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遥先到，20分钟后韩冰琪和华康的卢总到了。肖遥出来后没有离开，在大厅等华康的人出来。”
“韩冰琪出来后，卢总给他们时间让他们单独说话。卢总在外面车里等韩冰琪的时候，韩冰琪却和肖遥两人就这么跑掉了，当着卢总的面跑了，卢总并没有追究。也就是说卢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他们去了。”
“两人离开后坐地铁到西单。先去了胡同里的烤鱼店，在烤鱼店并没有什么特别举动。离开烤鱼店后在胡同里闲逛，一个老太太带着自家猫晒太阳，他们跟老太太说话，逗猫玩。”
“离开老太太后，他们在胡同口买了冰糖葫芦。”说到这里，汇报的年轻警察语气一顿，神情微有异样。
高个警官看他一眼问：“怎么啦？”
年轻警察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支支吾吾地说：“也没什么，就是有点小情侣的动作。”
矮个警官说：“你如实汇报就得了，当警察的什么没见过，你还不好意思啦？”
“我，没……”小警察别别扭扭的继续汇报，把这一天跟踪看到的情况一五一十地汇报了一遍。
“就这些，也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一天下来就是他们两个人小情侣约会，就没见他们和第三人接触，除了那个养猫的老太太，也没看见他们干过别的奇怪的事。”
“晚上八点半，肖遥把韩冰琪送回华康园区，然后他就回自己住的宾馆了。从宾馆拿了行李出来就直奔机场回杭州了。完毕。”
高个警官看着矮个警官，“事发那天肖遥有不在场证明，Q大的葛教授给他做证，他那天在山东和葛教授一起。”
矮个警官说：“我们找到的那个飞行器，所用材料、制造工艺都出自遥遥领先。上面的装置几乎跟韩冰琪说的一模一样，她只通过一个角度不全的视频就准确的指出了这个装置，就好像她亲眼所见一样。”
高个警官说：“如果是肖遥做的，我们假定是肖遥做的，以韩冰琪和肖遥的情侣关系，她为什么会在我们询问调查的时候这样直接的指出，这不是把麻烦往自家身上引吗，不符合心理逻辑。”
“她应该不知情，看到就直接指出来了。或者知道我们总能查出索性坦率，或者认为我们查不出就肆无忌惮。”
“你坚持怀疑他们两个？”
“我谁都怀疑。我们查过这么多年的案，多少人表里不一，所以不能被外表蒙蔽影响我们的判断。”
“艾琳死了对谁的好处最大？J集团算一个，还有就是遥遥领先和肖遥本人。现在外界都在说遥遥领先是被人陷害的，部里领导把肖遥和卢总叫去谈话也有给他们从中调解的意思。”
“但他没有作案时间，现在证据也证明李兵也不可能是那个作案人。”
两人一阵沉默。
那个汇报的小警察看看两位上司，迟疑着尝试发表自己的看法。“会不会还有一个我们没有发现的嫌疑人？韩冰琪和肖遥不像是坏人。”
矮个警官看看这个学校毕业的小警察说：“你是警察，警察讲的是证据和事实，不是从外表看一个人像不像坏人，是不是好人。以后这种幼稚的不专业的话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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