴。欧美国家的人很多是这样。还有一些欧美国家的女人是低能鼻的，它们的相书说，这些人都是低能的，欧美的低能鼻的女人，好像不是低能的，她们不过是大多喜欢岁数比较大的男士，估计写它们的相书的外国人，追求不到这种女人，所以故意写文章唱衰她们。”
刘老板说：“你看，应不应该把《帝女花》的曲调改一改，加一点流行元素下去，改一改传统，有利对外，年轻人也会喜欢呢？”
“可以。就可能失去原本味道。”
“试一试吧。”
“我试一试。”《冰》作者说。
忽然，刘老板话题一转，她说：“你是不是去见过杞先生？”
《冰》作者心里一惊，我就说吗？女人的直觉太准了。
《冰》作者坦白承认这件事，并说是关于荷兰的。
刘老板说：“既然你肯坦白，就算了。”
《冰》作者稍稍安心一点，随后问刘老板，怎么看出来的。
刘老板说：“是因为刚才你说桃花眼。”
《冰》作者暗自责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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