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院外观风景，耳听得院里乱纷纷……”
何大清提着一瓶酒，一包猪头肉哼着小曲进院。
正好看到傻柱垂头丧气的出来。
傻柱中午被贾张氏所拒，回到家翻箱倒柜也没有找到十块钱。
他的钱大部分被秦淮茹给勾走了。
下个月的工资，还要几天才发。
一次十块钱。
我，我竟然玩不起。
傻柱郁闷至极，就看到自己的烂爹，提着莲花白，猪头肉。
这小日子过的。
直接让我羡慕嫉妒恨。
别以为你拿着酒肉就能买通我。
不过这种人比人气死人的感觉来的更强烈。
烂爹也是跟寡妇跑了。
可，那时候白寡妇才三十岁吧？
风华正茂。
怎么到了我？
就只配跟贾张氏了呢？
贾张氏如今已经四十多了。
四十多，还要我十块？
我。
傻柱越想越郁闷，低着头就准备离去。
“站住，现在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我以前就是这么教你的？”
何大清忍不住冷喝。
傻柱听到这话就是一激灵。
小时候的痛苦记忆太深了。
“走，跟我回去喝点，都是爷们，多大点事。”
何大清喝道。
傻柱下意识想去，可想了想还是昂首挺胸离开。
“你，你个臭小子，真，真是翅膀硬了。”
何大清怒骂。
傻柱走的更加昂首挺胸。
可只有他自己知道，连妹妹去上学的伙食费都拿出不来了。
“大爷神了，这医术真牛皮。”
……
“怎么牛皮了？”
何大清一进门就听到别人说王大柱医术多好。
“许大茂的老婆这才娶进门几天就被大爷看出怀孕了。”
“还有二大爷的二小子，这才多大，就开始自学手艺活了。”
“还有，还有那个谁肾虚……”
何大清此刻最想听到的就是这个话题。
“大爷，能治肾虚？”
“这是肯定的呀！”
……
何大清犹豫了。
我要不要去看看？
好不容易迎来人生第三春，却被一大妈黄翠兰嫌弃自己不行。
看看去？
何大清来到王大柱门口，就碰到了未来的儿媳妇于海棠。
之所以看上于海棠。
是因为于海棠是自己女儿的同学，其次家庭贫寒。
我何大清最不缺的就是钱呀！
拉拢了她，就等于拉拢了儿子，女儿，儿媳。
简直不要太划算。
“海棠，是吧？”
“大叔，您，您怎么来了？”
于海棠看着何大清停下道：“早上的钱我已经给雨水了？”
“嗯！行。”
于海棠自卑表现的不要太明显。
“对了，你也来找大爷，要不要一起吃点，我买的猪头肉？”
何大清故意用猪头肉诱惑。
“不，不用，吃过了。”
于海棠看了眼猪头肉。
这，真不是我矫情。
大爷晚上吃的是鸡。
你送猪头肉来。
寒颤谁呢？
于海棠笑着离开，走到前院碰到了何雨水。
“雨水，你怎么在这儿？”
“哎！还不是我哥不知道去哪了？”
何雨水道：“你也知道明天我们就要去上学了，我哥还没给我生活费。”
“我这有，”
“我哪能要你的，再说我哥又不是没钱。”
何雨水拒绝。
如果两个人一起出去逛街。
让于海棠拿钱还行。
这是生活费不一样？
“你哥不在，找你爹呀？”
于海棠眼睛一亮道。
“可，可……”
早上的时候何雨水喝了一波毒鸡汤，决定从今天起要做一个向钱看齐的人。
可这东西想想很舒服，真要开始做的时候就变得很犹豫。
“可什么呀？他可是你亲爹，你给你亲爹要生活费，那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于海棠道：“你爹我也见了，虽然说年岁大了点，可是你觉得他会一个人？孤独东老吗？说不定什么时候又勾搭了别的寡妇。那他的钱就给别人花了。你甘心？”
于海棠一激，何雨水一咬牙跺脚道：“你说的对，走，我们去给我爹要。”
“这就对了，我刚才在王大柱家碰到你爹，你爹准备的酒肉想跟王大柱喝一杯，咱们等会儿再去。”
于海棠道：“等他喝酒喝上头，你这一声爹一喊，他还能不给你掏钱？”
“海棠，没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何雨水拉着于海棠回自己的屋。
两个人说了点悄悄话，约莫着时间差不多了。
这才前往王大柱的房间。
何雨水虽然嘴上说的了得，可一到事上反而走不动路。
“海棠，我不敢，我怕。”
“雨水，这有什么好怕的？当女儿的，给自己的亲爹要生活费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可，可我们毕竟这么长时间没见了，要不然你替我之要吧！”
“我？”
于海棠也是服了。
在何雨水软磨硬泡之下只能自己进屋。
于海棠进去后才发现屋里没人。
怎么没人呢？
我明明看到何大清拿着酒肉来了，怎么反而没人了呢？
于海棠左右看看，就看到桌子上摆放凌乱的衣服，想到自己姐姐是保姆，于是就去收起来。
我不干，我姐姐就要干。
拿了别人的好处，不办事。
那不是我于海棠的风格。
于海棠一收拾，发现桌子上竟然还有不少钱跟票。
这么多钱跟票？
于海棠下意识把钱跟票据拿起来点了点，还没有点完，就听到有人来。
“大爷，在家吗？”
于海棠下意识想把手里的东西装进口袋里，后来又觉得不妥。
如果放在旗袍下面，又怕被人偷了。
这可不是十块二十块，而是大几百。
还有各种票据。
这恐怕是大爷的棺材本。
于海棠想装起来，也不妥。
眼看人掀开帘子。
吓得于海棠直接躲在床上，用被子盖住。
“谁呀？”
这时候响起一道声音。
这是王大柱的。
“大爷，是我，刘海中，我最近腰酸背痛，您给我看看。”
“好，先进去。”
王大柱道，
于海棠躺在床上不知道怎么弄了？
下去，还是不下去？
我要是下去，被人看到了。
这还了得？
你一个黄花大闺女躺在一个老头子的床上？
干嘛呢？
要不再等等，反而天还早。
等刘海中走了，我再跟大爷解释。
对，就这样。
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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